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内,《乾坤大挪移》心法让天赐婴看的可谓是非常过瘾,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身法,出其不意,书中讲述的步伐甚是飘渺。
称《乾坤大挪移》不足为过,此时的她不但手中捧着书看着,无意中更是运用起了此身法。
只见站在原处的她忽然来到另一处支点,好似出现两个她,还未等第一个她消失,便又出现第三个她。
直至快要出现第四个她时,第一个身影才消失到无影无踪。
可见其速度却是快,而且此时的她才修炼了第一重,这心法分九重。如果修炼到第九重,便会瞬间分九身,且不会被发现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虚影。
不知过了多久,天赐婴终于把《乾坤大挪移》身法学完了,且运用自如,现在已经是第三重,可以瞬间出去很远。
等她在从远处回来之时,第一个支点身影都不会消失,当然这次她出去又回来,不过四个重影。
以前第四影还未出去,第一支点影子便消失了,但是此刻却是不同,她瞬间乾坤大挪移,来到第四个支点,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第一个支点,然后再返回第一个支点。
就是这样第一个支点开始,到第四个,可以做到不消失,也就是说瞬间能多出4个她,你无从发觉,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或许当你认为第一个支点是她,并攻击而去时,她已经到了第三个支点或者第四个支点。
如果你认为是第三个或者第四个,攻击而去,她或许已经回到了第一支点跟第二支点,所以说她的身法飘渺不定,根本抓不到。
等所有的都学会了,天赐婴这才站在月圆内看着月。
“月,太好了!该学的我都学会了,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现在应该赶紧去找下宋大哥,看看陛下是不是派人前去通知我们觐见。”
月无奈的摇了摇龙头:“赐婴,其实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而且好多人找你都找疯了!”
“什么?一个月??”
天赐婴惊讶的同时也瞬间出了月圆之内,只见周围一片寂静,天赐婴倏然一个转身望向背后不远之处,冷厉呵斥。
“是谁在那里,滚出!”
远处的两人对望一眼,无奈的走了出去。
“我说天赐婴,你还真是厉害,让我们俩一等就是等了你一个月之久,你可知道我们要在不去面见陛下,陛下可是要诛九族了!”
云柯率先走出,朝着天赐婴就是一顿说,虽然能感觉的出她气息攀上,境界可能是又高了好多,但他可不怕她。
骆臣轩也是叹息一声,摇着头走向前来,当他看到天赐婴时,忽然间怪叫一声。指着天赐婴,好像见到鬼一样。
“你你你……你,你!天赐婴,你境界又攀升了?”
云柯白了他一眼,冷嘲一声:“你以为传承是白拿的?怎么也该来点儿福利。”
骆臣轩被说的哑语,但又却不想丢面,只得瞪了一眼后回道:“用你说,我自然知道,我不过只是惊讶一下罢了。”
如果非得形容天赐婴的速度,那应该是电闪一般,严格说跟闪点无二了。
“喂喂喂,什么叫你跟她是一个世界的人?难道我跟你就不是?我不懂,你倒是告诉我,让我懂啊,什么叫我不懂?”
看着远去的云柯,骆臣轩大喊一声说完追赶上去。
聊都城,宋家。
此时并不像曾经那副样子,认人忌惮。而是鱼肉,聚集了好多小小的修炼者,打宋家的主意,更是任人宰割。
无非有三个原因,能力者都废了,剩下的都是不如自己的,为了得到好的武技与法技,他们这些散修,也是拼了!
“怎么?宋家是要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不成?也不看看你们惹了谁?那可是龙鳞大陆第一大世家族王家,就连陛下都不敢过问。你们居然也敢惹得起,从今天起宋家就要灭亡了!宋伟岳,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说话的人其实是王家大世家族的一个内门弟子,被派到这里就是要搅乱宋家的,其修为已经到了凌天镜低级,也算的上一厉害人物。
旁边的一些人听见此人这般说,立刻附议,大声叫嚣。
“宋伟岳,出来受死!”
“对对,赶紧出来受死!!”
紧闭的宋家大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
宋伟岳坐在高椅上,冷着脸被人抬了出来,他周围瞬间便跑出一群弟子,虎视眈眈的看着眼前一群挑衅的散修。
宋伟岳冷眼看着那些散修,他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试问我宋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也为聊都城尽了不少薄利,你们非但不记我宋某的好,此刻却是落井下石。还真是让宋某大开眼界!我宋某一世英名,却是哪曾料想,今天虎落平阳被犬欺。”
有些人被他这几句话说的脸红脖子粗,当初想借着宋家上位的是他们,今天想落井下石的也是他们。
有些人也讪讪的低下头,无力反驳。
王氏的内门子弟心说不好,这宋伟岳还真会说,没有责怪任何人的话,却是把所有人说的抬不起头,这样下去可不好。
他转眼一想,微眯起双眼吐了口唾沫。
“呸!休得胡说,我们是犬,你是什么?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是虎?既然你是虎,你发威一个给我们看看,你惹了王家人,害的我们好多人妻离子散,骨肉分离,你还好意思大言不惭说这些话。”
王氏内门子弟叫嚣着望向身后的一群人道“道友们,你们说说这宋家是不是害的我们处于水深火热中?王家本来是找一个女子,但是他们宋家非但不说,愣是逼着王家差点打开杀戒。”
“害的我们聊都城人人自危不说,有些女子但凡长得漂亮的,都被王家人抓走了,还不是因为他!”说着指向宋伟岳“如果他告诉我们天赐婴的去向,何苦我们家人不抓啊?”
王氏内门子弟很会演戏,说着说着泪如雨下,哭得一滩糊涂,让周围的群中也开始纷纷责怪起宋伟岳。
宋伟岳也很是自责,他明白大家伙的内心,但是正当他十分自责,该不该说出天赐婴的下落之时,王氏内门子弟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