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正是因为领教过,才晓得其中的乐趣与辛酸。
他不动,她就更不敢动了。
前日里的所受的震撼还时不时在她身体里来回涌动,那样的经历无疑是新奇却又带着惧意的。
“别怕。”感受到她微颤的身躯,苍束楚眼底闪过丝丝怜惜,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的吻上她的眉间。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自家小徒儿便抖成这样,苍束楚心底已被她软化得温成一片。
看来上次做得有些过了,以致让她落下了些阴影。
“我轻些,这次不会疼了。”他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柔柔的落在她的唇齿之间,试图以最缠绵的方式让她感受他心中的爱、意。
那双大手也顺势缓缓的探入到她的衣襟之内……
这次,没有横冲直撞,只有循序渐进。
没有半丝急迫,他的温和让钱馍馍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满心的紧张。
当所有的火热尽数退去,钱馍馍才发现房中的烛台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灭尽,只剩下两人相对的呼吸声。
“师父。”忍不住,她轻声唤了一句。
“应该改口唤夫君了。”苍束楚蹭了蹭她的额发,低声纠正道。
“我……我……”钱馍馍有些为难,这夫君么,她是唤不出口的。
“怎么?害羞了么?”苍束楚低低的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小脸。
他这徒儿本是个皮厚的,见她难得如此羞怯,苍束楚也识趣的没出声继续调侃。
“今日进宫去了?”苍束楚轻声问道。
闻语,钱馍馍怔了一怔,自己的行踪果然是瞒不过他的。
“嗯,陛下宣我进宫,我看他这次受寒不轻。”钱馍馍顿了顿,又道:“其实,其实他这样都是因为我。”
苍束楚搂住她的手微微紧了一紧,没有说话。
那日,他第一眼便看清了慕容倾敞开的衣襟,他岂会不明白?
她不说,他也不想问。
“是我没照顾好你。”他沉默了一阵,忽地出声说道。
“不是,是我自己乱跑。”钱馍馍听他如此说,忙辩解道。
“嗯。”苍束楚轻轻呼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替你猎的狐皮已经拿去做成围脖了,估计也就是这几日便可以完工了。到时你看一看,喜不喜欢。”
“喜欢。”钱馍馍想也不想,当即便道。
“还没看呢。”苍束楚哑然失笑,这丫头也太武断了。
“嗯……嗯……你送的,自然,自然都喜欢。”钱馍馍羞答答的,说得语不成句。
“你?”苍束楚听她话语里的称呼,立即显出不满,凑近她,暧声问:“我是谁?”
“是……是少城主啊。”钱馍馍很天真很无辜的答。
“嗯?”
“是……是师父。”钱馍馍除了妥协还是妥协,这辈子摊上这样的师父,也是再难逃脱了。
“嗯?”
“是……是夫君。”钱馍馍彻底怂了。
“嗯。小馍乖。”苍束楚满意一笑,“时候不早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