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阿玛的意思,我何时又去非要了这门亲,那京城四少宁子无我又几时见过。从出生,我就从未走出过这木府大门。我有些疑惑亦有些不安,那日姐姐告诉我,她爱四少,所以请求我去退了这门亲事。我本就心中无爱,又是见不得姐姐那断肠模样。可是,为什么姐姐不愿意站出来解释这一切!为什么她又突然消失了!为什么阿妈会说这门亲是我请求的!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
啊!头好痛!我抱住头痛欲裂的脑袋,然后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急促沉重起来,那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我的头似要爆炸了一般。再然后,一切都变得安静,变得漆黑,又是那片永无止尽的黑暗。
亲事始终未能推掉,昏睡了七日后醒来的我接到的便是阿玛为我定下的婚期。已成定局的事实无法再更改,所以我又安静了起来,仿佛我不曾去闹过。我开始暗自谋划一切,我不能抢了姐姐心爱的人!我满脑子都是这样一个念头。
我安静的在木府度过了整整十五年,这些年跟在我身边的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我。我就像一个被关在金笼里的金丝雀,看似华丽实则悲哀,永远也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