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谢谢两位老人家了!等会我就列一个药品清单,到时候忙烦二老多费心帮我一下!”易扬名一听,心中很是高兴,有两位医药界的老前辈帮忙,自己可就省心多了。
“韩伯父,您的病我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治好,但是只要按照药方抓药服用,至少能缓解你的病情!”看到老头一改刚才的样子,也热心地提出了帮助,易扬名心情大好之余就多说了一句。
“你能写出这么好的字,医术应该错不了,我相信你!”老头说道。
听到老头如此一说,易扬名心中不禁苦笑,没想到这老头是以字看人。
有了两个老家伙的帮忙,易扬名很快就把一切准备妥当,正月十二诊所正事对外营业了。当然在两个老人的帮助下,开业当天也来了一些医药界的名流,大都是两人的弟子。
诊所开业后,起初几天内上门就诊的病人并不多,好在易扬名也不过是为了给几个女孩子找个营生干,并没想着靠此来发家致富,对此倒也无所谓,不过随着那些上门就诊的病人在吃了易扬名等人所开的药后,其病情很快就得到好转或痊愈后,经过这些人的宣传,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个小诊所就打出了名气。来此看病求医的人就多了起来,自然小诊所的营业额就飞速上升起来。
为了让没学过医术的三个女孩子尽快学会医术,易扬名每次给病人看病都让三人在旁边跟着学习,遇到患上感冒等小病的病人到来,易扬名就让三个女孩子来诊断,经过易扬名的言传身教,三个女孩子很快就对医术有了初步的认识,也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份工作。除此之外,易扬名还利用闲暇时间协助几人修炼。时间就在这忙忙碌碌的情况下慢慢地消逝,眨眼间就到了开学的时候了。
新学期即将到来之时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之时,对那些家里有孩子上学的贫困家庭,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大学生的家庭,开始东奔西跑地到亲戚或邻居家去为孩子筹备开学所需费用了。现在很多大学生一年所需要的花费至少都得在两万元以上,这对家境较好的人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那些贫困家庭来说就是一笔庞大的开支,所以对于那些有孩子上大学的家庭来说,这个时候是最犯难的时候。好在华夏早就实行了义务教育,也为老百姓减轻了很大的负担,对于那些孩子尚在义务教育阶段的人家来说这新学期倒也没什么经济负担。不过也有例外,虽然国家实行了义务教育,但是还是会有很多学校趁着开学之初巧立名目变着法子收取一些费用,这让那些特困家庭颇为无奈。此外让你无奈的就是那些由于孩子患上重大疾病或其它特殊原因而上不了学的情况。
此时,京都一家古旧的四合院,一家人正围坐在正堂之中,一位面目威严的老者端坐在主位之上,身边坐着一个慈祥的老太太,下手左右两侧坐着六个人,左边是三个中年男子,右边是三个女子,所有人都面带愁容。这时坐在下手右侧中间的一个看上去约三十多岁的少妇看了老者一眼突然说道:“爸爸,我看不行的话还是让我带然然去国外治疗一下吧!”
说话者是易扬名在南云所救出的那些孩子中那个叫燕然的母亲东方然,京都部队医院的一名医生。她对面所坐之人是她的丈夫,即燕然的爸爸燕定北,华夏北方部队某部的一个师长。燕定北左侧是他的大哥燕定南,京都部队副司令,燕定南对面是她的爱人李菲菲,燕大的一名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副教授。燕定北右侧是他的妹夫韩天奇,华夏南方军某部的一个副师长,他对面的就是他的爱人,小燕然的小姑燕萍,是一名军报记者。
“是呀,爸爸,自从燕然被救回到现在,这都快一个月了,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医生说这是自闭症,时间越长越不好治!你就让燕然她妈带她去国外治疗一下,行吗?”燕定北有点胆怯地说道。
“国外?马勒戈壁的,外国的月亮就比华夏圆是吧?”曾担任过大部队司令员的老者虽然退了下来,但是仍然满身的霸气,在家里家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此时一听儿子儿媳要带着孩子去国外就医,立马就不乐意了,就把眼一瞪骂道。
“老头子,你发什么火呀,定北两口子这不是着急吗!这京都大医院的专家看过后都束手无策,我认为让孩子们带小燕然去国外看看也未尝不可!”坐在旁边的老太太急忙说道。
“哼!”听到老太太的如此一说,老头哼了一声,反驳道,“华夏的医生都没法子,那些洋鬼子就能治得好?”
“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坐在中间的少妇小声嘀咕了一句。
“试个”声音虽小,老者还是听到了,张嘴就要骂,可是想到这是儿媳妇,急忙收口,对这少妇身边的男子说道,“哼!我知道你们着急,难道我这个当爷爷的就不着急?我认为这孩子患地是心病,人们不是说吗,心病还得心病医!明天我带孩子去军营,你把抓住的那几个犯罪分子弄过几个来,我让孩子出出气,说不定就好了!”
“这这能行吗?”燕定北迟疑地说道。
“是呀,爸爸,燕然这孩子刚从那些犯罪分子手中逃脱,心中肯定还有着阴影,这样一搞,说不定会使她的病情更加严重!”大儿媳妇李菲菲说道。
“是呀,老爸,我看还是让二嫂带孩子去国外治疗妥当!你这样一搞不起作用是小事,要是加重了孩子的病情可就是大事了,还有,你这样一搞可是有悖军规军纪的!”女儿燕萍说道。
“先试试我的法子再说,不行的话你们再想辙!”老头很是执拗,坚持自己的办法,看了一眼二儿媳妇说道,“至于军规军纪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我与你爸合计一下,凭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什么!”
津港市,一座豪华的别墅客厅内。
被易扬名救出的那些孩子中那个叫严静的爷爷褚财源、爸爸褚飞云、妈妈岳丽婷、姑姑褚飞霞和姑父孙力坐在沙发上。
五人中,除了褚财源一身唐装外,其余四人不是穿着军装就是警装。小严静的大姑和姑父在京港市公安局工作,姑父孙力现任京港市公安局副局长,姑姑褚飞霞在公安局做文职工作,爸爸、妈妈是军人,目前在华夏一支叫做眼镜蛇的特种大队里服役,此前一直在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刚刚返回家中。
快有一年的时间没见到女儿了,褚飞云和岳丽婷两口子很是想念女儿,回到家中,却没见到女儿,以为孩子出去玩耍去了也没在意。
“孩子呢?”问候完老爷子,又与妹妹和妹夫寒暄了半天,思女心切的褚飞云就问起了孩子。
“唉!”褚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抬头指着楼上小严静的房间说道,“在房间里!”
“怎么回事?”褚飞云一听,心中就很是疑惑,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自己想孩子,孩子肯定也会想念爸爸、妈,现在怎么不出来见自己和她的妈妈呢?
“飞云,你不知道,孩子半年前,在暑假期间突然丢失了,这才刚被救回来!”褚飞霞解释道。
“什么?”褚飞云两口子一听,都惊呼一声,站起身就冲向女儿的房间。
“眼睛!”两口子在眼镜蛇特种大队里服役,就给女儿起个眼睛的乳名,这个名字早在孩子出生前两人就想好了,这个部队经常执行一些危险性很高的任务,两人都深知说不定哪次任务中两人就会牺牲,所以给孩子起了这个乳名。这个乳名饱含了两口子对孩子的期盼和珍爱。
打开孩子的房间门,两口子几乎异口同声地呼喊了一声就挤进房内。岳丽婷飞快地冲到正盘腿坐在床上的女儿旁边,伸手就抱向女儿,可是突然被随后赶到近前的丈夫褚飞云一把拉住。
“你”岳丽婷被丈夫一把拉住,很是恼怒,一边使用反擒拿手段奋力甩脱抓着自己的手掌,一边转头怒骂抓着自己的丈夫。两人都是特种军人,都有武功在身,但是岳丽婷的武力没有丈夫的高,奋力一甩,没有甩脱,刚要开口怒骂,就看到丈夫坐着噤声的手势。
“别莽撞,孩子好像是在练功呢,我们别打扰到孩子!”褚飞云低声说道。
“练功?”岳丽婷一听很是诧异,疑惑地转头看向女儿,“好像还真是这样!可是我们也没教过她呀?”
“先出去,等会再说!”褚飞云拉着岳丽婷,退出了女儿的房间。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由于褚飞云两口子心情急切,速度飞快,冲进女儿的房间很快又退了出来,就把跟随在后面来到楼上的褚老爷子和褚飞霞两口子三人截在了女儿门外。看到儿子和儿媳这么快就从孙女房间内出来了,褚老爷子就疑惑地问道。
“楼下说!”褚飞云一指楼下低声说道。
“爸爸,你先把前后情况详细说说!”来到楼下褚飞云说道。
“还是我来说吧!”褚飞霞说道,“去年孩子放暑假前,你们不是说在孩子放假时会抽空回来一次吗,眼睛听说后非常高兴,可是等到眼睛她们放了暑假后一直不见你们两个回来,孩子情绪很低落,有一天,眼睛就去了我家,正赶上那天是周日,我就带着她和你外甥去游乐园玩了一上午,中午在我那吃完饭后,她说要回去,我就开车送她,本来应该把她送到家里,可是在半道上接到几个姐妹打电话叫叫我去打麻将,我就把她放在小区门口就开车走了,没没想到她就在那天下午就找不着了。我们四处寻找不着后就报了警,直到年前腊月十六你姐夫突然接到京都市公安局的电话,说是孩子被救出来了,让去领孩子,接到电话后,我们就急忙赶到京都,接到孩子后我们看到孩子很是虚弱就带着孩子去京都大医院给孩子彻底检查了一下,听专家说孩子只是身体虚弱,没什么其它的毛病,我们就把孩子带回家了,可是在路上问孩子话,这孩子一句话也不说,到家里后也一直如此。开始时,我们也没在意,以为孩子被人贩子拐卖跑,在那些坏蛋手里待了半年多的时间,心里肯定有些阴影,过几天也就好了。可是过了几天后,我们发现孩子自从接回来后就一直不说话,除了吃饭外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我们才感到情况严重,带着孩子到京都医院又彻底检查了一下,专家会诊后给出结论,孩子得了自闭症,只能进行心理治疗。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也没把孩子的病治好,我又带孩子到国外找了几个非常出名的心理医生给孩子进行心理辅导,可是依然没有任何起色!现在你们两个做父母的回来了,多陪陪孩子说不定就能让她从自我封闭的世界里走出来了!飞云,弟妹,这事都怪我,让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我心里很是愧疚,我和你姐夫商量了,爸爸送给我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打算拿出一半转到眼睛的名下,算是给她压惊了!”
“大姐,这可使不得!我知道你也不是有意这样,我们不会怨你的。爸爸岁数大了,飞云和我作为儿子和儿媳本应该在膝前尽孝,可是作为军人,我们只能在部队服役报效国家。其实在这次回家探亲前,飞云我们两个就商量好了,把爸爸给我们的股份都转给你们,我和飞云作为特种军人,说不定就会在哪次任务中失去生命,那些股份对我们来说没什么意义,如果我和飞云牺牲后,老人和孩子就拜托大姐和姐夫你们照顾了!”听着大姑子褚飞霞的介绍,岳丽婷心中很是恼怒,不过在看到大姑姐那尴尬和不安的神色,尤其是在听到她要把老爷子给于的股份转给女儿一半时,岳丽婷的心中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于是就接过话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