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似乎还有话说,可是外边有人叫,“有人吗?”她只的退出去。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来人是一个姑姑,是余贵妃宫里边的人。
“娘娘。”她进来行礼,“明晚,我们娘娘宫宴,想请你去一趟?”
乔陵莘迟疑一下,“可是真不巧,姑姑瞧我这是走的开的样子,你回去的禀告娘娘,她能请我我十分感激,可惜皇上给我下了禁足令,不许我去见贵妃娘娘?”
“这?”姑姑一怔,赶紧的退下,既然是皇上的命令,谁也不敢说什么,“那奴才就告辞了。”
等奴才一走,春香就着急,“皇上什么时候的命令?”
乔陵莘放下第三张纸,“我进来的时候,皇上就已经下令了。”
“皇上下这令是什么意思?”
“我继续抄书吧。”乔陵莘笑了一下,捉住笔,写第四张。
春香在一边皱起眉头,“皇上的这是明摆着欺负你,还有那个……那个?那个余贵妃。”
“别说了。”乔陵莘趴在桌上,“她显摆个啥?”
“要是您不生病,说不定您也怀上?”
乔陵莘瞪了春香一眼,拿起笔翻书来,开始写字,写了半页,端木鸿烨身侧的刘公公进来,“娘娘。”
“刘公公,什么事情?”乔陵莘坐在椅子上,见着他放下笔,笑了起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钱妃娘娘,贵妃娘娘摆宫宴。贵妃娘娘说请你过去,您推辞了?”
乔陵莘笑了一下,“我实在是太忙了根本去不了?公公你看,皇上给了我这么多书,让我抄。我字写的少,怕到时候根本玩不成,还请公公给皇上娘娘说一声,我是真的挪不开身。”
“钱妃娘娘?”
“公公。”乔陵莘迟疑一下,“我是真的挪不开时间。”
“那奴才就退下了。”刘公公走后,春香在一边着急。
“皇上都去了,您为什么不去?”
“你说皇上会不会来?”乔陵莘起身问。
“娘娘,我是真的看不懂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干什么?”她起身来,打了哈欠,“我要睡觉了。你把这里给收拾了吧。”
想起了端木鸿烨对她说的话,她心里却是 万分,她就算真是歹毒万分,也不至于要一个孩子的命,再说了她跟余贵妃往日无冤今日无仇,她为什么要气掉她的孩子。
她懒散的躺在床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去就是去还她,拜托,难道她就是蛇蝎心肠的小人?
“神经病?”乔陵莘暗自的骂了一句,感觉着后宫的人都有病,余贵妃有了孩子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那些的女人们呢也是,明明心里嫉妒的要死。可是还一口一口姐姐,真是叫的恶心。
她睡到半夜,惊觉有人开门,带着满身的酒气,还没有回神,那人已经到了床上,乔陵莘已经,人已经被压在身下。来人说了一句,“你就那么想朕宠幸你?”
一说完,就开始脱乔陵莘的衣服,乔陵莘一惊,伸手推,“皇上,你喝醉了。”她睡得正香,被人打扰,心中十分不快,而且他说的话彻底的激怒她。
她狠狠的推,一把就把端木鸿烨掀开,抬起脚将他踹到地上去了。“臣妾一点都不希望你来我院子里。”说完,乔陵莘翻身躺下。
被人踹下床,端木鸿烨的酒意已经清醒大半,他坐在地上又恨又窘,他堂堂一国天子竟然被女人给踢下床,这话要是传出去如何得了。
何况,他是她的男人,伺候她是她的本分,他起身,伸手靠住床。“乔陵莘,你跟朕起来。”
乔陵莘正赌气,“皇上,臣妾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情明日清早。”
他吐出一口气坐下来,“朕派人请你你竟然敢抗旨不尊?你该当何罪?”他还有三分酒意,觉得浑身滚烫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竟是多喝两杯,心里难受的很。
“给朕大水,朕要洗脸?”他大声的嚎了一声,乔陵莘闭上眼睛,假装睡着,还发出浅浅的鼾声?
“你是猪吗?”端木鸿烨叫了一声,“这么一点时间,你都能睡着。”他其实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困顿的很,身子一歪,就朝着了乔陵莘身上压过去。
“朕明日再跟你算账!”他躺下,一闭上眼,竟已经睡着。
乔陵莘将他推开,“喂,来人啊?刘公公?”乔陵莘叫了一声,可是只听着一声关门声。
“喂?”乔陵莘看着端木鸿烨,他醉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满脸通红,没有平日的霸气,倒是多了一分温柔,她迟疑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将他的腿抬到床上。
然后十分气恼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可恶的自大狂男人,告诉我,我很快就会脱离你,你再也欺负不到我了。”她转身,踢翻的凳子,端了水过来,“我才是不是照顾你,是因为你满身酒气,熏得我睡不着。”
她伸手脱掉他的外衣,抓起了薄毯子搭在他的身上,自己则走到一边榻上,窝在上边。
“真是自大又自私的男人,宠幸我?天……”
“水……”端木鸿烨的大声的叫,“朕要喝水?”
乔陵莘将榻上的枕头一砸,骂了一声粗话,走到的桌边倒水,“这到底是谁把他弄这里的?”端水过去,心里已经将此人诅咒二十遍,顺便问候她的祖宗最好不要超生。
“水来了?”乔陵莘扶他起来,端木鸿烨一口气就喝干一杯。乔陵莘问,“你还要吗?”
“不喝了。朕要撒尿?”
乔陵莘脸色一白,拜托,她还是黄花闺女,再说她这儿那儿来的恭桶,她这儿地方小,茅厕不远,她晚上几乎起夜,从不用那东西。
“给朕脱裤子,朕要撒尿,你这个狗奴才,是想着死是不是?”
乔陵莘想发火,可好想起他的身份,硬是给深深咽下去。“皇上,要不我扶你出去?”
“朕说,朕要撒尿?”端木鸿烨一边说,一边开始扯自己的裤子,没有等乔陵莘反映过来,他的裤袋就被扯断,裤子刷的一下子就掉在地上。
乔陵莘一惊,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骤然一想,不对,难道这个畜生皇帝是想就地解决,这是她的屋子,他还想让她以后睡吗?
乔陵莘伸手抓住盆子,一下子就放地上,顿时一阵天雨就撒下来,撒在的盆子里。
端木鸿烨解决完,站在原地,裤子也不提起来。“你这死奴才,给朕擦干净?”
“擦干净?”乔陵莘蹲在一边,皱起眉头想了两秒钟,才知道他说的是给他擦尿尿的地方。她一时间又羞又窘,又恼又气,她又不是他的奴才,他还使唤上瘾了。
见着乔陵莘不懂,端木鸿烨发起火来,一把抓住了乔陵莘的头发往胯间塞,“不愿意擦就给朕舔干净?”
乔陵莘一惊,脸色刷的就白了起来,急速的伸手撑住,“皇上,奴才正找着帕子呢?”
端木鸿烨却将乔陵莘一丢,“你这个奴才笨死了,朕以后都不想再见你,”说完索性踢掉裤子朝着床上走。一下就扑在床上去,不一会儿竟是有发出浅浅鼾声。
“切,你以为我想见你。”乔陵莘伸手抚摸撞疼的头,叫了一句,抓着了裤子,一把就朝端木鸿烨砸过去,“下次别想见我屋子,我受够了。”
“老娘也是大家闺秀,不是你奴才。”乔陵莘气冲冲的往榻上躺下,“真是倒霉透顶了,我到底是招惹谁了?”她又暗自的骂了一阵,躺在榻上睡着了,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渐渐发白。
外边的太监叫起,“皇上,您起床了吗?刚上早朝了?”
乔陵莘心里咯噔一下,看向床上,端木鸿烨已经起来,光着下身,散着上身的衣服坐在床边。乔陵莘伸手遮住脸,“皇上,能不能请你把裤子穿起来,臣妾还没有习惯看人光着身子的样子。”
端木鸿烨一惊,回头看着乔陵莘,脑袋停顿三秒,“你怎么会在这里?”
乔陵莘伸手遮住脸,“臣妾也不想,可是这是臣妾的屋?皇上,臣妾再次请求你,把您的裤子穿上吧,您在余贵妃的院子里边处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这里是臣妾的屋,臣妾不习惯。”
端木鸿烨有些发窘,抓起裤子自己穿起来。
外边的公公继续的叫了,“皇上,您醒了吗?”
乔陵莘咚咚的跑过去打开门,“醒了醒了,你们赶紧进来伺候吧,臣妾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一说完。”一溜烟就跑出去。
“喂?”端木鸿烨的脑袋还处于死机状态,他好似将昨晚的事情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乔陵莘?”
乔陵莘已经跑出院子去,躲到了春香的屋子,春香惊叫起来,“皇上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乔陵莘一把捂住她的嘴,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关键的地方却院子里的林姑跟柴姑听见了。林姑走进来,行礼请安。“娘娘怎么来下人房里边了,这是不被允许的,你这样做会降低你的身份。”
乔陵莘皱起眉头,心里暗自的讽刺一句,老古板。“是了,知道了。”
“娘娘,既然皇上来了,您自然该去伺候,怎么出来了,便是天大的事情,也的将皇上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