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看到信一下子心沉了,什么事关系到虎头寨的生死存亡,他从仁象那里借了一头飞禽,向虎头寨飞去,仁象本来要去的,但盘古坚决不让他去,他不想让仁象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这样以后找仁象洪肥好办事,因为在洪肥的认知中,盘古等人是从军队出来的,他们是军人。
盘古骑上飞禽,火急好燎的向虎头寨飞去!
虎头寨,虎头山,此时虎头山,被一百多位武侠包围了,但这些武侠并不敢攻山,须知在虎头山山腰上,有八九十位武侠严阵以待,虎头山那一条唯一的路上,热油架起,滚石摞起,火箭拉起......种种杀人工具,兵家陷阱,都处于满弦战备状态,想来虎头寨以处于作战的最高防御姿态。
虎头寨山腰上,全都站立着虎头寨兄弟,他们的目光都注视虎头山山脚下的一位无眉男子,男子面貌阴冷,眼露凶光,只见他手一挥,进攻,并有十位武侠从他身后的一百多位武侠中冲出,冲向唯一的山路,这条山路是唯一上虎头寨大本营的,显然是山下面的一百多位武侠与无眉男子在攻打虎头寨。
“进攻。”无眉男子冷喝到,面无表情,那十位武侠仿佛灵猴般窜出,转眼在虎头寨的小山路上窜出二十米。
“滚石赐候!”伴随着一位女子的话语响起,说话之人豁然是站在山腰上的王红军医,他目光冰寒,盯着无眉男子,冷然到:“飞蛇寨主,你们飞蛇寨就这么不要脸吗,窃取了我们打败龙王寨的果实,我们没找你麻烦,你居然攻打想吞灭我们虎头寨。”
王红愤怒的对无眉男子飞蛇说道,寒光凛冽!
“嘿嘿,这个世界本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胜者为王,灭了你们虎头寨,你就会知道我到底要不要脸。”无眉男子飞蛇眯着眼睛说道。
“你——”王红气结,气得无话可说,眼中的炙愤更甚。
伴随着王红与飞蛇的对话,飞蛇寨阵营首先冲出的十位武侠,在虎头寨山腰上冲出四十米,下一刻,轰隆隆,轰隆隆,山腰路上,王红阵营的滚石滚滚而下,外加热油,顿时惨叫声四起,只有两个武侠逃得性命。
“进攻!”飞蛇并不心疼那死去的八个人,须知那八个人中,有鱼目混珠六个普通人,飞蛇寨的底子中坚力量并没损失多少。
进攻的冷喝声响起,又有新的十个人冲上去,山上滚石滚落,火箭仿佛箭雨般射下,此次有两个人活命,另外八个人也死了,不过他们向虎头山山上的脚步行至六十米,占据了六十米的山腰据点,须知他们前面十个人悍不畏死的向山上冲,他们只是炮灰,后面跟着二十个人,他们抢占山腰据点。
“进攻!”
“进攻!”
一次一次的进攻,飞蛇大笑起来,他们步步紧逼,占据山腰据点从下到上一百多米了,两百多米了,三百多米了......就算你滚石,火箭,热油等物资无限,我也可以在今天攻下你虎头寨。
“报告王红军医,滚石,火箭,热油等军用物资告竭。”一位虎头寨兄弟向王红报告到,样貌焦急。
“是天要亡我虎头寨吗?”王红幽幽一叹息,他看向山腰上,那些飞蛇寨阵营的武侠向王红这边亦步亦趋走来,步步为营,样貌冷寒。
“虎头寨的兄弟们,他们的武侠数量也剩下七八十位了,强不了我们多少,我们进攻,为了虎头寨的存亡,拼了,兄弟们,冲啊。”王红洪亮的声音嘶吼而起,鼓舞士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冲啊。”虎头寨的兄弟热血沸腾,冲在最后的军用物资,滚石后面。
“这么快就想拼命了吗?”飞蛇森冷一笑,滚石碾压到了他的阵营中,有一两个弱小的武侠当场丧命,不过飞蛇眼皮都不抬一下,大手一挥,袖袍猎猎。
“冲,杀了虎头寨所有的人,抢占他们的悟招灵眼和灵界。”这才是飞蛇寨的真正目地,飞蛇寨寨主,以得到了准确的消息,虎头寨有悟招灵眼和灵界,这个消息是虎头寨的前任军需长张恒卖给飞蛇寨的消息,筹码是张恒需要一座悟招灵眼的修炼资格。
“冲啊!”王红森冷的声音最后嘶吼!
轰,两股武侠人流最终冲撞一起,仿佛引起天塌地陷,山峰摇晃之音,须知他们的决心气势太强了,一个为了自保活命,一个觊觎好处!
顿时场面乱得火爆,出招没有任何的留手,都想以最快的手段杀死对方,灵力激射,人眼晃动,脚步腾挪,手脚无情,鲜血飞溅,伏尸一片,仅仅一个照面的时间,并有武侠气绝身亡,倒在血泊,不过他的死亡,并没有得到同伴的伤心同情,因为没时间,反而被搏杀的人影踩成肉饼,激起了队友更强的血性,都红了眼。
“杀!”
“杀!”
“杀!”
王红等虎头寨精英,早就加入到了战团中,王红刚好解决一个一源招式武侠,砰,一道人影突袭了王红的后背,使前者踉跄的退后几步,樱口一张,吐了一口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突袭他的人,修为不弱,不在他之下,但他实在想不出对方的高阶武侠,是如何突破人墙,来攻击自己的。
“到底是谁!”王红猛然一回头,当王红的目光瞅到那个人的时候,仿佛遭到了一个雷殛,心中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意外,惊颤。
“张恒!”王红震惊的说到,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突袭他的人,是他王红口口声声叫大哥的人,自己的兄弟,虎头寨的兄弟——张恒。
“别用那么吃人的惊诧的目光看我,良禽择木而栖,虎头寨以变成了朽木,是你们逼我的,贬我的职,弹劾我的悟招灵眼修炼资格。”张恒怨毒的声音说到,一点不为小人感到可耻。
“死吧,所以你王红,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会得到你身子的,你还是处子吧。”张恒十分下贱的不礼貌说道,接着嘿嘿大笑,那笑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