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詹韦怒斥之际,之后便是毫不经意的便是一击老拳,伴着不小的拳风打了过去,只见这青年人再是没有了先前的气度,慌忙之间还是被这拳风迎面打上,退了几步,方才站稳。
这年轻人自是知道这猎户摸样的人修为极高,定然不是好惹的,也是他资历尚浅,否则怕是这一拳亲自尝试,便是知道对方的底细了,而不是现在自家的一切被对方察觉,而对方的底细却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表面之上依旧是不出现任何的变化说道“前辈好手段,晚辈佩服,这么一来我们既是朋友又是敌人,我可是相当的满意啦,没想到你尽然认识家父。”
看见这年轻人是不卑不亢,这詹韦用来试探的一招便是值得了,又是回复了自己相当鬼马的个性说道“哈哈,小娃娃,原来你是阎道那个老鬼的儿子啊,怎么了这家伙现在好吗?”
听到这詹韦这般的相问,少年脸上便是流献出了此前从未有过的沮丧“家父,仙逝已有几年了,只不过临终遗言,说不要大告天下,若是朋友有缘是自会知晓。”
说道此处便是有所愁绪,詹韦自是知道问错话了,心中懊恼“哎,我早该猜到,这天盾阎家,想来便是离群索居,单脉相传,在这世间游历,这小子出世,便说明了阎道那家伙的辞世,不过真是可惜,那小子脾气我很喜欢,不过悟性极差,怕是最终没有修成气神合一的境界,不然也是不至于这般英年早逝了,不过这儿子倒是相当的有天分,年纪轻轻便是有这般的修为,看来他的天盾也锤炼的初有小成了。”
詹韦虽然此刻是心中懊恼着,嘴上却是岔开话题到“对了,小子,你叫什么。”
得知詹韦乃是这先父的故友,少年也是恭敬了起来,回复道“晚辈叫做阎朝,现任天盾阎家的嫡子传人。”
就在这两人被人看做是怪人的人互相寒暄的时候,早在之前便是让天地玄极的弟子是议论了起来“师哥,这回这猎户可是当真动手了,我们要不将他清理出这万气堂。”
“你眼睛长哪里了,你没看见这猎户深含不漏吗,他有动用元气吗,不过是普通的拳脚功夫,结果居然是造成这般的拳风,我们凭什么去清理人家,玄舜长老定下的规矩是不准动用元气危害,你么几个机灵点,这般家伙虽说是乌合之众,但是也是鱼龙混杂,不乏高手,我们还是要谨慎小心为妙。”
领头的天地玄极弟子,相当恼怒的如是教训着众多的天玄弟子。
这天地玄极弟子是两度吃了闷亏,个个心中有着一团火焰,便是更加加强了这看管的力度,直等到谁按耐不住是加以发泄。
这边的天玄弟子是刚刚平息,这万气堂中的众人,便是炸开了锅“天盾宗的人,好好的山上天盾宗的行宫不去居住,来这万气堂凑什么热闹。”
“你没听说这是天盾宗阎家的吗,据说这天盾宗分为司徒家和阎家两股势力,不过阎家在许久之前的宗主争夺战中落败了,之后便是虽然在宗内拿着供奉,不过是离群索居,并不与宗派威武,特立独行,加上一向是一脉单传,所以自是来去没约束。”
此刻这万气堂中不乏议论之人。
这阎朝此刻是行了一礼,便是也不做诸多的繁文缛节,自顾自的一边去了。
这詹韦也是没有动怒,本就是相当的不羁个性,此刻反而是欣赏起了这小子的办事作风,而是不拖泥带水。
“你呀,今天表现不错居然能够忍住不出手,不过这天盾宗的阎家终于出了这样的弟子,怕是盾攻盾守之争又要起了。”
“哈哈,有架打岂不是很开心的事情。”
詹韦仿佛想到了什么世间最为有趣的事情,不过被这身边的村妇打扮的思瑶仙子是一个白眼便是慢慢的面色僵硬,不在浮想联翩。
而这阎朝此刻可是将这万气堂的气氛再度变得相当的古怪,这阎朝便是挨个的一个个的炼气之人打起了“招呼”,理所当然,这之后便是要做这“敌人”还是“朋友”的抉择。
不过在这众多天玄弟子虎视眈眈的监视之下,便是大多做出了“朋友”的抉择,讲述了许多的炼气界的稀奇见闻,这阎朝显然是相当的满意,不过似乎是有美中不足的一位,眼光又是开始游移不定,像是在寻找猎物一般,最终这目光是射向了这二楼之上的“三人宗”这边,独孤浪子自是知道,自己也不能免俗,这个“招呼狂人”是要好好的去应付了。
果不其然,这阎朝是漫步再次走上了二楼,径直便是冲着这小安饰演的“三人宗”宗主而来。
“阁下是三人宗的宗主吧,幸会幸会,你好。”这阎朝现在是学聪明了,为了防止之前詹韦这般的刁难再度发生,便是直接寻找对方由这入门之处颁发腰牌之上的名号,这样便是打起招呼来说是事半功倍。
小安自是不愿理睬,刚想回话,便是被身后之人一步跨出,阻拦了下来,下一刻就是发话到“呵呵,阁下,你好,我乃是这三人宗的宗派护法,有什么事情是无需我家宗主发话,便是有我代劳了。”
显然这阎朝没有想到这真正的主事之人居然是这看似保镖摸样的护法,不过立刻反应得当,微笑着说道“幸会幸会,三人宗的护法你好,我的老规矩,选择吧,朋友还是敌人。”
独孤浪子自是知道这选择的后果,若是选择朋友,便是要讲述一个奇闻出来,若是选择敌人,则是要送上一招攻击这阎朝,要说这第一个要求还是情有可原的话,这第二个要求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独孤浪子自是不会选择后者,这如今这众目睽睽之下,独孤浪子怎么可以施展元气,突进这云散无恒的功法,便是为了将这自身元气掩盖,若是一旦出招,怕是强大的气力便是四面八方的难以压制,最后这此行的目的便是泡汤了。
“很好,现在我们便是成为朋友了,想听故事吗?”
虽然这是能够预料的到的答案,不过此刻这阎朝眼神之中似乎是有着无限的遗憾,不过还是相当礼貌的回复到“那么朋友,一定要是个美妙的故事,不然你还是要再选一次的。”
这是阎朝对于别人从未有过的要求,独孤浪子自是不去在意,“好了,这个故事是相当精彩的,绝对保准你满意。”
说着便是嘴角挂上了一丝诡笑“话说这天下之中,便是有一宗炼气大派,这一宗以天盾之气横行与世间,可说是无往而不利,相当的威风,所谓天盾,便是凝结成一尊防御之盾,天下间的任何元气都可守住,各派无不忌惮。”
说到这里,这阎朝的眼神之中便是流献出了一丝惊讶,独孤浪子并不因此打断,便是接着说道“可惜可惜,这世间总有变数,天盾一宗是日益壮大的同时,宗派的上层便是发生了无法愈合的分歧,一方主张遵守祖制,以防御万气为主,作为其他各派的辅助门派,而另一派则是主张以攻为主,不再作为他派的附属,而是要拥有绝对的主动权。”
说道了这里,就连周边的一些炼气门派之人也是饶有兴致的听了起来。
“这日益激烈的矛盾最终是爆发了出来,在双方人士的激烈争论之下自重激化到了一场血腥的比试,最终虽然是这盾守一派技高一筹,但是大批的弟子都在这一战中陨落,而宗派之中的大多数残留的弟子仍是倾向于盾攻一方,这天盾宗便是进入了新的时代,而这最后的盾守一派阎家,虽然得以幸存,不过相当于流放,有利于世间,饱尝这世间炎凉,这阎家先祖便是定下一宗规矩,便是结交天下,搜罗奇闻,还有一条便是哦让天下诸多元气攻击己身,用于试炼天盾,最终成为足以捍卫世间尊严的一尊坚盾。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不知阎家的后人是否满意。”
独孤浪子如此讲完之后,仅献出的半张脸孔是相当淡然。
阎朝眼神之中献出一丝精光,便是恢复到“护法,果然是见多识光,这则故事阎朝是相当的满意,既然知道这一切便是好办了,阎朝恳请护法助我试炼天盾。”
独孤浪子自是知晓这阎朝的种种,自不用说这天书之中已有记载,就是和这东方少子一路之时便是听他说了诸多天盾宗的往事,不过却是不曾料想这阎朝会这般的倔强,既然“讨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