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轲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下意识想要看清楚她的长相,但是她那副面纱似乎有着十分奇异的力量,竟然能够隔绝他‘灵觉’的窥视。
白衣丽人皱了皱眉头,“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呢?”
“你是灵洁吗?”高轲语声艰难地问。
“灵洁?你是在说我的名字吗?”白衣丽人低头沉思了一下,喃喃道:“现在想起来我竟然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真是有趣,难道是破禁产生的后遗症?还是说这次大战的本身就出现了变故……?”
“那安琪拉呢?阿芙拉、海柔尔、爱丽丝、安德莉亚……这些人你都不记得了吗?”高轲追问道。
白衣丽人摇了摇头,“Master……我需要你补充我的‘存在之力’,你现在的境界太弱了,我的需求是最起码要到F阶才能够勉强达标。你有什么增强实力的东西不要藏着掖着了,赶紧用出来吧。不然的话我控制不了这些人太久。”白衣丽人一本正经地道。
高轲的面上现出一丝狐疑,毕竟他判断这名女子就是‘灵洁’的依据就是他那些杂乱无章的记忆,但是仔细想想他根本就没想起那‘灵洁’倒底长什么样,就这么判断这名白衣丽人是‘灵洁’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
“Master?”
连叫了几声也没得到高轲的回应后,白衣丽人叹息了一声,“没有这种宝具吗?那我也只好冒着加大被宿命律发现的危险动用一丝本源之力了。这样可能会减少你的寿元,不过不必担心,我会用‘锁命棺’将他们的生命力渡给你的。”
说着白衣女子抬脚走出了石棺……那两只小兽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白衣女子的动作所惊醒,略睁开惺忪的双眼,懒洋洋地一身懒腰,纷纷跳上白衣女子的肩膀,继续蜷作一团。
周围人并不是傻子,听到白衣女子的言语本能地就感到不妙,见她竟然走出了石棺,不少人都拼命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煞星,然而……哗啦……随着一声链响,一人顿时一声惨叫、被铁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进了棺材之中……哗啦、哗啦、哗啦……无数铁链抖动的声音迭次响起……
“啊……什么东西啊……”
“放过我……我不要进去……啊……”
“高轲,你疯了……你要敢动老夫一根寒毛,夜家不会放过你的。等你‘梦魇之战’结束之日,没了规则限制,就是你们高家灭亡之时……呃……啊……”
因为夜元吉躲得最远,所以他是最后一个被锁进石棺的;伴随着他的叫声戛然而止……砰地一声,棺盖再次飞起、盖上了石棺;紧接着无数的锁链仿佛蠕动的群蛇牢牢地将石棺锁住了……这些锁链捆石棺的方式十分奇特,链条纵横交错,似乎构成了某种复杂的铭文。
白衣女人一挥手,石棺中分出两根链条,一条射向了高轲,一条射向了自己。
高轲还没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那条链条穿胸抓住了,紧接着一股澎湃的能量迅速地涌入他的身体,他发现他的经验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往上攀升……5%……17%……35%……58%……79%……砰地一声,他升级了……
个体信息:高轲(29级0%——99级)
莫名的人类,本应是煞鬼混合噬鬼血脉的变异妖身,但因为其先天的人类体质很诡异,因此依旧保留人身,现修习‘血魔大法’,是潜能极高的男子。
成长指数(A级):每升一级力道加‘7+1=8’(满指数为10),诡道加9(满指数为10),术道加8(满指数为10)
力道:282(升级前属性:25+25=50)
诡道:311(升级前属性:20+30=50)
术道:282(升级前属性:15+35=50)
煞力:292(升级前属性:20+30=50)
阶级:因为煞力指数达到270,定阶为G阶上位。
……
与此同时,远在高家的血凤儿四女身躯齐齐一震。
“怎么了?”姬凤舞见四人神情有异,不由得问道。
“主人竟然升级了?”血凤儿不可思议地道。
“升级?”姬凤舞怔了怔,“你的意思是轲哥的功法层次又提升了?”
“嗯。”血玉环点点头,“我们的‘血婴诀’现在已经升到了29层,力道、术道、诡道已经变成了210,再提升一个层次就能够开启‘血婴诀第三个技能’了。”
对于血凤儿四女与高轲存在方式,姬凤舞现在还感到有些理解困难,暗叫,“轲哥,你现在倒底在干什么?”
……
升到29级以后,高轲的经验依旧还在往上窜着……3%……19%……38%……64%……89%……一直升到了99%停了下来。
白衣女人皱了皱眉头,喃喃道:“功亏一篑吗?早知道我应该少恢复一些本源,将这些能量先渡给他了。可惜这个‘使魔身份’只准随身携带一个宝具,‘锁命棺’他又用不了……这下有些麻烦了……”白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望向了殷素芳、闵柔柔三人身上。可以说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高轲尽快升到F阶;靠高轲‘存在之力’供应存活的她、已经敏锐地觉察到、再有一点点高轲就会达到F阶了。
三人被她一瞧,只感到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白衣女子上前一步说道:“反正你们俩也快死了,不如成全我家主人如何?”
两人的神色顿时有些挣扎,殷素芳咬了咬牙,刚要说话。
高轲见势头的发展有些不对、赶紧先一步打断她道:“我说过,你们俩死不了。”转头看向白衣女子,“至于我实力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升到F阶。”
听到高轲这么说,三人松了口气,公孙跃则是一脸感激地看向高轲。
白衣女子见此情形欲言又止,但是终究没有再说什么。这倒让高轲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本来他看这女子行事狠辣,还以为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对她的看法有些偏激了。她只是善于利用眼前的资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