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夜的时候我一直在输,一直不听牌,还******老点炮,泥马!
劳资一个月刚到手的工资三千大元已经输掉三分之二,正心头火起拿着牌没好气地往牌桌上使劲敲打时,胡军的手机响了:娘子,啊哈,youwillnotgethurt……是凤凰传奇的一首让哥每一次听每一次都要泪奔如雨的歌声。
胡军走到阳台去接一个神秘的电话……我们都停下手里的牌无奈地等着他,但是胡军回来后就说我得走了,对不起各位,我不打了。
我冷哼一声,不满地道,那哪行呢,胡军啊,你是赢了钱大便输了钱小便啊!
“赢了钱大便输了钱小便……”是兴隆棋牌室的一个典故,说的是一个奇葩男,即一个中年猥琐男人的故事,这厮还是一个机关工作者,貌似在什么街道上班,总是自称自己鸭梨大,这年头当官不易,其实这厮一年的收入挺不错的,明的暗的算在一起有几十万的收入吧,但是这厮每次打牌赢了钱就说自己要大便了,大家都只好等着他,结果这厮黄鹤一去不复返,假装上厕所大便其实是脚底抹油溜走了;输了钱呢,就借口小便,最后同样也是人影子不见。这种鸟人赌德差啊,是麻友们一致瞧不起的货。
于是我对胡军说了一句话:大家正玩的起劲呢,你可别扫大家伙的兴啊。胡军这厮今夜赢了钱,我算算有五六千了吧。
胡军对大家抱拳一笑,说劳资的爹死了还不让走啊?
卧槽!胡军这样说我们都不好再说什么了,因为他爹死了他不走就是大不孝啊,我们不让他走就是没人性,再说了谁会拿自己的爹的生死来开玩笑的?
胡军的神色有点怪异,也看不出什么伤心,但是多多少少的有一点很急的样子,这一点倒真的像是他爹死了,于是我们就让他走了,但是他又很义气,不扫我们大家的兴,他对跟着他来看他打麻将的女友胡一菲说,你帮我打几圈吧,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胡一菲本来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瞌睡呢,见胡军让她参战,兴奋地说好啊。
胡军从包里丢给胡一菲一个东西:喔,一沓钞票!胡一菲身手敏捷地接住了。泥马,我看了一眼,一万!
不禁心道,胡军真有钱啊,这厮是富家子,高富帅,老爸是一个地产商,家庭相当富有……有几个亿的资产,不知怎么的非要降低身份和我这样的穷**混在一起,还要和我一样屈居在许娜的公司……
胡军走后,劳资的麻运就来了,胡一菲参战不到一个小时吧,我遽然转败为胜,赢了小一万了。小一万就是接近一万的意思。
芳姐也输了,这是她很少有的麻运不济的个案。另一个老老头也输了近两千。
老老头就是老头,这里的人叫老头就叫老老头。非要在加一个老字。无聊啊。
老老头输了钱不恼,笑笑走了,走的时候说大家明天还来啊!我心想你个老不死的要是晚上死了呢?
胡一菲小赢,兴奋的一直在尖叫,叫的声音就像女人高潮时的那个叫声,我不由得多看了胡一菲几眼。因为是夏天,胡一菲的胸前开的很开呢,那个马里亚纳沟沟都露出来了,好诱惑。
我忽然有了上她的龌龊念头。
老老头走后,另一个老老头来了,因为正好棋牌室有一桌结束了,那个老老头貌似还没过瘾,就来了,对我们三个说再打一会儿吧。我们都同意了。
到了夜里三点时,我看了一下手机,因为我要记住这个经典的辉煌时候,劳资再一次杠上开花了,麻痹的这一把,就赢了三千!加上前面的几个自摸,劳资赢了一万了。哈哈!前所未有的战绩啊!
老老头站起来悻悻地说不打了不打了,说今天的运气瓦特了,要走。瓦特了也是本地土语,坏掉了的意思。本地人最喜欢的口头禅就是:你脑子瓦特了!
老老头提出休战,正合我意啊。
芳姐有点不悦,今夜她一共输掉了五六千,以前可都是她赢啊,常胜将军。她不习惯输钱。
她看着我,忽然挤出一丝恐怖的笑着问劳资,小奇啊,房租和饭钱好还给姐了吧?
我板着脸,不由分说扔给她五千,淡淡地说先给这么多吧。芳姐很夸张地大声说小奇啊,这哪里够啊,你还欠我……
说着就翻出包里的小本子,泥马,本子上写的清楚的很啊,三年来我一共欠她房租加上双休日蹭饭的饭钱一共是三万一千三百五十五元。卧槽!
我尴尬地笑着说芳姐啊,我好不容易手里有点钱,你就给我一点美好的感觉吧?求你了!
不行,再还五千!
好嘛,我知道芳姐的厉害的,只好又给了女人五千。我再看自己的手里,泥马,就剩下三千,今夜劳资赢的钱一下子化为乌有。
三千是我的工资,但是我的心情还是大好,不是小好。
我对胡一菲说,菲菲,我请客啊,吃夜宵去,芳姐,一起去呗。
我要睡了……你们年轻人自己去折腾吧。说着女人伸了一个豪迈的大懒腰,因为是夏天——前文就说了,女人穿着短袖衣衫,我赫然就看见了芳姐浓密的腋毛呢。泥马,很不雅很不雅啊!
我和胡一菲去市里的步行街吃宵夜了。
关于胡一菲,我得说几句。这个胡一菲到底是干嘛的,做什么工作的?我真不知道。后来我知道她是一个坐台的小姐你说恐怖吧?她装的真像。
打麻将吃宵夜的晚上,我知道的胡一菲是我的同事胡军的女友。胡军是高富帅,富家子弟,他把胡一菲带进兴隆麻将室的时候介绍说是他的女友。胡一菲的名字是我问出来的。
我说喂,美女,你叫个啥?
胡一菲。
胡一菲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但是我就是想不出来那个熟悉的胡一菲是谁。
胡一菲住哪里我也不知道的,但是……
但是坏菜了,因为后面的事情就是我们吃了宵夜之后就开房了,稀里糊涂地我就上了胡一菲……
上就是干的意思。真刀真枪地干!
我们脱得光光的,在便捷酒店的那个小床上我们两人气喘吁吁地完成了一次无耻的交合。
关于开房这件事,本来我也就是对胡一菲一说,说说而已,这也是一种幽默,开玩笑,因为男女在一起,说一点无耻的话有的时候反而能够把彼此的距离拉近。我这人本质还是很善良的,并不是真的怀有不轨之念。我和胡一菲做那个之前,虽然我不是处男,大学期间曾和几个师妹试了几次云雨情,就像贾宝玉和袭人那种,但是到了社会上参加工作以来,我还真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