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天也同时陶醉在板野藤美可爱而洁白的脸蛋中,细长笔直的披肩发下是柔情似水的眼眸,那呈现出微微樱花瓣淡红的神色,里面尽是羞涩和咚咚的心跳声。
两人大概纠缠了半个小时,他们才舍不得分开,因为素天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了,他看了看手机对板野藤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才接,因为那是素天女朋友郭紫萱打来的电话。
“你们在哪里?”一接电话,紫萱就莫名其妙地问了起来。
“当然是警察局啊,你呢?”素天虽然有点尴尬,但是现在必须要小心点,因为他目前还不想让这件事给紫萱知道。
“那就好!我找到了进入苗家寨的位置啦!”
“真的吗?”
“是的,你们马上回来吧!”
“好!”
素天挂掉手机深情地看着自己新的爱人板野藤美会心地笑笑,刚才在电话里头板野藤美也听到紫萱的话,知道苗家寨的事情有消息了,刚才那些小鬼和蕊馨的父亲想把板野藤美杀死,只是因为她的背叛,那么蕊馨这边会不会同意出事呢?
想到这里,素天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在得知蕊馨没有事情后,他千叮咛万嘱咐地和素天说道:“必须要加派人手去保护蕊馨。”
局长诚恳地答应了,他保证素天回来之前蕊馨一定不会小一根头发的,这样素天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蕊馨这边的事情解决后,素天和板野藤美回到了旅馆,和紫萱共同研究进入苗家寨的方法。
同一时间,海南省总医院:
蕊馨已经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没有她母亲的消息,她的父亲目前依然还在逃命中,不知道藏身在哪里,而蕊馨的案件也顺利结束再不用被冤枉了,不过新的烦恼又来了,她很担心远在贵州查案的素天,自从两人相遇后都没有见过面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到海南呢?
这段时间从感冒中康复的千琴经常去探望蕊馨,也顺便负责了保护蕊馨安危的职务,两人从来没有这样好过,自从工作了这么就,两人还是第一次聊得这么投契,把整个病房的气氛都变得舒缓了起来。
她们聊着关于素天的一些事情,还有就是素天,这个时候刚提起这个萧大厅长,他就到了!在门外轻轻敲了两下门后然后拿着一个精致的水果篮走了进来。
“真是一说素天,素天就来啊!”千琴在一旁开玩笑说着,嘴巴已经在含着素天带过来的荔枝。
“不错!这个很甜啊!”蕊馨吃着鲜甜多汁的荔枝开怀地笑着,自从回到海南后这次才是她真正放下心事和大家打成一片。
素天坐了下来也和两个女孩子一起吃着荔枝,一边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蕊馨,上面写着:贵州省督莞市唐胡镇美术中学连环凶杀事件……
“啊,这个……”看到这个文件,蕊馨惊讶地叫了起来。
“是的!”素天沉吟着然后又说道:“我和紫萱他们目前已经来到了案件的最后一步了,听贵州公安厅里面的消息说,你的父亲现还在潜逃中,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对不起……”蕊馨的脸上露出了极其忧伤的神色。
“不用担心,你知道什么就直接说吧!无论是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但是你必须要对我们坦白!”素天说着,用坚定的眼神对上了蕊馨欲哭无泪的眼睛。
蕊馨的泪水忽然在此刻打转在眼眶中因为那天晚上她也看到了那个黑色的男人——雁语琀的父亲……
当蕊馨的病稍微恢复了一点的时候,就被转移到雨田大学的第四附属医院,这天早上她一个人呆在病房没有事情,就拿起一本关于苗家毒蛊的书看了起来,里面所记载的都是一些灵异而恐怖的蛊术故事,其中一个关于苗家寨的遗址的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一天清早,一个药剂师按照一样起来上山采药,虽然今天他感觉野外的环境和平日有点不同,平时自然清新的灵宓山居然会泛起一层稀疏的迷雾,那薄薄的一层白雾就好像一层白纱一样把周围的能见度降得很低,药剂师摸索着雾气一路前行。
越过了昔日经常会走过的山脉,来到了山岗中遍布曼陀罗花的地方,他今天去采集这种花朵是为了帮助卧病在床的妻子,妻子前几天被毒蛇咬倒,全身上下出现了一丝丝青紫色的伤疤,那伤疤是毒液渗透出来的原因,逐渐侵蚀其妻子的五脏六腑。
事态有点紧急,因为中了这种剧毒的人都必须要赶快治疗,否则最终会肠穿肚烂而死。药剂师药剂师想到这里不禁加快了脚步走到那种满了曼陀罗花的山岗,去采集这些对蛇毒有奇效的药草。
到了中午,药总算在几分钟后采到到了,药剂师也松了口气,把淡紫色的曼陀罗花放到后背的竹篮后面,他便打算离开。
可是当他想寻找回去道路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却被刚才上山的时候那水雾所迷惑了,朦胧的四周根本没有方向感,现在的雾气被刚才更加浓厚,药剂师擦了擦眼睛想去看清前方的道路,可是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他在这毫无位置地方胡乱摸索,在浓雾中他忽然感觉有无数的手在拍打着自己的后背,那是什么?他猛然向四周看去,发现浓雾中出现的会跳跃的手臂正肆无忌惮地在上下摇晃,好像要把他带到那水雾里面的未知世界!
那厚厚的浓雾里面究竟有什么存在呢?药剂师带着好奇剥开眼前的一点迷雾,步步地走了进去,当他来到迷雾里面的时候,发现后面居然有另一个山岗,这是他采了那么多年药都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地方:
啊!药剂师兴奋地叫了起来,可是下一秒他目睹那不远处的大青石上有一个穿着白色纱衣女人正躺在那里!
咦?这是哪位女人呢?药剂师带着一点好奇和激动来到了大青山的前面,只见那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石头上,而且她的脸是朝下的,眼下还有一颗比较茁壮的银杏树,那上面的银杏已经开得异常妙笔生辉了。
那花朵的颜色映衬在女人洁白的衣服上显得有点不协调,不过药剂师没有注意到这些,他轻轻地去拍了那个女孩的肩膀一下,然后礼貌地询问道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回去吗?”
对方没有回答,依然无声无息地躺着,药剂师感到狐疑,忽然又想起偌大的一个山岗平时都没有看到几个人影,怎么这里会出现一个女人呢?难道?药剂师吞了口唾液,不过紧接着他又自我嘲笑地说道:“不会的,我还是看看人家需不需要帮忙好一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