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房的外面还是一派和平的气氛。幽岩玉看了看计时器,又看了看百里与。
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分钟了,花想容还没出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走,是时候去接应小姐了!”百里与下了一道干脆的命令。
四个人往玻璃房走去,花想容已经为他们找到了入口的隐藏点,所以他们轻而易举的从细缝状的微缩入口跨了进去。灰砖雕刻的路,似乎还留有花想容身上的橙花香。一路顺利,却在石阶路的尽头望见了那道耸立的石门,畅通无阻的道路戛然而止。
靳凉源在特工里以枪法一流为名。他再度从胸口处摸出那把枪来,对着石门连击了三枪,门岿然不动,一丁点石灰都没有从门上抖落,弹壳孤零零地滚落在地上。
这石料确切的讲是金刚石,硬度在所有材料里为最高级,完美的晶型甚至连一丝碎片都不屑展露。
靳凉源吃惊地瞅了瞅他视为宝贝的枪,嚷嚷道:“不会吧,宝贝,你是看上这扇破门了么?舍不得干了它,嗯?!“
项烟璀出手摆正靳凉源都快凑到枪口上的脸,说:“你小心走火了。”项烟璀谨慎缜密的心思让他在即需要勇更需要谋的特工筛选中脱颖而出,屡屡被提升级别。刚毅的脸部线条在微弱的灯光下仍旧沉着冷静。
儒雅的幽岩玉走近石门,双手拍打着大门,企图找到开门的机关。他身上的医者气质散发着优雅的气场。虽然他的动作无济于事,项烟璀和靳凉源都没有阻止他,只是沉默着。百里与皱着眉头,双手抱胸,思索着对策。
还来不及恐惧到流眼泪,幽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潮湿的气味。花想容走到四周的墙沿,把耳朵贴在墙上,扬手轻扣。这墙壁居然是木质混水泥的。
为什么不用质地坚硬的金属材料呢?花想容略微沉思。这个屋子在地下深处,而这里是一个岛屿,深地会被咸涩的海水包围,容易产生铁锈。生锈的门是不堪一击的。
门“刺啦”一声被打开了,晏言领着五个欧洲男人来到了密室。风因为对流的缘故一下子灌了进来,舞动着花想容鬓侧的青丝。
晏言抬手指着花想容,笑吟吟地说:“Jay,你们今天有好东西吃了。那个女人,你们慢慢享用。”欧洲男人上下打量着花想容,目露饥渴的光芒。
“晏言,不要如游戏这么快结束。”花想容没有惧怕到后退,反而顶着这片**的目光上前了几步,“我要跟你打一个赌。如果我输了,我把我知道所有的东西全部告诉你。”
晏言找人来折磨花想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从她嘴里套出东西,她现在愿意说到这个话题了,看来离预期不远。晏言丝毫不敢轻视花想容的诡计,微眯着眼,慵懒地说:“说来听听。”
五个欧洲男人陷人了烦躁的状态。盯着眼前的即将到手的尤物,不燥热才怪。
“如果我能从这件密室逃出去,就算我赢。”花想容微启红唇,直视敌手的双目。
晏言冷笑一声。这间房间没有窗子,被上锁以后就是一个插翅难飞的密室。他倒有兴趣看看这个女特工在他眼皮底下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见晏言没有回复,急不可耐的欧洲男人就要上前。晏言扬起手阻止他们,道:“把门关上。我们先看看这位美丽亚洲小姐的精彩表演。”
欧洲人咽了一下口水,把门重重地锁上了。屋子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晏言点燃打火机,勉强看到花想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