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龙入海方能隐,
御空彩凤任其游。
道言---
人力有穷谦则亮,
佛说---
风月虽好不可留。
我曰---
若有雄心摘明月,
管她是否照西楼。
不过---
有朝喜得佳人意,
切记---
莫使佳人空榻独坐---纱---罩---头。
滴滴滴滴
曾经的岁月里,这个声音让人是那么的熟悉,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钟,都能在各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中,都能听到它的声音。
那时,它的嘶吼频率几乎是最高的,而且没有之一。
而过去很多年的今天,那声音一如往昔。
可不知再什么时候,那曾经无比熟悉的声音,如今落在耳中却显得不在是那么熟悉。
我不知道是因为岁月让它的声音变得老了,还是因为太久没在耳旁响起。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不愿意再想起。
我?
我叫张晓飞,一个集善良与品德兼优于一身的男子,最少!我一直是这么认为。
没错,我也叫张小飞,一个普通的名字,再加上我又是一个普通的人,两者两融,简直是绝配。
如果你走在大街上大吼一声:“小飞”。我敢保证十个人里有九个回头,剩下的一个一半的几率在骂你SB。
这么说可能有夸大的嫌疑,但您也还别不信。
记得那是我刚上幼儿园时,班里也就三四十个人,当老师叫到‘小飞’时,呼啦一下站起一大片,当时给我吓得不要不要的,我还以为他们要揍我,硬是没敢吭声。
而老师望了片刻后,也深深的无奈的笑了,并且大笔一挥封了我个‘张小飞一号’的神位。
自那以后,这个件事便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始终也不明白为什么家里大人要给我起一个这么弱爆了的名字。
当然了,在那个年代没有‘弱爆了’这句话,也更不会有‘高大上’这个词。
直到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才问起父亲:“喂!老张!为什么像我这么一个拥有无比远大志向的人,你们非要给我起一个这么普通的名字?你们要知道,我的志向可是长大后当一名科学家,一名研究月亮为什么八月十五会变圆的科学家。你们这么做前,是不是该跟我事先商量一下。”
而向来不苟言笑的父亲,看着我气鼓鼓的小脸,居然破天荒的笑了,片刻后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我自那一刻起,下定决心以后就叫张小飞了。
多少年后的今天,我依旧记得那个破天荒的笑容,和那句:“臭小子,怎么跟老子说话呢?整天没大没小的,名字是你爷爷起的,关老子屁事儿,滚一边去。”
就这么一句便把我打发了,不过,也由此让我相信,张晓飞这个名字一定是个好名字,将来一定能名扬天下,而我也一定能成为一名科学家,一名能研究出月亮为什么八月十五会变圆的科学家。
怎奈,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我在一刀刀的劈砍中长大了,也明白了理想是美好的,现世却是特么残酷的。
如今我并没有像当初自己期望的那样名扬天下。当然,我也没有成为一名科学家,因为等长大了才知道原来八月十五的圆月是这样形成的。
即使张小飞这个名字已经名扬了天下,可惜不是我。
不过,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嘴里叼着大烟袋,一年四季都戴着一顶毡帽,无论春夏秋冬都是一席黑色粗布棉衣棉裤的老头。
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喜欢叼着旱烟蹲在北墙根下对着我笑,和蔼而慈祥。
这个老头就是我的爷爷,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老头。可世事往往无绝对,我不知道一个人如果普通到了极致,一旦超越那个‘度’后,该不该被称之为神秘。
我叫张晓飞,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名字,谢谢你,我的爷爷。谢谢你,普通到极致的老头。
滴滴滴滴
且熟悉又陌生的嘶吼撕裂了沉静已久的房间,万恶的嘶吼把我从发呆中拉了出来,我不知道这个坐姿我已经保存了多久。现在只觉得屁股已经坐的发麻,支撑下巴的手掌早已没了知觉,手腕也再隐隐作痛。
“嗯?居然有人主动给我发信息,真特么活见鬼了。”
看着突然闪动的对儿圈,我不仅有些惊讶而且还有点好奇,只是微微一愣后便随手点开了窗口,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你是为了什么?”看完这条莫名其妙的信息我脑袋直接蒙了。
我勒个去,什么为什么,这家伙脑子是不秀逗了,都不知道你在问啥,哪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我在心里一边叨咕一边开始敲击键盘,“哥们,你这是没睡醒还是喝高了,什么为什么。”随后又加了一句:“哥们,没事的话,洗洗睡吧。小爷是哥,不是妹儿。”信息发出的下一秒,对方就有了反应。
“你也是为了人活一世色钱权吗?”
看到对方的再次提问,我瞬间就明白过来。看样子他是看到了我前几天发的一篇文章,跑来质问我的。
刚想告诉对方那些都是自己瞎编的,并想郑重声明自己是一个五好青年时企鹅又叫了,而且是呱呱乱叫,死活都停不下来。
“为什么不说话。”
“是为了扬名立万吗?”
“那是为了臭显摆?”
“难道是为了你们男人所说的英雄气概?”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喂”
“在不在。”
“喂”
.......
“千万别告诉我你是瞎编的,否则...哼哼...”
看着这一瞬间布满屏幕的信息我没有蒙,而是直接傻了。
这速度也太尼玛也太快了吧!十几条信息几乎是组团来的,是网速提到一亿兆了吗?还是说对面那家伙的手跟我的手长得不一样。
一边惊讶那牲口的手速一边很是感慨的想着,大神啊,不是哥不想说话。是您老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啊,五秒钟您轰炸我十几条,你让我先回答那个。你这手速也太特么太强悍了,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不对的,让我这个一分钟只能打四五十个字的人情何以堪。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不过,在感慨的同时也看完了所有的信息,而且从字里行间发现了一丝亮点,对面那个家伙可能不是牲口,而是一个小妞,不然也不会用‘你们男人’这四个字。但就不知道这小妞儿张的怎么样了,如果是个美女的话,那就....嘎嘎....
不行不行,万一是恐龙怎么办,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我深呼了一口才在键盘上敲击道:“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啊。”
“????”
“.....”
“你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话呢,你问我手干什么。”
“喂...你能不能大字快点。”
看着瞬间又布满屏幕的信息我赶忙回答:“没..没事,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而已。”
“别废话,赶紧,马上,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看着霸气侧漏的信息,我心中一阵不爽,你大爷的,你丫谁呀,敢跟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小爷这么说话,反了你了,要不是小爷早已看出你是个MM的话,小爷我一脚把你踢到黑名单里。
“咳咳...不要那么野蛮好不好,女孩子要温柔点才会招人喜欢,野蛮女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小心你嫁不出去哦。”
“你..”
“你..”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我分明是男的。”
我了个去,看见满屏的地雷,刀子,剪子和愤怒的表情,还有那不打自招的狡辩我也是醉了,这MM的智商到底是怎么炼成的。猴子为什么总请这样的逗B,估计隔壁的二傻子都比她强。
“行了,不用解释了,我懂的,乌鸦总说猪比他黑。”
“你...你...”
满屏的‘你’字后面一个个愤怒的表情让我爽快无比,嘿嘿,小爷打字是没你快,不过玩智商的话...嘎嘎嘎....
“好了,别你你你了,我很好,劳您费心了。让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什么其实很简单,不过嘛,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看着瞬间发过来的信息不由得意的一笑,小样你还是上钩了,好奇害死猫真的没错,先人果不欺俺。
“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就这么简单。”
“不。”
“哦,既然不同意那就算了,我很忙的,拜拜。”
发完消息,我奸诈的笑了笑,就开始盯着墙上的挂钟数数,一,二,三。
三声过后,屏幕上并没有出现任何信息,更别说我想等的答案了。
“嗯?怎么回事,怎么不灵呢?一定是我数的太快了,一定是。”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开始默数:“一咦,二儿,二点五?二点六?二点七?....四百七十七,四百七十八.....”
我望着分针儿已经转了八圈的挂钟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道:“胡老川你个王八蛋,我是你大爷的,什么特么泡妞大法,什么特么的百试百灵,我灵你大爷,你个王八蛋别让我看见你,让我看见你我非弄..弄...”
滴滴滴滴
就在我准备给那孙子下最终宣判的时候,小企鹅突然叫了。从来不认为对儿疙瘩叫声好听的我,此时听到那滴滴声就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咋就这么好听呢。
“喂,你还在吗。”
我刚想屁颠屁颠的回复‘在在在’时,突然想起了那天喝多了的胡老川大着舌头向我传授秘籍的场景:“啊啊啊哥,你听我说啊,听兄弟我跟你说,女人哪......”
回忆完那天的话,我把放在键盘的手又抬了起来,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点着,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的抽了起来。
一直等到小企鹅叫的嗓子快冒烟了时,‘喂’和‘在不在’这两句话从一宫已经排到了军校广场。
这时我才十分不情愿的敲击键盘:“不好意思啊,刚才出去了一会儿,刚回来。怎么了,有事吗。”
看看,瞧瞧,这信息回复的多么彬彬有礼,多么的绅士,天底下去哪找我这么诚实可信的老狼君,估计打着灯笼全世界也哗啦不出几个亿来。
以后你们别总吵吵着什么嫁人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啥的。
依我看,还榜样呢?榜样个毛啊,都特么好几千集了,小灰灰都特么会酱油了我也没见他抓住只羊。
看看咱,这才叫榜样,分分钟的事。不过,出奇的是这次对方的信息回复的十分慢,我都意yin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没动静呢?难道是跑了?刚想问问她在不在时,一行字出现在眼前。
“我同意了,不过只能看一眼,就一眼哦。谁耍赖皮谁是猪。”
看到信息的一刹那,我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连连点头,嘴里还伴随着嗯嗯哈伊的音符,直到脖子快脱臼时才明白过来她看不见也听不见。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双手如抽风一般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阵敲击。那速度,我了个去,猴子来了都嘚疯。看见没有,这才叫手速。跟我比手速?切~
看着我那在一分钟内心心苦苦敲击出来的成果,心中一阵自豪。那句话咋说来着‘我骄傲’。
我又把打出来的信息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审查了两边,发现没有错别字后才重重的敲击在回车键上。就这样,一条融入了我无尽心血的信息就这样飘然而去。
随后,一个大大的“嗯”字就出现在了屏幕上。
别骂我啊,其实这事真的不赖我,刚才一激动手有点抽筋,总按错键。所以....你懂得。
嘟嘟....
嘟嘟声响起时我知道她发了链接,接受和拒绝两个键也飘了出来,在我眼里,接受键是那多的大,拒绝键是那么的渺小。但为了不再出现意外我左手抓着右手慢慢的移动鼠标,瞄着后狠狠的按了下去。
那一刻我的心在激动,在澎湃。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屏幕。心中默念,不是恐龙,不是恐龙,爷要美女,爷要美女。
视频接通的那一刻,我窒息了,彻底的窒息了。我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因为...因为....
“因为啥啊。”胡老川指着我的鼻子吼道:“你特么倒是快说啊,真尼玛急死老子了。”
我上去按着他就是一顿暴打:“跟特么谁充老子呢。嗯?嗯?我妈是谁,我妈是谁啊,说,我妈是谁。啊!啊!”
“哎呀..别打了,哎呦..哈哈..别挠我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妈。是我妈。哎呀...哎呀...这里不能打....”
“知道是你妈还那么嘴欠,我让你嘴欠..我让你欠....”又暴打了他一顿后我才说:“不是小爷不说,是因为我真的没看清,视频刚刚接通,画面只晃了一下她就把视频给关了。连零点一秒都不到,我能有什么办法。”
胡老川缩在沙发一角,瞪着两只大眼在我身上贼兮兮的乱转,眼神中充满了肆无忌惮的鄙视之意:“你大爷的,你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绝对的大实话,我真的是没看清,比真的还真,我向毛主席保证,这次说的绝B是真的。”
我停顿了一秒钟后又说道:“不过,我虽然没看清,但那小脸的轮廓,那飘散双肩的秀发,那....反正绝对不是恐龙。我向周总理发誓,那MM绝对不是恐龙。”
“切,鬼才特么信你。”胡老川点着一根烟,又鄙视的望了我一眼:“后来,后来怎么样了。”
我抢过烟叼在嘴里,不清不楚的说道:“后来,后来就这样了呗,你不是看到了吗,每天轰炸我N遍。不定时不定点的轰炸,整的哥这颗老心脏每天都在一百二十迈上晃悠。哥都删了她N次了,拉黑也不敢用,兄弟啊,哥哥我可把你当成亲弟弟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我就...哇啊啊啊...”
“我艹!瞧你丫那点出息。”胡老川白了我一眼,又拿出一根烟点着:“我说飞哥,你丫到底说了啥,怎么让人家这么恨你。”
他见我不说话,只能好奇的看着我,不知为啥突然蹭的一声站起来指着我道:“不会是你...你.....”
“滚滚滚,想特么什么呢,小爷有那么龌龊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我告诉她那些都是我瞎编的,结果就这样了,你看,你看,她又来了。哇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