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雪大惊,忙挣扎着起身,江离痕双眸一瞪,威胁道,“你最好别动,否则本王可不感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湛雪当真吓了一跳,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向卧榻走去。
江离痕看她乖巧的样子,低笑一声。
轻轻放在床榻,江离痕翻身也躺在湛雪身侧,湛雪微微皱眉,“你…。”江离痕反手抱住湛雪娇小的身子,冷喝,“闭嘴,好好睡觉。”
湛雪委屈的冷道,“拿开你摸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说着自己故意往床边挪了挪。
江离痕大怒,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硬生生的将她从床边把她拉了过来,拥入怀中,并冷叱道,“你再多说一句,本王保证你会后悔。”
湛雪可不吃他这一套,身子不安的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刚欲说话,江离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嘴一下子堵住了她将要说出的话,毕竟有些事情还不是她能知道的时候。再让她这么喋喋不休的说下去,难保不会露馅。
湛雪大惊,不想他会如此干脆,刚说出一个,“你。”字就被淹没在无边的泛滥中。
湛雪身子无力的挣扎,试图逃离江离痕的魔手,并痛苦喊道,“不要……不要…。”
可这话听在江离痕耳中就是最美妙的呻吟,怎么可能放过,再说他可是好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刚开始只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不想只是轻轻一吻,就迷失在她的美好里面。
几经采摘,忽然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停止了挣扎,脸上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江离痕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心底涌上一层阴影,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满腔的火热一下子被浇灭,慌乱的低头,却见湛雪满目含泪,神情悲愤。他刚一离身,湛雪便身体整个卷成一团,低声抽噎。
江离痕一下子慌了神,手足无措起来,难道我动作太过粗暴了?肯定是了,前面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她说不要之类的话。哎,都怪自己太心急了。轻轻低唤了声,“湛雪……”
没人回答。
低叹一声,缓缓伸手,霸道的将她抗拒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喃道,“对不起,湛雪,我以后都不会在碰你了。”
湛雪身子一颤,缓缓的转过身来,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突然,在他****的臂榜上狠狠一咬。
江离痕面皮一阵抽动,这也太彪悍了吧!
这次是湛雪自离开宗政王府之后睡的最沉的一次,也是最舒心的一次,早晨,幽幽的睁眼,下意识的去摸了摸身侧,虽然早就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但还是忍不住的失落起来。
缓缓起身,清丽的脸上渐渐爬上明媚的笑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快步走过,打开门扉,柔和的阳光倾泻下来,秀影斑斑的打落在脸上,温热静谧舒适。站在门口,看春光无限,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岁月静好,温和从容。抬步走出,早晨独有的潮湿清新气息扑面而来,人一下子感觉清爽了不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可是好久不曾呼吸过了。
香儿一脸献媚的跑来,殷勤的道,“小姐,昨夜睡得可好?”
湛雪自然知道她意有所指,说的什么意思,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一切安好。”
香儿看她兴致不高,心中嘀咕,莫非昨夜两人没有好好谈谈?但她也不好多问,硬是压下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就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她可不想大清早的碰一鼻子灰不说还得挨批。
湛雪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哪有那么好糊弄,见势不好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好像脑后生眼,像是看到了她贼头贼脑的模样,心下不禁好笑。故意冷声道,“你打算去哪呢?”说话间声音更是拉出长长的鼻音。
香儿猫着的身子一顿,嘿嘿一笑,道,“奴婢去为小姐准备早餐。”说完又作势要走。
湛雪似乎知道她又要走,冷道,“是吗?你不用去了,准备好马车即可。”
香儿轻啊一声,忙到,“小姐,不是吧!你又要出去啊!你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啊1.”
湛雪闻言一头黑线,我有那么纨绔吗?上次不就是当街杀了个垃圾嘛!我还这是为民除害好不好。怎么弄的我跟十恶不赦一样。甩了甩头,转身恶狠狠地道,“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说道最后湛雪直接咆哮起来。
香儿吓的吐了吐舌头,此时也顾不上顶嘴了,忙道了声是,就彻底脚底抹油了。
湛雪冷哼一声,还意欲未尽的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我病猫啊!”但一想起香儿那被自己吓得不轻的样子就呵呵笑了起来,这不,走在路上,还忍不住哼起小调来了。
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就换衣服的空档,整个变得昏昏沉沉的,湛雪好不容易换好的长衫,立马感觉冷飕飕的,低骂一声,转身又去换了。搞的她大好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香儿瘦小的身子此时忙忙碌碌,出门在外,该准备的东西是一件也不能少的。尤其是在天气变幻不定的时候。湛雪刚刚出来,却见香儿手拿雨伞正往车上放去。湛雪大感满意,嗯,这鬼天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下起雨来了,还是香儿想得周到啊!
大步走过,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大手一拍,落在香儿瘦小的肩膀上,疼的香儿此言咧嘴。湛雪像是没看见香儿隐忍不发的模样,一副十足纨绔的架势,“嗯,不错,以后本姑娘就跟着你混了,还望您来人家莫要嫌弃才好。”
香儿闻言,刚刚上了马车的身子一羌,差点从另一侧栽下来。一张俏脸更是刷的苦了下来,像跟谁报丧似的。啧啧,那叫个悲切啊!
湛雪大惊,忙装模作样的扶了一把,更字正腔圆的道,“哎呀,你怎么啦!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都跟你说了很多遍,肠胃不好,少吃点吗,你啊,就是不听话,你看看,你现在还怎么赶车啊!”
香儿听了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心底更是憋屈的要命。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还肠胃不好,少吃点。我什么时候肠胃不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找理由整人起码也找个好的嘛,还找个的子虚乌有的,偏偏说的那叫个体恤啊!
香儿气的小脸通红,咬牙道,“小姐……”
湛雪素手一摆,大义凛然的道,“你也不必感谢我,我只是怕你出事了没人给我驾车。”
香儿无语,彻底长大了嘴巴,“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
湛雪不以为然的作势拍了拍身上的尘埃,悲天悯人的道,“没办法啊!我这也是被逼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说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香儿嘴角一抽,感情这绕着弯又骂回来了,是受我影响了,这么说来,我到成更加无耻的了。香儿欲哭无泪。
湛雪拿香儿寻了半天开心,心情愉悦起来,强忍住要捧腹大笑的冲动,咧嘴道,“看你忙活半天了,是不是可以走了。”嘴角抽搐,天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
香儿强忍着要发怒的情绪,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道,“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