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描述这个夜晚呢……这个夜晚用“无耻……”两字都不足以表达我心里的无耻啊……我只能用无数的无耻两字来涂满记忆中的无耻的夜……
话说我一边干那个无耻的事情,一边就想到自己的以前了,即劳资以前混的很衰的那个时候……
即我在几把保险公司混日子的时候啊,哎,那时候劳资的****造型就是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啊,汗流浃背的,饥肠辘辘地走着,到处陌生拜访……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劳资是不是不要脸呢!?
陌生拜访是一个词,干保险的人都知道,那是专业的用语呢,我们当时叫“陌拜……”卧槽!
有一次我为了一个保单……
我记得自己说过这种鸟事的啊,前文中……在前文中我提到一个确实是很丑很老的女人,那老女人******呢,忽然对我有了歹意,第一次见面后就热情洋溢地约劳资夜里和她吃饭,共进晚餐。之后又说去她的家里小憩一下,喝茶。
我记得那女人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女大汉呢。和我的房东大姐李桂芳有一拼。
哎,我想,要不是为了保险业务的业绩我会去她家的啊?
那个夜里,怎么说呢,劳资差点破身啊。
说起来那个老女人长的像凤姐似的,在她家,女人兴高采烈地拿儿子的照片给我看,还问我她儿子帅不帅?
女人的手好像是漫不经心地就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摩挲呢……之后就是我们上床了,必须的啊!
女人叉开大腿,叫我用嘴……
我当然拒绝了,因为那是什么地方啊,嘘嘘的地方啊!我勇敢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可是这个夜里,我在女书记的家里,“都依你……”女书记遽然也要我那样干啊!
女人四仰八叉地躺着,而我呢,我终于把头埋伏在女人的两腿间了……
女人无耻地呻吟着!
凌晨的时候我被渴醒了,也许是酒的缘故吧,我就从床上下来到客厅里找水喝呢,我光着身子走着……
咦,一个影子在黑暗里坐着,吓了劳资一大跳啊!
是一个沉默的、双肩抖动的黑影。
泥马,怎么是你……是“都依你……”
“都依你……”在哭呢!
沉默中流泪的女人啊,借着淡淡的月色,我可是看的十分的分明啊,我惊呆了。
我讶异地说你……你这是干嘛啊,姐,吓死我了,你干嘛呢……哭呢?
“都依你……”擦眼泪,招手叫我过来,我说喔。
我惊讶地说姐啊,你也哭了,怎么了?
喂,小子,你是不是认为我……我不要脸啊。女人的声音很轻,问我。
我想可不就是啊,你不就是……不要脸啊,但是女人这样问我,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沉默。
“都依你……”叹息道,哎,其实,其实我以前很好的,最起码不会这么……乱来,对男人,我心里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要……要报复!报复——懂吗?女人说着,抬眼看我。
女人的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火焰呢,这是我从来没有见到的火焰啊。
我说你报复什么啊,姐?
他以为我不知道呢,哼!他和那个区妇联主席,一个骚女人暗渡陈仓很久了,他们的破事情在区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有一次他们中午午休的时候在办公室里……做!可是真不幸的很,还被人撞见了。
“都依你……”在对我叙述一个偷情的故事呢,故事的主人公就是她老公。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良久,我咂巴着嘴巴说你们不是很……很恩爱的嘛。
我想到他们的电话了,电话结束后还“啧啧啧……”地隔空亲嘴呢,多恩爱的夫妻啊,即便是假装的!
我们恩爱过鬼啊,“都依你……”大声道,我们是装的,我们心里都知道对方不爱自己了,但是我们都不说出来,因为我们的身份……
“都依你……”是在对我叙述吗?
可她的眼睛看着远处,那冷漠的眼神穿透了我的身体……穿透了白色的墙壁!
我貌似有点懂了,就冷笑道,所以你就拿我练兵了,是吧?我是你的菜……下酒的菜……是吧?
别这么说啊,小奇,姐确实是喜欢你嘛,再说了今夜你小子对姐的情分,姐心里有数……
我知道这比说的是什么鸟事情了,泥马,就是我用嘴对她的那个啊……
我的舌头无耻地伸进女人的那里,无师自通地搅动,我的舌头就像蛇,钻进了一个女人的身体寂寞的深处!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呢,当时……“都依你……”岔开自己,分开自己,女人含糊地叫我用嘴……
我懂了!我就埋伏到那里面……
泥马,我怎么就答应了呢?难道这个无耻的夜会配合一个人内心的无耻?
“都依你……”伸出小手,那意思是叫我离她近点。我坐过去了。
我心里想我现在是不是就真的成了一个女人的男宠了呢,无耻啊……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叫,刘奇,你好无耻啊!
小奇,你知道吗,你小子是我们女人的宝呢,知道为什么吗?“都依你……”不悲伤了,她的悲伤没有了,她居然有了聊天的好兴致呢。
我摇头。
“都依你……”轻声道,你的……你的那个真大啊,喂,你是怎么长的?
我脸红了,道,我哪里知道啊,哎,父母给的呗。
你小子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对了,娜姐有没有……对你啊?
没。我轻声道,心想,我是想啊,可是娜姐愿意吗?我爱的是娜姐啊。
我说的是真话。
我不信,“都依你……”道,其实她要你……我也不会有意见的啦,因为我们是闺蜜,好朋友……哎,我实际上抢了她的宝贝呢,我知道的。我对不起她了。
“都依你……”说着,这时候我忽然地想到了胡军和许娜的姐弟关系了,就道,姐啊,你知道娜姐的身世吗?
知道啊,呵呵,她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呢,高中时我们就是同学啊,喔,她啊,别看她表面上很风光的,一个女强人,女老板,其实她的心里苦呢……
我吃惊地道,怎么回事呢,她怎么苦呢?她是老板啊,一个大公司自己经营着,她嫁的老公又是一个超级大老板,她爹也是大老板啊,开发商,公公是大官,市公安局局长兼政法委书记,她几乎就是一个豪门的女人啊。她不幸福吗?哎!
她就是一个豪门的女人啊,但是她不幸福。真的。
为什么啊?
我和你说啊,她的妈妈是冤死的……
为什么呢?
哎,她的爹许奎山你知道吗?这个人厉害呢!
我摇摇头。我想许奎山是谁啊?是娜姐和胡军的共有的爹?很厉害的爹?
全市,不,全省有名的地产商,就是她爹许奎山啊。“都依你……”道,我们马庄至少有十个地皮是她爹许奎山拿下的,现在被开发成豪华住宅商品楼的就有七个了,还有三个正在开发,我们马庄的贾书记和许奎山是铁哥们呢。
我问“都依你……”:那胡军不是许奎山的儿子吗?他怎么姓胡?
是啊,亲儿子,但是那小子坚持要跟他妈姓,现在许奎山又找了一个新鲜的女人了,既不是胡军的妈,也不是娜姐的妈,因为这两个女人都不在世了。死了。
啊……怎么回事啊?
两人抱在一起从十几层高的楼上坠楼死了……那胡军的妈是送到医院才死的,胡军那时候还小呢,大概上初一吧,但是她妈在医院里等着见了他之后才死,好像咽气前还和他说了什么。后来许奎山多次问胡军,你妈妈说什么啊,这小子就是不说。
许奎山很爱自己的儿子胡军的,对他几乎就是百依百顺……对了,娜姐的妈妈是当场断气的。据警察说是娜姐的妈抱住胡军的妈两人一起坠楼!哎,十几年前很著名的一件事啊!当时两个孩子还小呢。
喔……我沉默了!
“都依你……”继续道,这种事情怎么说呢?说不清楚的啊。坊间说是原配和小三同归于尽,实际上她们都是许奎山的老婆。一个是大老婆,一个是小老婆。
那时候是八十年代末,许奎山的发妻就是娜姐的妈,算是大老婆吧,小老婆就是胡军的妈。当时胡军的妈是许奎山的秘书,也就是女秘书,后来就算正式地做了许奎山的女人。
许奎山那个时候是马庄砖厂的厂长呢,开始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农民,打工的干活啊,但是他脑子好使,聪明啊,就和村书记提出了自己承包砖厂,当时的村书记就是贾书记的爹——我们的贾书记的爹啊,所以许奎山和贾书记的关系就很不一般的。渊源很深。
胡军的妈妈是厂长秘书,是许奎山招聘的一个女大学生。
秘书啊,秘书不就是那种——即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都依你……”叙述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昨晚喝酒时张碧瑶那老鬼讽刺劳资的话了,当时胡军说胡一菲做我的秘书时,张碧瑶脱口而出的话就是:秘书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卧槽!
说什么呢,不说了哈,因为黎明就要来了,客厅里逐渐亮了起来,我伸出手,“都依你……”正把身体偎依在劳资的光光的大腿上呢,女人睡着了,我开始抚摸怀里的女人。
怀里的女人丰腴啊,尤其是女人的臀,我用手恣意地抚摸着……
逐渐的,我的身体又情不自禁地亢奋了……
如你所知,在“都依你……”女书记家的豪华客厅里,早晨,当阳光从阳台大面积地投射进客厅,我就看见了空气中的那些飞舞的小颗粒,那些小精灵,那些快乐地叫嚣着、欢腾着的小精灵。
它们在飞舞着,交融着,拥抱着,恩爱着,就像此时此刻的我和“都依你……”啊,而且,它们的节奏和我们的运动节奏是一致的。并且,“都依你……”的呻吟声与空气中的小精灵的欢叫声也是一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