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和王大人皆看向北雨棠。
北雨棠看向四皇子，“四皇子，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女子购买的面霜都存放在家中，未敢再用。可否让下面的人去她们的府上双倍价格购买，顺便也好让她们知道。四皇子和王大人已经有了好办法来辨别两家面霜。”
王大人觉得此女人不错，将功劳推给了他们，之前对她迟到的不满，直接消失了。
“我府上的妻女就有顾氏的面霜，我这就让人去府上取来。”
“有劳王大人了。”
顾翩然脸色不是很好看，她原本是想要将雷氏的面霜偷偷的装入自家的瓷瓶里，再找机会将雷氏的面霜调换成他们的。
如今她直接越过自己，从各家名门贵女的手中拿面霜，直接杜绝了她调换的可能。
看来只能等试验过程中再想法调包。
顾翩然心中有了决断，笑着附和道：“还是木夫人考虑的周到。我们顾氏的面霜好找，只是你们雷氏的面霜早早的就售罄，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手中还有？”
“这个就要看四皇子殿下了。”北雨棠看向古凡之。
“我？”古凡之惊讶的看着她。
“对。在雷氏商行售罄之前，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曾来我们店铺购买面霜，一次性买了十几瓶，想来现在大半面霜还搁置在宫中。”北雨棠笑着道。
北雨棠调查清楚皇后采购的时间，在大宫女出来采购的时候告诉她，面霜要断货了。大宫女自然会想要多买一些，好囤货。
古凡之进宫去问皇后娘娘拿面霜，而王大人已经派遣人到各府上购买顾氏面霜。
王大人大摇大摆的去购买，很快就被长安城的百姓知晓了事情了始末，转眼的功夫，关于顾氏和雷氏面霜同时找人试验的消息，如同风一样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面霜有了，人有了，接下来就是试验了。
此时北雨棠再度开口道：“大人，未免百姓对这次的结果有异议，我建议在外面搭建一个台子，让所有百姓都能看得到。让全城的百姓监督。同时为了保证这次的试验顺利，我建议我们两家人各自派遣人在一旁十二时辰看守着，互相监督，同时，保证自家的面霜不被人动手脚。”
顾翩然心中大惊，这是完全杜绝了她调换面霜的可能。
这个女人真是好算计。
将事情弄得这么大，所有人都盯着这次的试验，一旦当着全城的百姓揭露出来，想要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顾翩然眼底掠过一抹阴冷之色。
“木夫人考虑的周到。只是这搭建台子的费用和时间？”
“大人请放心，台子的费用我们雷氏承担。台子不需要多大，半天即可完成。”北雨棠不慌不忙的说道。
王大人越来越欣赏她的识趣。
有四皇子和刑部出面，找木匠搭建台子的事情简单、方便多了。在台子搭建好后，外面围着人山人海看热闹的百姓。
六位女囚，分别带到不同的台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