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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3)

“为什么别人就没有看到呢?”

“爪印距尸体约有二十码,没有人注意到。我想如果我不知道这个传说的话,恐怕也不会发现它。”

“沼地里有很多牧羊犬吗?”

“当然有很多,但是这只并不是牧羊犬。”

“您说它很大吗?”

“大极了。”

“它没有接近尸体吗?”

“没有。”

“那是个什么样的夜晚?”

“那晚又潮又冷。”

“没有下雨吧?”

“没有。”

“夹道是什么样的?”

“有两行水松老树篱,高十二英尺,间距很密,人通不过,中间有一条八英尺宽的小路。”

“在树篱和小路之间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有的,在小路两旁各有一条约六英尺宽的草地。”

“我想那树篱有一处是被栅门切断了吧?”

“有的,就是对着沼地开的那个栅门。”

“还有其他开口吗?”

“没有了。”

“这样说来,要想到水松夹道里来,只能从宅第或是由开向沼地的栅门进去了?”

“穿过另一头的凉亭还有一个出口。”

“查尔兹爵士走到那里了吗?”

“没有,他躺下的地方距离那里约有五十码。”

“现在,摩迪默医生,请告诉我--这是很重要的一点--您所看到的脚印是在小路上而不是在草地上,对吗?”

“草地上看不到任何痕迹。”

“是在小路上靠近开向沼地的栅门那一面吗?”

“是的,是在栅门那一面的路边上。”

“您的话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还有一点,栅门是关着的吗?”

“关着,而且还用锁锁着呢。”

“门有多高?”

“四英尺左右。”

“那么说,任何人都能爬过来了?”

“是的。”

“您在栅门上看到了什么痕迹?”

“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

“怪了!没有人检查过吗?”

“检查过,我亲自检查的。”

“什么也没有发现?”

“简直把人搞得糊里糊涂,显然查尔兹爵士曾在那里站了五到十分钟的样子。”

“您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他的雪茄掉了两次烟灰下来。”

“太妙了,华生,他简直是我们的同行,思路和我们一样。可是脚印呢?”

“在那一小片沙砾地面上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脚印,我看不出有别人的脚印。”

歇洛克·福尔摩斯带着不耐烦的神情敲着膝盖。“要是我在那里该多好!”他喊道,“显然这是一个极有意思的案件,它为犯罪学专家提供了进行研究的好机会。我本可在那片沙砾地面上看出不少线索来的,但是,现在那些痕迹已被雨水和看热闹的农民的木屐弄掉了。啊!

“摩迪默医生,摩迪默医生啊,当初您为什么不叫我去呢?说真的,您要对这件事负责。”

“福尔摩斯先生,我请了您去,就会把这些真相暴露于世。我也已经说明不愿这样做的原因了。同时,同时……”

“您怎么结结巴巴呢?”

“有的问题,就连最精明老练的侦探也无能为力。”

“您是说,这件事与神怪有关?”

“我并没有肯定这样说。”

“您是没有肯定这样说。但是,显然您是这样想的。”

“福尔摩斯先生,自从这个悲剧发生之后,我曾听到了一些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事情。”

“请举个例子吧。”

“我知道在这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就有些人曾在沼地里看到过跟所说的这个巴斯克维尔的怪物形状相同的动物,而且绝不是科学界已知道的兽类。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是一只大动物,发着光,像魔鬼一样狰狞。我曾盘问过那些人,其中一个是精明的乡下人,一个是马掌铁匠,还有一个是沼地里的农户,他们都说了关于这个可怕幽灵的相同的故事,完全和传说之中的狰狞可怕的猎狗相符。您可以相信,全区都被恐惧所笼罩了,敢在夜晚走过沼地的人算是真正大胆的人。”

“难道像您这样有着科学素养的人也相信这是神怪的事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

福尔摩斯耸了耸肩,说:“至今为止,我的调查工作的范围还仅限于人世,我只与罪恶做了些力所能及的斗争。但是要与万恶之神斗争,也许就不是我能办到的。但是无论如何,您总得承认,脚印是实实在在的吧?”

“这只古怪的猎狗确实可以撕碎人的喉咙,可是它又确实像是妖魔。”

“我看得出来,您已经接近于超自然论者了。可是,摩迪默医生,现在请您告诉我,您既持有这种看法,为什么还来找我呢?您对我说对查尔兹爵士的死进行调查是毫无用处的,却又希望我去调查。”

“我并没有说过希望您去调查啊。”

“那么,我怎样才能帮助您呢?”

“希望您告诉我,对于即将抵达滑铁卢车站的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应该怎么办呢?”摩迪默医生看了看他的表,“他在一个钟头又一刻钟之后就要到了。”

“他就是继承人吗?”

“对的,查尔兹爵士死后,我们对这位年轻的绅士作了调查,发现他一直在加拿大务农。根据我们的了解,从各方面看他都是个很好的人。我现在不是作为一个医生,而是作为查尔兹爵士遗嘱的受托人和执行人说话的。”

“我想没有其他申请继承遗产的人了吧?”

“没有了。在他的亲属之中,我们唯一能够追溯到的另一个人就是罗杰·巴斯克维尔了,他是兄弟三个中最年轻的一个,查尔兹爵士是最年长的一个,英年早逝的二哥就是亨利的父亲。三弟罗杰是家中的坏种,他和那专横的老巴斯克维尔如出一辙。据说,他的长相和家中的老修果的画像一模一样。他搞得在英格兰无法立足了,逃到了中美洲,一八七六年害黄热病死在异乡。亨利是巴斯克维尔家最后仅存的子嗣。在一小时零五分钟之后,我就要在滑铁卢车站接他。我接到了一份电报,说他已于今晨抵达南安普敦。福尔摩斯先生,现在您打算让我对他怎么办呢?”

“为什么不让他回到祖祖辈辈居住的家里去呢?”

“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可是考虑到每个巴斯克维尔家的人,只要住到那里,就会遭到厄运。我想,如果查尔兹爵士在死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他一定会警告我,不要把这古老家族的最后传人和巨额财产的继承者带到这个被诅咒的地方来。可是,不可否认的,整个贫困、荒凉的乡区的繁荣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如果庄园里没有个主人,查尔兹爵士做过的一切善行就会全部中断。由于我个人对这事很关心,恐怕我个人的意见对此事影响很大,所以才将这案件告诉您,并征求您的意见。”

福尔摩斯考虑了一会儿,说道:“简单说来,事情是这样的,您的意见是说,有一种魔鬼般的力量,使达特沼地变成了威胁到巴斯克维尔家人性命的地方--这就是您的意见吗?”

“至少我可以说,有些迹象说明可能是这样的。”

“是的。可是肯定地说,如果您那神怪的说法能够成立,那么,这年轻人在伦敦就会像在德文郡一样倒霉。一个魔鬼会像教区礼拜堂似的只在本地施展权威,那是难以想象的。”

“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您亲历过这些事情,也许您就不会轻率地下这样的断语了。据我理解,您的意思是,这位青年在德文郡和在伦敦同样安全。他在五十分钟内就要到了,您说该怎么办呢?”

“先生,我建议您坐上一辆马车,带您那只正在抓挠我前门的长耳獚犬,到滑铁卢车站去接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

“然后呢?”

“然后,在我做出决定之前,什么也不要告诉他。”

“您要多长时间才能做出决定呢?”

“二十四小时。如果您能在明天十点钟到这里来找我的话,摩迪默医生,那我真是太感谢您了。而且如果您能和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一起的话,那对我做出未来的计划就会更有帮助。”

“我按您的意思做,福尔摩斯先生。”他把下次的约会时间用铅笔写在袖口上,然后就带着他那怪异的目光和心不在焉的表情匆忙走了。当他走到楼梯口时,福尔摩斯又把他叫住了。

“再问您一个问题,摩迪默医生,您说在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死前,曾有几个人在沼地里看见过这个鬼怪吗?”

“有三个人看见过。”

“后来还有人看见过吗?”

“我还没有听说过。”

“谢谢您,早安。”

福尔摩斯带着安静、满足的神情回到他的座位上,说明他已找到了对口味的工作了。

“要出去吗,华生?”

“是啊,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就不出去。”

“不,我亲爱的伙伴,只有在采取行动时,我才会向你求助。真妙啊,从某个角度看来,这件事实在很特别。在你路过布莱德雷商店的时候,请你叫他们送一磅浓烈的板烟来好吗?谢谢你。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在黄昏前不要回来,我想利用这段时间把早上获得的有关这极为有趣的案件的各种印象做个比较。”

我知道,高度集中精神,分析点滴证据,作出种种假设,进行对比分析,最后确定哪些是重点,哪些不真实,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朋友需要闭门独自冥思苦想。因此我就把一整天时间在俱乐部里打发了,黄昏前一直也没有回到贝克街去。在将近九点钟的时候,我才又坐在休息室里了。

我打开门,第一个感觉就是房子着火了,因为满屋都是烟,连台灯的灯光都看不清了。走进去以后,我总算放下了心,因为烈板烟气呛得我咳个不停。透过烟雾,我模糊地看到福尔摩斯穿着睡衣蜷卧在安乐椅上,口里衔着黑色的陶质烟斗,周围放着一卷一卷的纸。

“没有着凉吧,华生?”他说。

“没有,都是这浓烈的空气呛的。”

“啊,你说得对,我想空气也确实是够浓的了。”

“浓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那么,就打开窗子吧!我看得出来,你整天都待在俱乐部里。”

“我亲爱的福尔摩斯!”

“我说对了吗?”

“当然了,可是怎么--”

他对我那莫名其妙的神情一阵讥笑。

“华生,因为看你心情愉快地回来,使我很想耍耍小把戏拿你来开心。一位绅士在泥泞的雨天出门,晚上回来时,身上却干干净净,帽上、鞋上依然发着亮光,他一定是整天呆坐未动。他还是个没有亲近朋友的人,这么说来,他还会到哪里去呢?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对,再明显不过了。”

“世界上有的是没有人看得出来的明显的事。你以为我是待在什么地方的?”

“这不是待在这里没有动吗?”

“恰恰相反,我到德文郡去了。”

“‘魂灵’游去了吧?”

“正是,我的肉体一直是坐在这张安乐椅里。可遗憾的是,我竟在‘魂灵’已远远飞走的期间喝掉了两大壶咖啡,抽了多得令人难以相信的烟草。你走了以后,我派人去斯坦弗警局取来了绘有沼地这一地区的地图,我的‘魂灵’就在这张地图上转了一天。我对那个地区的道路已了如指掌了。”

“我想该是一张很详细的地图吧?”

“很详细。”他把地图打开了一部分放在膝头上,“这里就是我们要特别关注的地区。中间就是巴斯克维尔庄园。”

“周围是被树林围绕着的吗?”

“是的。虽然在这儿没有注明那条水松夹道,我想一定是沿着这条线伸展下去的。而沼地呢,你可以看得出来,是在它的右侧。这一小堆房子就是格林坪村,我们的朋友摩迪默医生就住在这里。半径五英里之内,你看得到,只零星散布着几座房屋。这里就是案件里提到过的赖福特庄园。这里有一所注明了的房屋,可能就是那位生物学家的住宅,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姓斯台普吞。这里是两家沼地的农舍,分别是高陶和弗麦尔的。十四英里以外就是王子镇的大监狱。这些分散的各点和周围荒漠凄凉的沼地,就是曾经演出悲剧的舞台,也许靠我们的帮助,在这舞台上还会演出些好戏呢。”

“这一定是片荒野之地。”

“啊,四周的环境太合适了,如果魔鬼真想掺和人世间的事情的话……”

“这么说,你自己也倾向于神怪作怪的说法了?”

“魔鬼的代理人也许正是血肉之躯呢,难道没有可能吗?我们面临着两个问题:第一,究竟有没有发生过犯罪;第二,究竟是什么性质的罪行,这罪行是怎样进行的?当然了,如果摩迪默医生的疑虑是正确的话,我们就要和超自然的势力交手了。那样,我们的调查工作也就没必要继续了。然而,我们只有在各种假设都被推翻之后,才能再回到这条路上来探索。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想我们得关上窗户了。很奇怪,我总觉得浓烈的空气能使人们的思想集中。虽然我还没有到不钻进箱子去就难以思考的地步,可是我相信,如果再继续发展下去的话,势必会得到那样的结果。你对这件案子思考过吗?”

“是的,白天的时候我想了很多。”

“那你怎么看呢?”

“太扑朔迷离了。”

“这案件确有其独特之处。它有几个突出的地方。譬如说吧,那足迹的变化,对这一点你又怎么看呢?”

“摩迪默说过,那人在那一段夹道上是踮着足尖走过去的。”

“他不过是重复了一个傻瓜在验尸时说过的话。为什么一个人会沿着夹道踮着足尖走路呢?”

“那么,该怎样解释呢?”

“他是在奔跑呢,华生--拼命地狂奔,他在逃命,一直跑到心脏破裂,倒地死去为止。”

“他是为了逃避什么而跑呢?”

“问题就在这里。种种迹象都说明,这人在开始跑之前就已经吓疯了。”

“这样说有什么根据呢?”

“据我想象,他恐惧的原因是来自沼地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有一个被吓得失魂落魄的人才会朝与房子相反的方向跑。如果那吉卜赛人的证词值得相信的话,他就是边跑边喊救命,而他所跑的方向却是最不可能得到救助的方向。还有就是,当晚他在等谁呢?为什么他要在水松夹道而不在自己的房子里等人呢?”

“你认为他是在等人吗?”

“那人年事较长,身体又虚弱,我们可以理解,他会在傍晚时分散散步的;可是地面潮湿而夜里又冷。摩迪默医生的智慧确实值得赞赏,他根据雪茄烟灰所得出的结论,说明他竟站了五到十分钟的时间,难道这是很自然的事吗?”

“可是他每天晚上都出去啊!”

“我认为他不会每天晚上都在通向沼地的门前伫立等待。相反的,有证据能说明他是要躲避沼地。那天晚上他是在那里等过,而且是在他要动身到伦敦的前一个晚上。事情已经略显端倪了,华生,事情的前后相符了。请你把我的小提琴拿给我,这件事等我们明早跟摩迪默医生与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见面时再进一步探讨吧。”

四、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

我们的早餐桌一早就收拾干净,福尔摩斯穿着睡衣等候着约定的拜访。我们的委托人非常守时,十点刚到,摩迪默医生就来了,后面跟着年轻的准男爵。准男爵长得短小精悍,有一双黑眼珠,约三十岁,人很结实,眉毛浓重,还有一副看上去坚强而好斗的面孔。他穿着红色的苏格兰式服装,整个人看上去久经风霜,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户外活动。而他那沉稳的眼神和安然自信的态度,显现出了他的绅士风度。

“这就是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摩迪默医生说。

“噢,是的,”亨利爵士说道,“奇怪的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即使我的这位朋友没有建议今晨来找您,我自己也会来的。我知道您对小问题很有研究。今天早晨,我就遇到了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请坐吧,亨利爵士。您是说从您到了伦敦以后已经遇到了一些奇特的事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福尔摩斯先生,多半是开玩笑。如果您能把它叫做信的话,这就是我今早收到的一封信。”

他把信放在桌上,我们都探身去看。信纸质地一般,呈灰色。收信地址是“诺桑勃兰旅馆”,字迹很潦草,邮戳是“切瑞因·克劳斯”,发信时间是头天傍晚。

“谁知道您住在诺桑勃兰旅馆?”福尔摩斯用敏锐的目光望着来客问道。

“谁也不可能知道啊。我还是在和摩迪默医生相遇以后,我们才决定的。”

“但是,摩迪默医生无疑应该到那里去过了吧?”

“不,我以前是和一个朋友住在一起的,”医生说,“我们并没有表示过要去这家旅馆。”

“嗯,好像有谁对你们的行动极为关心呢。”他从信封里拿出了一页折了四下的半张13×17英寸的信纸。他把这张信纸打开,平铺在桌上。中间有一行用铅印字贴成的句子,是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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