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人已到了前面。其他女子也有秩序的自动排成一排。所谓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大概如此吧!蔟人归一,唯见当前。猛然,玉臂一伸一展一扭,刚见即收。后者接力,再伸立收。屡此循环,直至最后。尾未至,前面枝节再起。眉目含春,双臂重叠,各长不一,丝袖垂下,手做兰花状,僚挑灯柱,摇曳不停。后面接踵而至,并未丝毫怠慢。动作紧密,配合的天衣无缝。玉臂翻转,滚动不已。另人应接不暇。
正当看的兴起时,胡姬衣带一杨,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几乎同时,数十条人影悬上半空。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胡姬更是不容忽视,一袭白纱,来回旋转,双臂左右摆动,带起阵阵清香。
胡姬一出场,邺玺身子明显僵了一下,因为他从胡姬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独有的气质。他竟然有一瞬间觉的胡姬就是她的错觉,但理智马上否决了他的想法。虽然如此,但大脑还是不受控制的思量起来。他看过她的鼓中舞,热情、奔放、不姬、世俗眼光对她来说形同虚设。那样很容意让人想入非非。而飞天舞,给人一种梦幻,特别安静的感觉。
抬眼,台上还在继续,数十条人影围着她一起舞动,整个话面有时竟有一种定格的情景。他自然知道这只是一种视觉上的错误。单就这点,胡姬就略盛一筹。两种不同的风格,不同的感觉,如果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演的如此完美?
胡姬一出场,江离然眸中也闪过一丝惊艳。自从看了她的酒后独舞,夜夜相往,****相思,宫中歌姬越发觉的了无乐趣,乏味异常。他以为除了她,再也没有人能跳出能与她勘比的舞姿。想不到自己今日看到了。胡姬的到来,他着实惊了一下,他竟然对一风尘女子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素。
峰摇均昊并未有什么表情,依旧只是淡淡的抿着酒,但谁也没看见他眼底的波涛汹涌。
转角,黑人衣手中的剑紧了又紧…一场斗舞,让三个动动嘴,就能天崩地裂的男人各有所思。是该庆幸还是后悔那?
长袖一洒,半空中微微一福,萧然离去。一时间场上出现了不该有的沉默。老鸨见状低咳两声,声音比平时高了一倍,“诸位,舞姬和胡姬小姐斗舞结束,想必大家心中都有了一个结论。接下来进入我们夜来香的第三个环节拍买环节。
语引刚落,老鸨身后的帐子攸然落下,两架一白一红的舞衣出现在台上。明眼人一看,就知这两件正是舞姬和胡姬身上所穿的那件。两件衣服一亮相,几忽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射在那件飞天舞的舞衣。而殴阳飘逸也只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而后又投向那件舞姬穿过的衣裳。
老鸨自然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下大喜,清了清嗓子,严肃的道,“两位姑娘决定给殴阳公子一次报价的机会。”说完看了殴阳飘逸一眼。
殴阳飘逸一阵尴尬。话已出口,他殴阳飘逸只能听从,要是驳了她们面子,得罪的可不止老鸨,更重要的是舞姬。他可没蠢到还没过门,就落个话柄。痞痞的一笑,“那本少爷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折扇指向红色舞衣,豪爽道,“这件底价一百两。”那件,手指白纱衣道,“这件九十两。”
语话刚落,底下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连江离然眸中也是厉光一闪,早知殴阳家富可敌国,不想竟出了这样一个败家子。
老鸨喜笑颜开,两个小眼睛里放出光来,猥琐一笑,“各位,还有机会。说话间,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丝声四起,左右互动,几论下来,却只得到了一种结果:沉默。
殴阳飘逸心中一喜,两件都是我的了。这样即得了所爱,又薄了欢心。真是一举两得。
老鸨见无人喊话,不禁露出了失望之色,正要喧判结果,却被一个淡漠的声音打断,“五百两。”老鸨一听有人喊价,且一张口就是如此高的价钱,立马提起精神,拉起破嗓子叫道,“现价五百,有没有更高的。”
殴阳飘逸一看到手的鸭子飞了,眉目一紧,转头,却见一碧色眸子刚好看过来。四目相对,一碰有火光擦过。殴阳飘逸一抹嘴角,冷酷的吐出三个字,“一千两。”
峰摇均昊嘴角扯去一丝嘲讽,挑衅道,“一千五百两。”
老鸨一听价钱一次比一次高,眉目一动,尖声道,“还有没有更高的。”
阳飘逸冷哼一声,“两千两。”
“两千五百两。”
“你…”殴阳飘逸羞怒斥道,猛的站起身来,“你存心和我作对,是吗?”
峰摇均昊象是并未听到他的质问,悠闲的抿了一口酒茶。
殴阳飘逸见对方并不搭理自己,不禁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心中恼怒,却又不好发作。他自然看出对方非池中之物。不好得罪。努力压下心头怒火,坐将下来。
老鸨见两人虽有争论,但好象并不打算加价,心底不禁又有些失望。机械性的挂上招牌氏的笑容道,“这件红色舞衣就归这位公子了。”说话时朝后面使个颜色,后面女子会意,双手拖盘缓缓朝肖均昊走去。
殴阳飘逸生气的坐在原地,不再说话。眼见那件舞衣换人,双眼欲碰出火来。
肖均昊无谓的扯起一抹笑容,就当舞衣被端到肖均昊跟前时,礼性的颔首。女子身在青楼,那里见过如此近人情的极品美男,不由的红了俏脸。接近花痴的盯着肖均昊侧脸,脸色红的近滴出水来。
猛然,闻的一阵低咳,慌张的回神,却见老鸨利锐的目光扫来,吓的身子一抖,衣裳险些掉落下来。百忙中丢下衣服,连银子都来不及拿仓惶而逃。
老鸨脸色一黑,扭着肥腰一脸讨好的走到肖均昊对面,陪笑道,“不好意思啊!公子。”
肖均昊淡薄一笑,“无妨。”
老鸨低骂一声,这家伙肯定练过媚功。连老娘也差点中招。虽是如此,但还是一脸献媚的笑。接过银子,转身欲走,脚步刚抬,就被一声给拉了回去。
“你就那么急吗?”老鸨身子一怔,尽量看起来喜悦的转身,可她不装还好,一装简直比哭还难看,“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肖均昊道,“今日是否舞姬出阁随了殴阳公子?”老鸨不知他为何如此问,心下诧意。突然心中一突,他不会也看上舞姬了吧!其他人一听他这么问,也齐唰唰的将目光射在他身上。殴阳飘逸更是忍无可忍,要不是有人拉着,早就暴跳如雷了。你夺了衣服竟然连人也要。唯有江离然和邺玺神色如常。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王公贵族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找个女人就象找个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这么做另有打算。
肖均昊显然也感觉到异常,但他并不再意。老鸨聂聂的道,“公子,他二人早已生死相许,是在今天…。”
肖均昊自然听说她话中的意思,眉目一皱,“你误会了,本公子远道而来,今日碰巧遇上殴阳兄纳妾,没备什么薄礼,只好借花献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