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墙后面被重兵把守,很可能就是戴豪的炼制鸦片的地方,大量的罂粟果送到里面,熟练的工人被罂粟果割破,取出籽,开始研磨,很快就把做出初级的毒品,然后这些成品部分用于精研。还有一些会被送出去。
吐完之后,我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回头一看,只见玉尸站在身边看着我,一双眼珠子满是委屈,一嘴的酒气传来,好像是喝醉了一样。
“别站在外面,你要躲到阴凉的地方去。”我关切地说道。玉尸一声不吭地跟着我回去,她拉着我的手,好像都要掉眼泪了。
她的手很冰冷!
我笑道:“你怎么回事啊!”
问了半天也没有说话答应我,看来是对牛弹琴了,她叹气的时候越发地好看,看来这大自然的灵气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把她变得越发美丽了。
我拉着她回到了谢灵玉的小屋的时候,看着安倍唇谈完事情之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看着玉尸,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小贱朝安倍唇一断狂吠。
我骂道:“安倍先生还是去找男人吧。”安倍唇反而不怒:“我刚才看的就是你。”
“有病啊……”
左善被曾劫扶着,谦卑地问道“安倍先生,你刚才说的换棍大法具体应该怎么准备呢?”
安倍唇看了一眼曾劫,眼神暧昧。
曾劫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虽然是和尚,但是棍子还是自己带着比较好。而且师父用我的还是不好的……”
安倍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换棍之前,需要一根棍子,他看着曾劫的意思,就是看他能不能为了师父显出自己的棍子……曾劫是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倍唇的意思,所以当场就拒绝了。
安倍唇摇摇头道:“你太没孝心了,为了师父献出你的宝贝难道都不愿意吗?”
曾劫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师父在上,我一定给你找一根厉害的……”
远处的阮南手里握着一个手雷,恶狠狠地看着左善,另外一只手提着的正是阮金卵的头骨,牙齿咬的很响。
左善把曾劫扶起来:“你的心意我可记下来了。你一定要弄好用一点的,你知道师父年纪大了。真的想当一回真正的男人。”
安倍唇拂袖而去,深藏功与名,鱼贯而出的还有麻若星和阿郎。阿郎和左善有过交锋,一脸同情地看着左善:“左先生,你放心,该有的总会有。你啊,乘着现在多弄点乌龟王八蛋先补一补,如果有虎鞭那就更好了。这样,到时候也就可以用了……”
左善的眼角再一次感动地留下了眼泪。曾劫的后背心已经湿透了,要是师父刚才点头要了自己的那玩意……
我回到小屋的时候,看着地上面几个大瓶子,才知道玉尸难过的原因,原来玉尸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烈酒,自己喝了起来,被谢灵玉撞见了,谢灵玉不让她喝,挨了谢灵玉的骂之后,过来找我掉眼泪难过。
我哈哈笑了起来:“你表妹酒量还不错啊。”
谢灵玉很是生气:“喝酒误事,她要是喝醉了,有些个贼心不死的人看上她了,可怎么办啊?”
我摆手道:“你别看我,我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有些变态的人可能会垂涎表妹的美色的,还是要当心的好。”
谢灵玉叹道:“谁说不是呢。”
正说着话,只见两个女兵把刚才的女囚犯给带来了,女囚犯已经换上一件稍微干净一点的衣服,身上泥土污渍已经洗干净了,露出一张干净的脸。双手背麻绳绑得紧紧的……
女兵礼貌地说道:“将军吩咐!女人,已经洗干净了。我们给你送来了。”
女囚犯低着头,头发散开,修长的腿下意识地夹得很紧,整个过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问道:“你们走吧。我知道了。”女兵又说道:“她要是敢反抗,您告诉我们,我们会kill了她。”
我知道kill的意思,是杀了女囚犯。
女囚犯听到“杀……”这次词语,身子一抖。
女兵说完就离开了。谢灵玉看着女囚犯饿模样:“实在是不当人看,说杀就杀了。”
女囚犯有点混血的样貌,小麦肤色,身上和脸上都有数道血痕。女囚犯张嘴喊道:“help。你要了我,不然我kill的。”
谢灵玉给女囚犯找了一条稍微长一点的裤子,给她换上了。
问了一会才知道原来一个女记者过来暗访,要写新闻稿拿什么新闻大奖,结果身陷囹圄之中,天天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见了善良的我和谢灵玉,就恳求了我们救她。
问了她的名字,名字很好听,叫做安娜。
我思考着怎么办的时候,玉尸已经在鼾声四起。
我用不太纯正的英语告诉她:“我们也是客人,没有能力救你。”安娜原本微弱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灭了。谢灵玉咳嗽了两声,我才发现外面似乎有人在偷听。
我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脸上:“*****,跟我回去。”
拖着安娜就往我休息的房间走去,把门窗都关上之后,才踢开解开了绳子:“刚才sorry了。你没事吧。”
安娜啜泣不已,眼睛里面满是泪水。
Help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怕还有人在偷听,一只手按在床上,使劲地把床摇了起来,让她别哭。
告诉她如果事情办成了,我就像戴豪把她要回去。
安娜感激不已,将身上的衣服解开,转眼就要去脱裤子了。我伸手按住了她。
“你不用这样子感谢我。”
安娜一脸不解地看着我:“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的。”
我摇摇头:“你不是我的人,你是你自己的人,你要清楚不管在什么环境,都要相信,你永远忠实于自己。你的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
安娜点点头,将身体重新包裹起来。床边的白月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面,嘴里面又流出了哈喇子。
安娜看了襁褓之中的白月明,也露出了微笑,直夸白月明长得英俊,长大之后一定是个大帅哥。
我记得疯子的模样,一头长发下面是不羁的眼神,至于到底帅不帅,那就说不上了。
白月明忽然伸出手放在了安娜的胸前,嘴里面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我把床摇了一下,就松开了手。偷听的女兵面带微笑地离开了。
传言之中的快枪手。
到了晚上,戴豪设宴宽带大家。经过中午那么一闹,左善对于安倍唇奉若神明一样,阮南依旧坐在我身边,碍于戴豪的面子没有动手。不过,曾劫一双眼珠子暧昧地看着阮南,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阿郎和麻若星两人坐在一起,吃到半途。戴豪拍拍巴掌:“大家来到这里,给大家来一点传统的节目,希望大家喜欢满意就好。明天咱们就开始到养尸地去。”
我心想:“运动会要开始了吗?”
戴豪的声音一落下来,从两旁钻出了一群带着面纱的曼妙女子,扭动的身段,魅惑地舞步在大厅中间尽情地舞动。
我虽然不是色鬼,但是有美景可看,有什么好拒绝的……众美女环绕之中,一个妖艳的舞步最是吸引人,在中间极快地旋转,把一干男人的眼光全部吸引过去了。
尤其是安倍唇,好像看着很好吃的东西一样。
中间的舞者一个扭腰下蹲,就在那一刹那,脸上的面纱落了下来……
正是比女人还要女人的玫瑰。
他其实是一个男的……
一曲舞罢。
玫瑰站了起来,朝戴豪鞠躬,又朝满座的宾客致谢,体态得体。
戴豪问道:“谁想让玫瑰陪一夜!”
曾劫原本想举手的,但是碍于左善的眼光还是收了起来,喉结下意识地咽下口水。
安倍唇笑道:“在下当之无愧,正想试一试泰国的国艺,也不枉来这里一趟……”
阮南骂道:“变态。”
阿郎赞道:“安倍先生这种尝试的精神真是值得我等学习。下次我等去了日本,也要尝试一些日本的国粹。”
安倍唇毫不谦虚地夸道:“我们日本国粹黄金果各位一定要去试一试,就是十四岁少女的排泄物,然后油炸之后。美味无比……”
阿郎一脸黑线,不自然地笑道:“一定一定……”
当晚,玫瑰就被安倍唇带走了。可怜的娇花被狗给糟蹋了,听说当晚,曾劫对着墙面痛哭流涕,为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而痛哭流涕,心中充满了悲愤。
左善则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春梦……
在大厅吃完饭完之后,戴豪再三强调,大家不要胡乱蹦跶,明天就要去做就是去养尸地,回去之后好好休息……
散场之后,夜很深了,柴油发电机的声音轰鸣作响,如同森林之中的一朵星星一样,充满了光亮。
安娜就睡在我的房间里面,不愿意再回去了。白月明晚上醒了两回,我起来是给喂血奶,都看到安娜惶恐不安地看着窗外,好似灵魂无所皈依一样……
不知为何今晚我总觉得心头一阵怒火,烧得很旺,不倾泻出来似乎无法安睡,我看着睡在地上的安娜,喉结忍不住动了一下。我大叫不好,难不成是因为血蜘蛛的原因,害得我荷尔蒙快速分泌……
“安娜小姐,你把腿盖严实一点。我今天有些……”我看了一眼安娜落在外面袖长的长腿。
安娜将麻布盖住了自己的腿,在月光之下反而更加迷人。
忽然从窗户外面传来鸡叫的声音。鸡叫的样子很古怪,声音很小,叫了一声就停了一下。我索性踱着步子走到窗户外面,看着麻若星鬼鬼祟祟地躲在屋檐下面,脑袋上面盖着一块很会的破布。
我从窗户跳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麻若星低声说道:“他们已经计划对付你了。”
我冷笑道:“你不是吗?”
“你信还是不信随便你,但是你想好后面的计策。”麻若星说完之后又偷偷地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