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会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呢?”我说。
“那你先说说,看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林若水对我微笑着。
“那我们一起说吧。”
“不老不死泉。”当我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同时的笑了起来,想不到我们头一次这么有默契,而此时我完全的感觉到,林若水已经从那段奇怪的感情中脱离了出来,把我当成了她另一个感情的寄托,此时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似乎是真的害怕我会离开。
“我们都已经知道那不老不死之泉是位于钩鱼岛的位置,而松井狂也说过,他之所以知道那里的情况,是因为一本航海日记,我想他一定还有许多内容保留着没有说,此番他知道了长生不死的秘密,自然是想第一时间赶回去寻找的,他一定知道这四块记录着具体位置的墓令他拿不到手,所以就想从别的地方找找方法。”我说道。
“不过就算是我们能借来这四块墓令,可是这地下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他们,我们如何能的开这种高科技的电脑呢?”
“不管了,只要有你在,我就不再去管什么墓令了,也不管什么不老不死之泉了,那些都没有意义,现在我拥有了你,就等于是拥有了长生不老的保证。”我说着就紧紧的将林若水搂在了怀中。
“你啊,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贫了。”林若水也把我抱住。
此时的我,完全可以放弃一切,这么长时间的爱意也终于是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我们两个就如此狼狈的站了起来,正在思考着如何离开这里,回到市区,我们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从泥坑里爬出来的一样,而且身上也没有一分钱,坐车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是这样走回去的话,只怕是要走到天黑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小车停在了我们面的前,从那车窗里伸出来的却是一个熟悉的面孔。
“我夜观天象,今天必是你们两个出坑的大好日子,看来我来得很是及时啊。”那人说道。
许久没有如此轻松的感觉了,拂面的海风,竟也让我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还是头一次坐船,处身于海上,竟然又有了那种天地之大,人难独处的感觉。颠簸在海上,望着这蓝色的海水,心情也不尽然的舒服了许多。
我此时正坐在一艘名叫‘海尔’号的游轮上,船身并不是很大,只能招待四五十人,而我坐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游玩,而是另有目的,身边的林若水正有些懒洋洋的拿起一杯果汁,此外还有那满腹心事的赵宁,而后跟在我身边的蒙放却是一副紧张的表情。
我们几个人此行的所在,却正是那两国政治最为敏感点的所在钩鱼岛岛群。正是因为有那样一段历史,所以身为‘公司’人员的蒙放也不得不露出面来,亲自随行,除了监视我们之外,还负责一些海关交涉的事宜,不然我们也不会如此轻松的驶向目的地。
“已经快要到台湾附近了,到现在也没有发现松井他们的船出现。”蒙放在我身边说道。
“不用这么紧张的,如果消息没错,他一定会出现,松井狂这个家伙一定会赶在我们之前到达的。”我说道。
“可是这一次咱们是顶着巨大的风险而来,你要知道之前已经因为渔船事件闹得两国很不愉快了,这一次咱们又出现在这里,一定会再次的引起纠纷,如果无法协调好这里的关系,那么这一次的出行,就会演化为国际争端,我们就会成为政治战争的导火索。”蒙放谨慎的说道。
“所以我们的船一直在这里转圈,却不进入实质性的所在,就是在等着松井狂他们先出现,这样就算是闹到国际上去,也是他们日本人的船错误在先的是吗?”我问道。
“不错,这也就是所谓的政治手段,但毕竟我们不是官场之人,对于这种事情的交战双方,都没有任何的把握,因此只有先做到自己不犯错,才能争取到更大的机会。”蒙放说道。
“你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搞得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咱们从天津出海,一路走到这里,却是一直打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无非就是想向外界证明,咱们一开始的目的地就不是钩鱼岛,但我总觉得有些自欺欺人了。”我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等待着雷达发现其它的消息吧,不然我们就今晚行动。”蒙放说。
“你终于是下定决心了吗?”我有些高兴。
“已经等了太长的时间了,再这么等下去,迟早会被别人发现,到时候被摆上台面就不太好了,还是速战速绝吧。”蒙放说着已回到了船舱里,不再站在甲板上和我看海景了。
此时我们所在的位置,正是位于日本与中国两处的交界所在,当初我们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是从天津出发,路过了朝鲜与韩国的海域,表面上是要去韩国的,可是突然的就改变了航道,转向了上海,直奔福建,在福建与台湾之间的海域一直逗留着,钩鱼岛群其实就在我们的眼前,可是在没有发松井狂的位置前,我们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而此时的松井狂也和我们一样,在等待着机会,虽然我们比的是速度,要抢先一步到达钩鱼岛上,寻找那‘不老不死之泉’的所在,但同时,在进入之前,亦是耐性的一种对比,因为这第一步越界之事,才是将事件提高到的最为关键一笔。按理来说,我们是比较占先机的,再怎么说这钩鱼岛也属于中国境内,只可惜却在台湾海域,以目前大陆和台湾的关系来讲,想要轻松的将船驶入,并不是那么方便的。
而对于松井狂来说,他们就更加危险了,毕竟这是跨国的行动,只要他们的船一出现在我国的势力范围,那就可以明正言顺的对他们进行打击,因此松井等到现在都不动,也是这个原因的。
可是等了两天,松井并没有什么动静,到是台湾的一些巡逻队会时不时的从我们面前经过,相信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正是因为如此,蒙放才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弃大船坐快艇,卡在巡逻队交替的间隙之时冲过去,只要到达了钩鱼岛,一切就都有办法解决了,那一边的松井相信也会沉不住气的。
来到船舱里,检查了一下所需要准备的工具,潜水衣,氧气罐,还有防水包,以及放在包里的一些必需品,虽然我们并不知道那不老不死之泉所在的位置是位于岛上,还是岛下,对于指示着具体位置的‘墓令’,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拿到。并不是陈近南不想交出来,而是因为,那四块墓令其实只剩下我手中的这一个了。
对外界宣称所拥有的盗墓界的圣物,其实早在多年前就已经丢失了,据估计,与八国联军进北京还是有一定关系的,因为当初老一辈人的回忆,当时的盗墓者为了讨好慈禧,另外又因为慈禧怕自己死后的陵墓会有人盗,就下令封墓,同时还要将天下间那些盗墓的宝贝全都上缴,因此一大批的盗墓利器因此成为了故宫的财产,这四块墓令据说就是上缴品之一。
之后的八国联军进北京,把圆明园抢了个遍,似乎就包括这墓令。后来大盗孙殿英盗清陵的时候,在慈禧的墓里却又发现了这么唯一一块墓令的所在,便将其取了出来,混在自己的宝物堆中。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墓令被不知名的人所持有,也因此保存住了盗墓界最为珍贵的一种象征。可是因为之后的国家****,盗墓界也是因此受到了打击,这墓令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的历险,才算勉强的留存于中国境内,只是放在谁的手中,却已经是一个未知之数了,直到现在才重现江湖。
从那地下出来之后,开车到我们面前的却是易大师,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我们的,可能是他夜观天相发现了此处地动异变,所以才会前来的吧。我和林若水看到他出现的时候,也是有些奇怪,不过我们却看到盗墓盟的总盟主陈近南也坐在车上的时候,才明白了。
一起回到市里,将地一的一番遭遇告诉了他们,当我们提到这墓令的时候,陈近南却是面露难色,因此才给我们讲了之前的那件事,四块墓令早就已经失传,这唯一的一块也是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关于那‘不老不死之泉’的寻找,也只能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不过陈近南却向我们保证,他会加派人手去找的,令外还让我们做好两手准备,马上就出海去钩鱼岛,相信松井狂也一定会尽快回国,利用他手中的那份记录来寻找钩鱼岛的秘密。
此话,说得容易,但是陈近南只不过是负责盗墓界的事,对于其它的事情却没有那么多的权力。从找船,到船员,再到出国的海关,还有沿途的一切事宜,都需要有人去交涉的,而此时我却想到了一个可以办到这些事的人。
坐在蒙放的面前,他惊讶的表情到有些夸张,或许他不会想到还会牵连出这样的事情来吧,这个‘不老不死之泉’在什么地方都没有问题,关键是它却就在这么一个触感的位置,两国之间,对于钩鱼岛可是防守的十分严密,同时还有台湾当局的事情,我们想要去到那里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船和人到好找,出海关的手续也都可以办到,就是一旦到了那个地方,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你能确定那个什么泉水就在那里吗?”蒙放又一次谨慎的问我。
“是的,完全可以确定,但是个体的位置却不知道,因为已经没有了相关的记录,或许松井狂那里会有记载,只是我们应该没有办法看到了。”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