“嗯。谁都不可以碰我。溪儿也不会让其他人碰溪儿的。溪儿是无咎的,无咎也是溪儿的。”
沐云溪近乎傻气地抬头对莫无咎嫣然一笑,她喜欢这种彼此相属的专属感!
“记住,这一辈子都不能背叛我,否则后果是你绝对负不起的,知道了吗?”
男人俊逸的脸庞在此时看上去竟有一些危险的气息,沐云溪有些奇怪,为什么姐夫会在这时候做这种要求。
可她现在的他已经一点也不怕他了,她知道在他冷漠的背后有着火山般的深情。
“嗯。知道。”
沐云溪用力地点点头,此生,她绝对不会有背叛他的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背叛姐夫呢!她宁愿伤害她自己,也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姐夫的事情来的。
“溪儿,真乖!”
莫无咎的眸光半眯,他赞许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接着,他的吻沿着她的鼻尖,脸颊,再缓缓烙印上她的唇。
“嗯!”
沐云溪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男人的眸光暗了暗。他的大掌滑入她的衣领,大掌在她凝如绸缎的肌肤上游移。
身体仿佛被人放了一把火,沐云溪忍不住将她身体敏感地躬向他。
男人实在太过熟悉女人身上的敏感点,轻轻地这一撩拨,就足以让沐云溪沦陷。
仍然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的沐云溪,少了平时的矜持,她大胆地主动配合男人的索取,也不管他们现在是在车上。
沐云溪少有的大胆配合鼓舞了男人,他加深了他的索取,墨色的眸子漾着****的色彩,两人在车上很是缠绵了一番。
激情一触即发,在最后关键的时刻,莫无咎还是生生地克制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地点不对!
虽说这辆阿斯顿·马丁车窗做过特殊的处理,从外面并看不见里面,先前两人也有过“车震”的体验。但上次毕竟是在没什么车辆经过的国道上,这次可是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路边。
饶是莫总裁的心里素质再好,也还是没有达到冠希哥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
“无……无咎……”
沐云溪的声音染上了****的沙哑,她睁开一双泛着雾气的眼,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
意乱情迷的时候,沐云溪都会叫莫无咎的名字,而不是那生疏客气的姐夫。
莫无咎听见沐云溪的称呼,就知道她此刻也是动了情,当下眸光转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以同样沙哑地声音回道,“坐好,我们回去再继续。”
“哦。好”
其实也没有听懂男人所为的回去再继续是继续什么,莫太太只听懂了坐好这两个字。
她乖乖地坐好,任由莫无咎替她系上安全带,思绪还是飘忽飘忽的。
一场盛大的中式婚礼,几乎告白的求婚,还有民政局注册结婚,怎么想,都不会是真的。
她现在应该还是在做梦吧?
可是这梦真的好真实,也好美好,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莫先生听到莫夫人说的那一声好,那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的亢奋。
他踩下油门,跑车以时速130码的疯狂速度在路上行驶,忽然,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将沐云溪飘离的意识给拉了回来。
她还没意识到发什么了些什么,只感觉身体受到猛烈的撞击,就在她觉得五脏六腑都有可能会移位的时候,有一个温暖有力的身躯护住自己。鼻子满是呛人的烟味,沐云溪咳了好几声,紧接着她感觉到呼吸不畅,接着就眼前一黑,彻底地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痛,全身都像是被火烧般的疼痛,沐云溪呻吟着,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白色,白色的窗帘,白色的柜子,白色的床铺,白色的天花板。
触目所及,全是白色的一片。
一时间,沐云溪想不起来她为什么会在医院里。
她的头有些刺痛,她伸出右手,想要揉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扯动右手背上的输液,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醒了?”
手里捧着病历夹的顾卫哲疾步走了进来,见到沐云溪醒了,斯文俊逸的脸庞出现惊喜的表情。
作为她的主治医生,能够看见她平安无事的苏醒过来,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他总算对无咎有了一个交代!
不太清楚为什么顾卫哲会在这里,沐云溪眨了眨眼,困惑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苍白的脸蛋没有什么血色、顾卫哲见她想要从床上坐起,忙将病历夹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他竖起枕头,扶着她靠在柔软的枕垫上。
“你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沐云溪茫然地摇摇头,她的大脑和这房间里大面积的白色一样,都是一片空白。
想不起来了?
顾卫哲的表情出现短暂的错愕,这下子,他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那么惨烈的车祸,他以为她会刻骨铭心才是。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因为云溪刚醒过来,大脑还没有恢复正常功能的缘故,当下宽慰她道,“没事的。可能是昏迷了好几天,大脑还没有彻底地恢复过来的缘故吧。这几天你好好地休息,等身体恢复过来了,自然就什么都能够想起来了。”
事实上,顾卫哲甚至觉得,云溪想不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好。那么惨烈的车祸,对谁而言都是一个痛苦的记忆,她现在想不起来,反而又利于她身体的复原。毕竟对于发生的当事人而言,很多时候身体的创伤比较容易平复,但是心里的阴影就比较难驱散了。
很多人在发生车祸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过正常的生活,潜意识会对车祸那一幕特别的深刻。但愿云溪不要有车祸后遗症才好。
“为什么我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听了顾卫哲宽慰的话,沐云溪不但没有释怀,反而用手敲了敲隐隐刺痛的脑袋,搜索记忆只搜索到白茫茫一片的感觉糟糕透了!
“别这样,云溪。你的头上还缠着纱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