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君子楼内的景象。
“少爷,你赶紧下来吧!等一会儿,你娘回来了,你又得挨扳子了!”只见小二哥,仰着头,不知在对准说话,顺着视线向上看,一双小鞋吊在那屋梁上晃啊晃!手也没闲着,一手一只鸡腿,一手一个桂花糕子,好不悠闲自在,看样子,君子楼改行了不成。
“小福子,你敢威胁少爷我?”
“不敢,不敢,算小的求您了,赶紧下来吧!乖,来!”
“不敢就好,我才不要下去,有本事你就上来啊!”
“你,哎哟,我的小祖宗唉!”小二揉了揉仰的发酸的脖子,彻底没招了。
“姐姐,你怎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啊?”金蝉刚从外面回来一见姐姐来了就撒着娇迎上去挽着姐姐的胳膊晃来晃去,就像小时候一样!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我这不是来了吗?”金泠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眼里是满满的宠溺!
“才不是呢?要不是我嚷着要来找逍遥,娘才不会来呢?”身边被忽略的小人儿却不依的嚷道!
“哦!是吗?言儿这么乖啊!等一下给你做好吃的啊!”
小二听到楼下传来的对话声知道有人来了就下楼招呼去了!
“哟!言少爷来啦!”
“逍遥呢?”
“呃,少爷在楼上呢!”
“言儿,逍遥在楼上,去找他玩吧!”
“呃……少爷他……”
金蝉看他一副为难的样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知道了,这小子肯定又没什么好事了。
“姐,你先等我一会儿啊!我去把那小子拎下来!”
气冲冲的上了楼,没人,抬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莫逍遥,你给我马上下来,听到没?”
“不要你叫我下来我就下来啊!多没面子啊!”看样子这小子没把他娘的话放在眼里了。
“你不下来是不是?”金蝉眯起眼,沉着声再问一遍!而这种语气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
“不要”可是却就有人不知死活的不理会!
“看你要不要!”脚下一点,上房揭瓦也!
“臭小子你别跑啊!”
“傻子才不跑呢?”一时只见两个人影在屋梁上跳来跳去!
“娘,你轻功好像退步了不少啊!连我都抓不到了啊!”一边跑还一边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早知道就不教你武功了!”
“可惜,为时已晚啊!”
“你……啊……”身子一下子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引的她一声惊呼!落入的却是熟悉的怀抱!
“蝉儿,别管那小子了,等会儿我去收拾他!”他刚从外面回来,见到金泠来了,却不见蝉儿,问过才知道在楼上,等他上楼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屋子里跳来跳去的!
“小子,听到没?等会你爹来收拾你,看你往哪跑。”
“下楼,陪陪姐姐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好!”下楼拉着姐姐在屋子里,聊了一个下午,两个小家伙也玩的有点难舍难分了,天色渐晚,莫府的马车准点停在君子楼外。
“我说姐夫,你那么急干嘛?我又不是不把姐姐还给你了。”送着姐姐出来,她看着莫寒对姐姐流露出来的呵护忍不住打趣道。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言儿,来我们回家了。”金泠唤过爱子上了马车!
“哦!姨娘再见!”言儿听话的向姨娘挥手道别!
“姐姐要常来哦!”她笑着挥挥手,看着马车走远了,忽然感觉好累,向后一靠,有个温暖的怀抱。
”我现在才知道,师父并不偏心。因为,他也为我留了后路。老天,也并不只是顾着姐姐,因为,我有了你。”现在她好庆幸在最后一刻他还是没有放弃她!
“蝉儿!”低头那美好的一幕,将要上演时,却有人来破坏风景。
“咳!咳!我说二位要亲热,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啊!这里是酒楼哎!人家看了会吃不下饭的!”童稚的声音响起。
“莫逍遥,你找死是不是!”。
唉!看来,这场你追我赶的游戏,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完的,那就找师父下棋去咯!
如此直接的拒绝
遭到朱炜如此直白的拒绝,我很受伤,但我心犹不甘。我向姐妹们打听朱炜的个人情况,姐妹们告诉我,朱炜28岁,以前是有个女朋友,是他读军校时的同学,但后来不知为什么分了手,以后朱炜就再没谈过女朋友。
我一连向上级首长递了三封申请书,要求调到侦察大队去,只有调到侦察大队,我才能天天看到朱炜。但总队领导一直没有答应我的要求。
不能去侦察大队,我很难有见到朱炜的机会。我开始给朱炜写信,每半个月一封。前面的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直到寄出第五封信,朱炜主动来找我了,他将我带到公路旁的树荫下谈话。也就是那一次,他告诉我,他与以前的女友分手的原因。他的女友不要他在边防总队当侦察员,说那样太危险,而女友的父亲是个军级首长,女友通过父亲的关系要调他到后方工作,他没去,就这样,两个人分手了。
他说,由那件事他想明白了,女孩子都希望有安稳的生活,而他的工作危险性太大,如果他与谁结婚,哪一天他光荣了,他就害了人家。所以他决定,没从侦察大队退下来的时候,他不谈个人问题,请我别在他身上浪费感情浪费青春。
我说:“我不考虑这些,我爱你。”
他说:“但我要考虑。我要为爱我的人负责。”说完这话他走了,头也没回。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铁了心要爱他,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强责任心的人,这样的人,值得任何女孩子去追求。我一如既往给他写信。
这样过了一年,直到2002年3月的一天,我的战友张晓红生日,我到她宿舍去送生日礼物,却意外地发现她在给人写信,我只瞄了一眼开头,心里就一阵紧缩。信开头第一句就是:“朱炜,你好!”看到我,张晓红有些慌乱,很快将信折起来揣进了裤兜里。
我这才发现,并不是只有我爱上了朱炜。那段日子我痛苦不堪,我没再给朱炜写信。
2002年5月4日,我突然接到朱炜的一个电话,他说:“等一下,你能不能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我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电话就挂断了。我打过去,对方的手机竟关了。
我一直在琢磨他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小时后,我们突然紧急集合,而且是由总队首长亲自向我们讲话,我一下子明白,将有非同寻常的任务。首长说,我们要去抓两个正在交易的毒贩子,但他同时严厉地告诫大家,不能真抓住他们,要让他们逃掉。没有命令谁也不能开枪,得到开枪的命令也不能打中那两个人,要往偏里打。
我们赶到离边境检查站十多公里的一个汽车修理站,在那里埋伏了起来,一个小时后,两个毒贩子出现了。我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竟是朱炜。我一下子明白了总队首长再三告诫不能击中他们的意图。朱炜是在做卧底!
他们刚开始交易,我们就从围墙外探出头来,高喊:“不许动!”朱炜掏出手枪,但我发现,他举着枪有些犹豫,一直在寻找什么。我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但一下子我记起了那个电话,他让我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我直起身,露出上半身,向他高喊:“放下枪!”朱炜很快瞄准了我,没有犹豫,很快,枪响了,我只觉得右臂一麻,我的枪掉到地上,血,从我的手臂上流了出来。
枪响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朱炜那个电话的目的。我也真真实实地感觉到,随着那声枪响,我梦寐以求的爱情,终于来临了。
我住进医院,医生从我的手臂里取出了一枚弹头,那是朱炜送给我的。总队的首长都到医院来看望我,他们告诉我,为了使朱炜卧底成功,他们向朱炜下达了命令,要他向战友开枪,打伤一名战友,以取得毒贩子的充分信任。我将那枚带着自己鲜血的弹头攥在手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我明白,他为什么向我开枪,而不是向张晓红,不是向别人。
第三天,朱炜到医院来看我来了,他告诉我,因为我的配合,他们成功地端掉了一个三年来大家一直没能端掉的特大贩毒团伙。他捧着我受伤的手问我疼不疼,还说,因为我受伤才使计划成功,总队打算给我记功。
我对记不记功并不在乎,当一名边防军人就会有流血,甚至有牺牲。我明知故问:“你为什么选择向我开枪,而不是向别人?”他轻轻抚摸着我的伤口,说:“因为,我只能牺牲我的亲人。”我笑了,问:“我是你的亲人吗?难道我是你的妹妹?”他摇了摇头,双眼直视我,说:“不是。你是我的爱人。”
爱情跑不过时间
如果今天不是我恰巧刚从小童家回来,也许就不会吵得那么凶,他也就不会这么晚了还义无返顾的冲出门去,外面有呼呼的北风吹过,摔门的声音犹如8级地震,直到现在我还在余震中没缓过神来。
我和杨林就像许多在大城市飘的大学生一样,换了五六次工作搬了三四次家,春暖花开秋叶飘零,转眼间都成了大龄青年,事业上刚刚起步,经济上还是无产阶级,如果想组织一个新家庭就难度大了一点,至今还住在租来的50平米的小房子里,客厅是办公室,里面一间是卧室,举手投足都会碰到障碍物,磕磕拌拌我们也相处了有4年了。
看了太多的爱情长跑故事,有许多的金童玉女的爱情都跑不过时间,最后都是劳燕分飞空留惆怅暗自伤心无可奈何。不由得对未来丧失了信心,一切都遥远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