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我的错觉么?这时候,旁边一直昏迷的刘涛却是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声音,停这声音我和楚恒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眼巴巴的朝着刘涛张望去,这声音我倍熟悉,就是****上女猪脚经常发出的呻吟之声。
拿着手机一照,发现刘涛脸上红扑扑的,紧闭着的眼睛眉梢之上尽是春色,嘴角上面的那丝诡异的微笑也变成了媚笑,她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索起来,先是朝着自己的胸狠狠的捏了两把,然后手慢慢的朝着下体游去。
我勒个擦擦擦擦,当时我的眼睛就直了,想我20年的处男,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旁边的楚恒发出哼哧哼哧的像牛一般的喘息之声,裆部的小楚恒已经高高的立了起来。
我知道刘涛这是撞了邪,心中一边想着救她,一边却想着自己是刘涛的那游离不定的手,虽然刘涛张的不好看,但是那身材真是没法说,尤其是她的手将胸前的那波涛挤压的快要爆出西装的时候,我差点失守。
夜凉如水,无限恐怖的荒厂之上即将上演一副活生活色的春宫图,刘涛自己已经胡乱的将凶器露出了大半,白花花的晃得我眼睛生疼,嘴里发出像是小猫一般的梦呓之声,我涨的难受,很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但就在这时,我手机滴滴又响了起来。
手机声音一出来,倒是将我吓了一大跳,心中那龌龊的想法去了大半,大半夜的肯定没人跟我发信息,我估摸还是那灵异的短信,我这次也学乖了,根本没有看,就在我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的时候,我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这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是劣质电子产品中的那声音:“我,在,你,身,后。”声音一字一顿,却是又无比清晰,这次我******立即萎了,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正在欣赏春宫戏的楚恒见到我这样,怪笑一声:“砸了,出来了?”我惊悚的问道楚恒:“你,你没听见有人说话?”
楚恒笑道:“哟,精虫上脑了,幻听了?哎你说刘涛这娘们骚什么呢,看着我心里火急火燎的,好想来一发。”这肯定不是我的错觉,难道那鬼东西就找上我了?
我在这吓的不知所措,而刘涛那里的景象就更加诡异了,刘涛大腿被分开,身子像是猫一样的弓起,身子很有节奏的向后一颤一颤的动了起来,她的手凌空环住,像是抱着一个什么东西,嘴里还****着叫着。
有鬼……
楚恒见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猛的朝着刘涛扑了上去,想要将刘涛就地正法,我真佩服楚恒,连被鬼上的女人都敢抢,我想过去阻止楚恒,但是肩膀之上忽的像是被两只鸡爪子给掰住,力气极大,捏的我肩膀几乎碎了,并且一股钻骨的凉气透进我的肩膀,那一刻,仿佛我全身都结上了冰。
我身子不能动,但是我的眼睛还能模糊的看到楚恒即将办出畜生之事,但就在这时候,一阵双排灯光照了过来,嘹亮的汽车鸣笛就像是公鸡的长鸣,划破了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身上的那股怪力消失,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朝着楚恒就一脚踹了过去。
楚恒被我一脚踹翻,我大吼了一声,啊——。
似乎是听见我的叫声,汽车鸣了一下笛,但紧接着比汽车鸣笛还响的声音传来:“娃,在哪呢?”这声若洪钟,正是早上在殡仪馆听见的那个干瘦老头。
我嗷呜的招呼老头过来,这时刘涛也不发骚了,楚恒也被我踹的清醒了过来,阴霾,似乎就要离我们远去。
直到坐着老头的车往回走的时候,我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那个荒厂,不过,事情显然不是就这样完了。
老头去了那个传达室,那个红衣女尸却是消失不见,老头铁青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梁上悬着的绳结给烧了,一路无话,我没有问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恒在深深的自责之中,至于刘涛,还在昏迷,忘了提一句,我们回来时,坐的灵车。
老头拉着我们三个回到殡仪馆,喂了刘涛一些姜汤,刘涛倒是悠悠醒来,只是她丝毫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楚恒见到刘涛醒来,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砰的一下单膝跪在刘涛面前,说道:“涛啊,你是我的人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当然换来的只是刘涛无情一句臭流氓,还有响亮的一巴掌。
虽然殡仪馆本来就是一个阴森的地方,但是在灯光下,我却感觉到很安全,我问道旁边抽旱烟的那个干瘦的老头:“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三个好像是见……”我还没有说完话,那老头立马喊道:“瓜娃子,说什么呢!”
老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大,吓的我抽了抽嘴角,明智的闭上了嘴角,后来我知道了,干我们这行的忌讳那个字,尤其是在殡仪馆里,更是不能提那个字。
老头到底也没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对我说这事不让我们管了,天明之后,我们三个就被撵回学校去了,那个李浩就像那个女尸,一同不见了踪影。
回到宿舍之后,楚恒一直念叨刘涛,说什么非刘涛不娶,又说刘涛胸好软,我******真想抽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差点成了强奸犯,一点觉悟都没有。
昨天晚上没睡好,恰好今天是武大郎给代课,我生了他一肚子气,干脆蒙上头,睡了一上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我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我闭着眼摸过手机,按了接听键,道:“喂……”
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我困的实在厉害,喂了两声直接挂了电话,但是电话紧接着又响起来,我有些生气,有没有道德,昨天晚上我都见鬼了还不让我白天睡会觉,我大喊道:“你他娘的谁啊?”
电话那头有动静了,不过这动静不像是人说话,到他娘的像是有人被掐住了脖子,发出谔谔的声响,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我的手机闹鬼了,我慢慢的将手机从耳朵边上往下放放,生怕自己乱动会惊动了对面的不知名的动东西。
手机虽然离我越来越远,但是听筒中的那谔谔之声却是越发的大起来,这时我已经看清了手机上根本没有来电号,我神经质般的狠狠的按下了挂机键,然后长按关机,直到手机屏幕成了黑的,我扑通扑通的心跳终于是放松下来。
可是不等我放松下心情,我就听见宿舍洗刷间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我刚才就发现了宿舍根本没人了,难不成那东西还真的跟我回来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再说我根本不是什么好**,都欺负到我宿舍来了,我横胆一声,抄起一个板凳,猛地踹开门,拿着板凳就要往里砸去。
可是板凳举起之后,我就傻了眼,傻眼的不光是我,还有呆滞的楚恒,这货正上下套动着小楚恒,被我一吓,那白乎乎的东西立马喷了出来,哎呀卧槽,恶心死我了!楚恒恼羞成怒:“你和武大郎都有偷窥癖啊!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