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刘奇不得不活在一种屈辱的记忆中……因为一个男人,他稀里糊涂地被一个女人睡了这种破事情确实是说不出口啊。说出来谁信呢,人家还说你卖萌,得了便宜卖乖!你说这事搞的?
我只有沉默,沉默中屈辱的火焰时时刻刻地会在心里升腾起来,于是我就脾气很坏地深夜里发飙,在兴隆棋牌室自己的租的房间里摔东西,摔茶杯……
砰!咣当!
摔茶杯的声音很刺耳,穿过了薄薄的墙壁达到了王丽琴的房间里,我摔了两个茶杯了。
女人咚咚咚敲门,我开门了,看见女人穿着小短裤,抹胸,头发纷披的样子像一个妖冶的鬼魅,哎,是一个美丽的鬼魅啊。
女人身材袅娜,腰臀线旖旎,啊,多美的女人啊。
前文我说过,王丽琴的容貌实际上真的很不错的,打眼一看,还有点大牌影星巩俐的感觉呢,我痴痴地看着敲门的女人,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小子摔茶杯干嘛,发神经啊,难道茶杯不要钱?姐姐我都被你吵醒了。女人说着,就要进来,我大叫,别……
什么别啊?王丽琴奇怪地问,我说你别进来啊。
我进来怎么了?王丽琴继续问。黑黑的眼睛深深地看我……卧槽!
我想我没理由啊,王丽琴进来很正常啊,这些日子里,她哪天不进来呢,她甚至还有劳资房间的钥匙呢。
钥匙是我给她的,她要的——她要我就给她了,实际上我对她有一种天然的依赖呢。王丽琴进我的房间就是帮我打扫卫生,做好事啊,哎,一个好女人啊,在她的心里,她就没把我刘奇当男人,在她的眼里我也就是一小屁孩,一个大男孩而已。
喂,小子,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一夜不睡觉发神经,你生谁的气了?对了,这个周末你有时间吗?姐为你介绍了一个好姑娘,很不错的啦,胖胖的,女孩在肯德基店里炸鸡腿……
我想说大姐啊,谢谢侬操心啊,侬就别给小爷添堵好不好啊,小爷我现在有心情谈狗屁的恋爱吗?小爷有资格谈吗?要房没房,要钱没钱,要事业没事业,就连打麻将也是十场九场输,劳资处于人生的低谷啊,革命的低潮阶段,怎么有资格谈恋爱?还有就是劳资刚刚被女人……睡了,侬晓得发?即便小爷貌似有点喜欢胖妞……还******炸鸡腿的!
当然,被女人睡……这个事情能说吗?不能啊!哎,吾心有恨啊!姥姥!故此我决定怎么滴也要找那个“都依你……”女书记讨公道呢,最起码,劳资要睡她!难道她睡我可以——我就不可以睡她?!
我这样想着。
可是这样一想我又糊涂了,咦,她睡我、我睡她不是一个鸟意思啊,哎,我们就是一丘之貉啊,一对奸夫****啊!卧槽!
我能说什么呢?!
我看着王丽琴,脑子里在跑马……
王丽琴大姐已经走进我的房间了,泥马,这时候是深夜啊,同志们,危险啊。我说姐啊,不妥啊不妥,很不妥。
什么不妥啊?你说什么呢,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大姐对我道。
我说我怎么说呢?
王丽琴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啊,短裤,上身呢是抹胸,两座山峰突兀着,摇晃着,大腿白白的,大腿根都露出来了,女人忽然意识到是有点不妥了,脸一红,连忙退出去了,低声骂道,小屁孩,对大姐也动什么歪脑筋,不学好!
我说喂,是你进我的房间的,不是我进你的房间的好不好?
王丽琴脸色绯红地逃了,第二天看见我头一低就走了,女人像春天的小姑娘呢,那么害羞呢!我想到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感动地对王丽琴大姐道,姐啊,早上好啊。
神经病!王丽琴大姐回答我。
我没生气,脑子里还在想自己被女人睡那档子鸟事!
我当初还以为老子的那个不硬……女人又能咋地?其实……哎!男人身体的魔鬼很听话地被女人的小手牵着鼻子走呢。
女人就是那个马庄的“都依你……”书记,一个妖媚的女书记。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怎么就那么花痴呢?真不要脸!我记得娜姐和贾书记走后我们就去了三楼,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来了两位技师,一男一女,为我们做SP,实际上就是精油推背什么的,本来是一个人一个房间,但是“都依你……”书记要了双人房。
双人房就是两张床,我进去后就被女技师指挥脱下了上衣,我想那个男技师是不是要“都依你……”女书记脱上衣呢,呵呵……果不其然啊!我想这个狗屁的浪漫之旅味道不对啊,是不是很银弹的?但是两位技师都强调,他们是正规的场所,请我们放心。
我想说****,放心什么呢?
我被女技师指挥趴下了,“都依你……”也光着背趴下了,我想她胸前的那个东东趴下难受不难受啊?
于是我们接受了浪漫之旅……实际上就是用一种什么油在背部按摩,之后呢就是翻转身来,我想看“都依你……”是不是也是如此……
可是……我睡着了!
浪漫之旅就是好啊,舒坦!
女人的手既不轻也不重,而且室内还有音乐放着,音乐是轻音乐,若有若无的,就像是羽毛,在一阵温柔的小风吹起来升到空中,之后呢又轻轻地坠落,如此反复地升起来啊,落下来。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很惊诧的事情上演了,因为我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梦,一个女人啊,一个很美艳的女人在吻我的那里!
我真的以为是梦呢,就尽情地享受着,可是……不是梦啊,当我意识到不是梦的时候,女人已经骑在我的的身上了。
我睁开眼,女人在我的身体上摇晃呢,那个节奏就像是坐船的感觉啊,波涛汹涌的同时激情似火啊,我想大叫的,因为太爽了,但是我忍住了,我注意到女人发出很痛苦的呻吟声。
室内的光线是暧昧的,但是我还是看清楚了女人的脸蛋:“都依你……”
是“都依你……”女书记在我的身上……
男女技师早已经不在了。
后来我查阅了一些资料,知道了“都依你……”女书记为什么花痴的秘密了,据一项古老的传说,男人每过7秒钟,脑海就会闪现关于“性爱……”的空想。这是指男人;男人下半身经常是控制不住的啦。而女人呢,英国《每日邮报》刊登了一项研究发现,女性每天性幻想次数的最高记录为140次,基本上是每7分钟一次啊。当然,最终调查的结果表明,男人们比女人对自身的生理需求更加关注,但是有一些女人之所以在脑子里进行了一些下流问题的思考是因为社会的压力、工作的压力太大……
我分析,劳资遭遇的这个“都依你……”女书记,她不仅是在脑子里想下流的问题,泥马!她还敢于亲自实践呢,她的出轨是自愿的,对她而言,什么贞洁啊,什么节操啊,屁!
她和我那个,是占有,是索取,就像是古代的那个武则天宠幸男宠啊。
我不说什么了,我能说什么呢?
我的心情很压抑,人格受到了伤害,就像是有的男人喝酒醉了之后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菊花很疼,一了解,被自己最瞧不起的吊人爆菊了,你说他是什么心情?他想杀人啊!
我想说的是我的心情就是这么样的糟糕!糟糕透顶!而且对我来说更为严重的事情是:娜姐看出了猫腻!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怪异和冰冷,哎,这更加的让劳资伤心啊……
上班的时候我哪有心思上班?那个****的马庄桃花节管我鸟事?娜姐叫我把方案做仔细点,做具体点,为了下周一的招标会。我坐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的,心里涌动的就是一个字:烦!
猪肺摇摇晃晃地来到我的面前,喔,就是朱飞,我办公室的人,劳资的手下,一个死胖子,脸长的歪瓜裂枣的那类。这厮应该属于“娜年娜月……”公司的老人了——最起码比劳资来公司早吧,现在他看着我,神色有点异常,我说什么事情啊,老朱。
这个……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卧槽,四个字显赫啊:辞职申请!
我怪笑一声,嘎嘎嘎,你干嘛辞职呢?
喔,这是我的隐私。我给你递交报告,是因为你是部门主任啊,尊重你。对了,烦请刘主任帮我转交许老板啊,谢谢。
我摆摆手,心道,爱干嘛干嘛……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一下,毋庸说我也知道是胡军的信息:亲,今天怎么样啊?加油……之类的。
我没看信息,劳资正烦呢!郁闷呢!但是一会儿,也就是一会儿吧,我看见了胡军出现在办公室里了,他和我热情洋溢地招手,我讪讪地笑了一下,心道:小鬼来了,泥马!
胡军晃晃悠悠地走到我的办公桌边,即原来的张碧瑶那老鬼的“大格子……”,我保持着没动,身体僵直,劳资心里的火腾地就上来了……
我瞪着眼看胡军,心道,哥们儿,不要逼人太甚啊?每天信息骚扰,现在直接上门来了,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会咬人,你****的别把劳资搞的火起来,到时候大不了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我就故意地凶悍起来,眼睛里火焰燃烧啊……是熊熊地燃烧!
胡军对我一笑,这厮根本就不在乎我的身体语言的暗示,这厮还潇洒地甩了一下头……
泥马,****的头发什么时候染了****的颜色呢,那么黄!
我终于笑了起来,嘎嘎嘎的……
喂,你笑的好难听你晓得伐?胡军道,笑这么难听还要笑,你吃错药啦?刘主任。
我用手指指他的头……意思是你的头怎么搞成了这吊样?
帅吗?胡军问我。
我说帅个屁。
你懂个屁,好了,刘大侠,出来一下,我们哥俩交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