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两人各持着脚下功夫,一次次的提速。李燕春在前头七星连环、点星快走。玄虚后头,虚风幻影、娓娓而来。
……
“你要去哪?”一个道法疾风的加速,唰的一下、猛然加速到了李燕春的身边问道。身体由于几次使用疾风渐渐有些适应,只是感觉到喉咙有些哽咽,却是没有再口吐白沫。
李燕春有些不耐烦,脚下再次提速。
这一个抢步,便是到了一条山道上,有不少挑着担子、农家打扮的老人走着。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阵风袭来,头还没有回过来就看到一个影子从自己面前窜过,一阵白影如风、转瞬即逝。
因为不敢相信,擦了擦眼睛,再看,后头一个黑影也是从他的身边唰地飘过。身上的气劲带动着他在原地转了一圈,倒坐在地上。
手伸了起来,用手指着前方,惊恐道:“好大的风……”
忽然,黑影回收,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农家打扮的老人扶了起来,一个微笑,再次追着前方的白影离开。
“这,这是人,还是鬼啊……”老人手还是半空,前方的山道出现两道人影,在起伏陡峭的山间快速的移动,就如同两辆飘移的赛车般,人还未来得及看到他们转向灯、便是看到他从自己的面前过去。
老人瞳孔陡然一缩:“鬼呀!”顿时将手上的扁担一扔,老去的步伐变得一段滑稽的疯跑,口中大声叫道:“鬼呀!”
眼睛睁得滚圆。
原本……只是两个人在跑步,变成了晴天白日里的两只鬼魂。
一段快跑,眼看前头就是一座城市。可后头的玄虚却是没有甩掉,摇头苦恼。
只待一会,玄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李燕春脸色一沉,喝道:“你有完没完?你不去跟着那美女,跟着我做什么?”
呼--呼--
那气喘吁吁的玄虚也不理他,不管他介意不介意,将手扶在了他肩头搀扶着大声喘息,“你不是看到了,这么多人追杀我,我不逃命能行吗?”
“那你也不用跟着我啊。”李燕春不快,将肩微移令玄虚的手收了去。
“我现在可是落难小生,跟你一样,所以我们同病相怜,我跟着你,有个保命的。”玄虚直言,有些打无赖的感觉。
李燕春眼撇过,欲言又止,遇到这样的人还真是说不上话。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冲着玄虚笑了笑,“你要来是吗?”
玄虚点头。
“那就来吧。”李燕春将衣领一整,便是向着前方的闹城走去。
玄虚一耸肩,反正现在自己也是逃命,跟着他见见世面也好。总感觉跟着他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好事,也许可以再看到几个美女也说不定。
一瞬间,玄虚感觉自己也和一个现代的色狼差不多了。
此城名叫墨情城,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青春、活力、情感。用一种水墨画卷画出来的城市般,飞翔在天际的燕形风筝、垂柳技摆的河畔、墨色情深的水面。
“这是,这是水上城市?”玄虚感叹的将眼前这座浮在河面上的城市,用一种墨竹编织出来的地面,将一座城市浮在了上面。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小船穿梭迂回着。给人耳木一新,大有海上威尼斯的风格,不同的却是古典派建筑风格。
李燕春笑笑,对于玄虚的感叹投以一个不屑的眼神,一跃上了一条小船,顺流而去。玄虚默默的看着,也跟着跳了上去。
船夫慢慢摇着船浆,船破开水面渐渐向前、前方的景色随即映到到了眼前。墨竹为底,左右各有木房,雕栏玉刻、栩栩如生的各种各样的异兽,有龙、有狮、有虎、有鸟、有凤……多为奇殊的兽,久闻其名、而不见本体的珍兽。
还那有漂浮的房间,都以平实的板面为支点,各自间用木板衔接,有些高房上还建立起了天桥似的连接,‘墨情城’久誉水城、依山伴水、美不胜收。
随着般的前行,一切的美景尽收眼底,却不得空去欣赏,李燕春将手上的白扇一收迈步上了一间挂着红布、写着‘墨情殿’的地方,迈步上前。
玄虚跟随着也走了进去,看到第一眼后,他的脑袋蒙了过去。
这里就和书中讲述的温柔乡、男人种,男人们梦寐地方方,极乐之国。
那是一个玻璃宝石铸成的世界,楼阁玲珑三层起,其中绰约着无数的美人走来走来。里面随处点缀着金瑜石、珊瑚、琥珀、玛瑙、玉珠、翡翠,四横的大木形成交错相织的道路,中空至顶的楼层成圆建立起来的三层楼房,站满了各色、各样的美人。下头的泉里浸着珍珠、如同碧空繁星般。来回走动、枝摆诱人的美人手上端着甘美的酒,在圆楼的中心处如那四横的大木支撑起一方大台,上面有着四名紫、红、青、黄的美人在表演着动人的琴声、萧声、笛声、歌声,引得来人心驰神往的观望着,不忍将自己的目光如她们的身上移开。
各层走廊处设下了一处处的座位,李燕春劲直的往最高处走去,前头有一个大汉看了他一眼便是放着他过去了,而到了玄虚的时候便是伸出了手拦了下来。
玄虚赶紧的道:“我是和那个人一起的。”
那大汉冲着李燕春问道:“李公子,这位?”
李燕春一摇头,“我不认识他。”玄虚一个剑步抢在了大汉的前头冲到了他的身前,小声附到耳迹,要挟着,“带上我,不然的话我就告诉这里的人你是采花贼。”
李燕春笑笑,对着大汉点了点头,带着玄虚便是往上层走去,另一边带着恶狠狠的话,“我真该杀了你。”
玄虚不畏,“可是你没有。”回望着看了一脸下头一片的春色,惊疑道:“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李燕春在三层处找了一个正对中间圆台的地方坐在了竹椅上,将扇子一合,“等下你就知道了。”
玄虚不明,坐别处找了张竹椅也坐在,呆呆傻傻地和乡下小生一样缩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