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五官精致绝伦,琼鼻柳眉,明眸皓齿,一双水灵灵的桃花大眼仿佛会说话,不仅如此,女子的身高比例更是无可挑剔,肌肤白皙水嫩,仿佛随便一捏,便能出水,长发如墨染之,初看之下,惊艳无比,再看之下,只剩倾国倾城了。
“这……是那个女人吗?”
“应该是了……她跟婶婶长的有几分像……不过比婶婶更漂亮。”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不夜城的势力主……我们的堂姐?”
后头几名年轻气盛的男女望着走下来的火欲,嘴唇呐呐而道。男的心头轻颤,完全被火欲那浑然天成的妩媚所征服,女的心中泛着少许嫉妒,上天为何要将这杰作放在她们面前?
历飞完全痴了,虽然他从未见过火欲,甚至是火欲的母亲都没见过,不过一想到家族的那群人对付的对象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他的心中便有一股气产生。
历萧何倒没有后头那些人那般失态,他理了理着装,径直朝火欲走去。
“你好,火欲小姐。”历萧何走过去,伸出手道。
历萧何神色诚恳,语态庄重,站的位置也很讲究,留给了火欲很大的空间,他的一言一行,都表明了他的立场。
不过,火欲却依旧毫不避讳的皱了下眉头,旋即嘴唇微微弯起,一抹惊艳四方的笑容冒出。
“各位都站着做什么?都坐啊,坐下聊!”
火欲没有去握那只手,在她看来,她能够让这些人走进这凤阁,已经很给面子了。
历萧何知道火欲对历家的抵触,倒也不在意什么,收回手,朝椅子那走去。
柳絮七巧她们瞧见火欲已经下楼了,一个个也凑了上来,看样子是要给火欲造势了。
茶水再上一道,火欲端起这类似于咖啡,用特殊法术泡出的茶,浅尝了一口,旋即微微闭目,也不开口,也不去看历萧何等人,很明显,她在将主动权交给这些人。
“先坐下自我介绍,我叫历萧何,我父亲历洛算起来是你父亲的弟弟,不过我比你年长,相信称呼你一声堂妹,也不算过分吧?今日突然拜访,有些唐突,还请见谅。”历萧何和煦的笑道。
本来,他只是想让历飞自己过来,可仔细想了想,还是亲自过来一趟更好,反正历家的那群人也没有把自己当作家主,自己又何必去在乎别人的看法?
“说话要注意点,我姓火,你姓历,咱们八辈子扯不上关系,我怎么会是你的堂妹?历先生,咱们还是不要拐弯抹角吧,你寻我做什么?”火欲眯着眼睛,看着历萧何道。
听到火欲不慌不忙的与自己撇开关系,历萧何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来,而他后头的那些男女,之前对火欲的好感也消失了大半。
历萧何喉咙滚动了下,这才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家里那些人当初的确糊涂,犯下了不少错事,不过,他们已经明白了自己的错误所在,历……火欲……回来吧,给他们一次机会,原谅他们,如何?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啊。”
历萧何苦口婆心的说道,目光满是期盼的望着火欲,神色极其认真。
火欲一听,顿时笑的花枝乱颤,胸前那一对波涛不停的颤抖着,好不撩人。
“哈哈哈……孰能无过?历先生,你是来讽刺我的吗?”火欲笑了许久,将刺耳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凤阁后,才缓缓停下,桃花大眼满是戏谑的看着历萧何,道:“为何在我落魄无助时,你不出现?为何在我被人追杀时,你不出现?为何在我被白衣红袖的人围攻时,你不出现?偏偏在我崛起时,你出现了?什么所谓的亲情?不过是婊子的那层膜,一文不值,你惧怕的,不过是我不夜城与你历家血拼,造成的不必要损失罢了!”
有时候,火欲丝毫不介意将那一层窗户纸捅破。
她宁愿将这一切赤裸裸的展现给两边人看,毕竟,她不害怕,而对面的那群人,十分在乎面子。
历萧何的脸色十分难看,相信任谁被人这样冷嘲热讽着,都不会好过吧?
“不过,也不是说,我这个人绝情,不给你机会,你们要让我回去,也是可以的。”火欲轻轻的笑着,眼中浮现着一丝得意。
她该得意了……被这一家人残害了双亲,弄的惶惶不安十几年,她还不该得意吗?
一番教导后,天诛等人又重新开始了训练,天地劫聚首没多少日子,届时自己与白萧羽之间,也该好好算上一算了。
易寒紧抓着拳头,想笑,却笑不出来。
胆叔已经开始向影杀门的人配置着风行石与高跃石,易寒倒也想打上一套,不过自己的装备却成了个问题。
虽说影杀门的宝贝不少,可易寒看了大部分,都只能怪勉强的供自己使用,到底是上任影主留下来的装备,易寒总觉得并不适合自己。
无奈之下,易寒只能前往胆叔那儿了。
他是一名出色的炼器师,所以,他也知晓一些神兵宝甲的藏身之所,去找胆叔,显然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沧淮噬魂刀定型之后,易寒所需要的,便是一套属于自己的装备,无论是锻造的,还是先人遗留下来的宝贝,易寒只希望获得一套匹配于自己的东西。
炼器室内热火朝天,胆叔正在将最后一批材料加更成风行石,这样的宝贝,对于紫金城来讲,是不外传的,只有紫金城的内部人员,才能够得到上头发放的风行石。可如若这样的宝贝丢到外头去,只怕整个神州,不……是整个三界,都会沸腾。
“你来了?”
胆叔似乎瞧见外头站着一个人,走了过去,便看到易寒一人轻轻矗立在外头,望着里头热火朝天的景象。
“嗯!”易寒轻轻点头。
胆叔交代了下旁边的炼器师,让他们继续工作,毕竟工作量快要结束,解决了这一批风行石与高跃石的炼制,他们就能够休息了。
胆叔拿起桌子上的一壶酒,灌了一口,便朝外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