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起烽烟,猛虎战孤雁。
“雁行门,雁孤鸣,领教!”一声喝,长剑划空,正是“飞雁行空”。
“来的好!”万金横见势长刀一横,一记虎尾剪竹,顺势反撩。
雁孤鸣点地避过来刀,一剑取敌首。万金横退步封刀,正是一招纵虎上山,继而反手一纵,身挂刀风,一招“白虎跳涧”反扑雁孤鸣。
“好刀法,”雁孤鸣轻功施展,飞退三丈避过来刀:“不亏五虎门主,这套五虎断门刀施展得如臂使手,毫无破绽。”
“哈哈哈,雁少侠,既然有意约战,便须全力施展。不然,可能反失面子。”万金横冷笑道。
“自然,”雁孤鸣闻言笑道:“即是向门主讨教,岂敢不用全力?门主小心了,看雁云冲霄!”一言尽,剑孤鸣,雁飞冲霄,云影罩地。
“好,且试五虎绝刀!”长刀舞,猛虎啸,风卷残云,直冲天际。“一啸风生!”
虎啸雁鸣,一招对决。天地动,四野哀鸣。二人乍分,各自挂红,竟是俱伤。
“好,好一个雁少侠,好一个雁行剑。”万金横冷笑一声:“不过,今日既战,便须分个胜负,可敢再接本门主一招?”
“好,”雁孤鸣傲笑一声:“早闻五虎门五虎绝刀威名,今日定要一开眼界。”
“好,看剪扑自如!”长刀再起,一纵之间竟是卷风夹雷,一招尽化劈,斩,扫,撩,剪五种变化。
“来的好,”纵是身伤,雁孤鸣犹自傲然,一剑划出,竟是分影化形,真假难辨。“雁影成双!”
刀剑相交,竟是一触而过,二人站定,却已换身形。
“好一个万门主,”雁孤鸣轻抚衣衫破口,赞叹一声:“虽是身形沉重,却不想轻功不差,变化更加,竟跟得上雁行剑之变化。”
“雁行剑变化非凡,今日万某也是一开眼界。”万金横侧身退步,掩住肩臂剑痕。
“万门主可犹愿再战?”雁孤鸣长剑再起。
“自然,”万金横长刀横握:“这一招,一决胜负,雄霸群山!”一步踏,风起四方,虎啸龙吟。
“天高雁远!”孤雁飞,长剑吟,九重云霄动。
虎啸声威,雄霸山林,奈何雁飞远。恨不插翅,纵有千般威能,难伤飞雁分毫。
万金横刀势走空,斩出丈许刀痕。
“万门主,承让。”雁孤鸣纵落一旁,长剑入鞘。
“哼!”万金横怒哼一声:“今日擂台上万某棋差一招,愿下次再做讨教。”一语毕,飞身下台。
“雁行门,雁少侠胜。请下台休息。”随青城道者一声喊喝,雁孤鸣躬身退回。
“想不到,这雁行门雁孤鸣竟有如此本领,居然胜过五虎门主。”“是呀,那五虎门主在江湖上亦算一方好手,竟便败于一个后辈之手,看来雁行门果然非同小可。”
“哼,”文极剑冷哼一声:“你们懂得什么?我看这雁孤鸣却是非常,心机非常。”
“啊?不知此话怎讲?”那人问道。
“看在你是我点苍后辈份上,老夫指教你一二。你可知为何这雁孤鸣敢上台挑战?”文极剑反问一声。
“想来必是有所把握。”那人闻道。
“不差,总还不算太笨。”文极剑冷笑一声:“那他因何自信?”
“想来当时自恃修为。”那人再道。
“哼,”文极剑闻言冷哼一声:“才言你尚不算太笨,便出此妄言,是想那雁孤鸣年纪几何,纵有修为,敢说自信胜过五虎门主?”
“那?”那人闻声一愣:“莫非他另有依仗!?”
“不差,”文极剑点头道:“一来,雁行剑法变化为先,轻功最重。而那万金横所练五虎刀,讲求勇猛力劲,不重轻功法门。偏又生来发福,那雁行小子一开始便打下以巧破力之策。”
“原来如此。”那点苍门人闻言醒悟。
“不止于此,若非乃是擂台较技,那雁小子便也不敢轻妄。”文极剑又道:“要知那万金横虽不善轻功,总是一方高手,若是生死相搏,雁小子纵是不败,亦只有逃退。然则此间擂台,不得伤损性命,如此雁小子方才得手。”
“诸位,”陡然,台上青城道者高叫一声:“此番何派上台?再若无人,便当得各位弃权。”
“我来!”一声喝,一人飞身上台:“在下五霸门掌门谢百胜,请各位英雄赐招。”
“哈,既是如此,老夫便来领教一二可好?”一声问,一道佝偻身形缓步上台,却是一名耄耋老者。
“啊,怎会是他!?”文极剑见人一惊。
“师叔祖,此人是谁?”那点苍门人闻声奇道。
“骊山老祖,孙不平。”文极剑一字一顿道:“万万没想到,骊山派竟将此人请出山了!”
骊山老祖初现武林,一番风云再动,惊江湖,乱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