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这地土宗之中,便是多了一位名字古怪,叫做“金明天”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存在,谁也不知道何时何地,他也会步入他那些前任的后尘,在这个世界上莫名的消失。
接下来的几日,这独孤浪子便是小心的摸清了这地土宗的内部情况,地土宗,要是说起这炼气的战力,怕是略有不足与天门或者天地玄极,但是所储含的资源怕是这几个宗派加起来才可以抗衡,依据平日里的观察,这地土宗一个月的消耗足以比得上天地门一年的消耗,因此其中的财富可见一般,怪不得会引来他人的窥视。
而这王邦则是在这地土宗之中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霸王”,决然是地位极高,独孤浪子跟随左右,便是看见地土宗内的人物看见他皆是犹如遇见煞龙,要不就是眼不见为净,要不就是极力的巴结。
王邦这一切的特权,都要归功于这地土宗第一大世家杜家的威势,地土宗杜家,在炼气界之中也是赫赫有名,这地土宗开派以来,源远流长,其中兴衰更替,便是极为的无常,唯有这杜家是屹立不倒,代代相传,这其中也有一段秘辛,不过现阶段,独孤浪子还未探知。
杜家的这位少爷,也就是杜家现任的当家夏侯婴的单传孙子,由于其父英年早逝,便是被这夏侯婴视为心中至宝,从小到大呵护有加,不让他受到半点的委屈,也就养成了王邦现在的这幅脾气。
不过独孤浪子多方的查探,便是得知,这地土宗现在不仅是遇到了这王邦勾结魔煞,居心叵测的外患,这门内也是正发生空前的内忧,便是现任的年轻宗主地敏在宗内连接各方,想要削弱这杜家在宗内的势力。
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地土宗,此刻便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刻。
独孤浪子依旧是装傻充愣,这王邦虽然是嚣张跋扈,不过独孤浪子看在眼里,自是知道气城府极深,不似表面的这么简单,自己若不是得知了王邦如此多的罪行,怕是也可能被其迷惑。
而在另一边,一场秘密的会议正在展开,而主持之人意气风发,极力的正在说服着在场的众人。
“各位,杜家不除,我们地土宗难以兴盛,我知道,在座的诸位多多少少和这杜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今天既然坐在这里,便是也对他们有所不满。”
这位青年殷俊之人正是如今的地土宗的宗主地敏,这人极为的才华横溢,虽然年轻,但是在宗内的支持者极其众多,不知有了什么手法,说服了几个地仙园的老家伙们倒戈杜家,才能登上这宗主的宝座,不过这杜家也不是吃素的,夏侯婴在宗内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不听号令,难以铲除,才会有今天的这一次暗中的回忆。
“宗主说的不错,这杜家平日里是欺人太甚了,我们都是碍于他们的淫威,不敢反抗,若是宗主能够替我们做主,我们当然是相当乐意配合的。”
这人话一出口,便是许多人纷纷的附和了起来,显然是这怨气积聚已久,此刻得到共鸣,便是一股脑的发泄了起来。
“好好,各位!!”
地敏这一句便是让众人的谩骂安静了下来,“诸位放心,既然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那么下月的地土宗的盛会,地仙桃宴就是这杜家的灭顶之灾。”
说罢便是吩咐众人各自做好该有的准备,这会议众人便是纷纷离开,只留下了这地敏,默默的转生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另一边一位不可一世的公子,此刻便是像见到了克龙一般,服服帖帖,甚至相当的讨好“爹爹,您老人家,找我来有什么事嘛,是不是这地敏小子有耍什么花样了。”
这白发苍苍的老者,一手华服,相当的霸气,前一刻还是愁眉紧锁,这一刻,见到这少年公子,便是展开了笑容道“乖孙儿,见到你就一切烦恼都没有了,这地敏小贼,何足道哉,不过你说的不错啊,这小贼自从坐上宗主以后,便是处心积虑想要绊倒我们杜家,可笑他一直做诸多小动作,我杜家这多年根基,其实它能够撼动的,具密保通传,今日便是有再着急私下的会议,密谋在这地仙桃宴向我们杜家动手。”
“真是不自量力啊,还是爹爹厉害,一切竟在掌握,只可恨这地敏臭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居然能让地仙园的老家伙们,和我们翻脸,这也当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啊。”
老者似乎被说到痛处,也是一脸的担忧“这便是关键了,若是地仙园不曾插手,我夏侯婴一只手便是能让这他万劫不复,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地仙园的家伙们一意孤行,我杜家也不能坐以待毙,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有杀手锏。”
“啊!!!爹爹你老人家说的是那个啊,真的到了动用它的时候了吗?”
王邦似乎极为的紧张,看来夏侯婴嘴中所说的便是什么非常重要的关键所在。
“不必多说了,这一不做二不休,杜家的基业决然不能断送在我夏侯婴的手上,当年要不是我让步,你爹爹也不会被陷害惨死了。”
说到这边,这夏侯婴似乎想起了一段极其不愿意触及的回忆,一旁的王邦自是知道说错话了,一时之间也手足无措。
这夏侯婴便是惆怅了一会,随即便是再度献出这关怀的眼神,大量了王邦一番后便是说道“邦儿,爹爹不是说过了吗,那门功法虽然是进境神速,但是也是极为凶险,况且此中杀戮也是有违这正气的风范,劝你不要再修炼,你怎么就是不听呢,我们杜家也不需要你来冒这个风险,你只要好好的,爹爹就是心满意足了。”
有时候无论一个人再是如何的位高权重,心狠手辣,面对骨肉至亲的时刻,那一丝的温情怕是怎么也是掩盖不了的。
王邦眼见这修炼“血土魂功“的事情败露了,倒是没有显得如何的慌张,而是笑意盈盈的对着这夏侯婴撒起娇来“爹爹,这种小事又不是非常的要紧,孙儿我见好就收,点到为止不就好了,绝对不会让我自己有什么危险的呀。”
夏侯婴虽然平日里对王邦极为的严厉,但是却是掩盖不住对着单传孙子的喜爱,凡事只要这王邦再三坚持的,他也只会数落几句,便是不再干涉,任其没约束。
如今这王邦便是摆明了一心想休习这等的魔功,便是夏侯婴也拿他没有办法,便是听之任之了。
这祖孙两人互相温存了一会,便是夏侯婴要部署这地仙桃宴的应对之策,便是让王邦早早的离开了。
王邦先前在这夏侯婴面前还显得相当的随意,毫不在乎,一转身便是显得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明天,死到哪里去了。”
这一回来便是气急败坏的让独孤浪子前来服侍。
独孤浪子自是不露声色,和往常一样木讷的前来。
“本公子今日交代你一件事情,明日便是给我办好,你听明白了吗!”
之后这王邦便是吩咐了起来,极其详细,生怕这独孤浪子无法理解,便是反复讲述,极有耐心,却原来是交代这如何将地土宗的弟子运送给魔煞的勾当。
说罢,便是匆匆的离去,独孤浪子心中自是明白,这王邦又要前去和魔煞接头了。
又是一片死寂的村落,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被彻底灭绝的村落了,而在起上面,一位少年正在疯狂的汲取这这邪恶所带来的丰富元气。
“不错,这次的血土之气比起上次来说,丝毫不逊色啊,魔煞,你是越干越好了啊。”
说话之人便是王邦,而被他夸奖的魔煞也是相当的受用。
“杜少爷的神功便是又进一步,我这点小作为算的了什么,不过你这下个月的进度为何会如此的紧张?”
“怎么,你做不到吗,本公子可是要尽早练成神功,有所作为的,你可别托了我的后腿啊!”
王邦显得相当的咄咄逼人。
这魔煞见状立刻恢复到“没问题,这当然没问题,只不过这交换的条件也是希望杜少爷能够跟上啊。”
王邦听到这话,便是显然安心了许多,“这个难道本少爷会有问题吗,明天老时间,新的接头人会把这人交付与你的。”
“哦,这么快,公子又有新的小服侍了,这地土宗管然是地五宗之首,相当的气派啊。”
血腥的黑暗之中,肮脏的交易再一次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