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一项活动是去茶馆解酒,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把合同给签了。花想容让经纪人代替她签署,徐自寒扶着她等路过的计程车。茶馆里还是有很多样貌清纯的泡茶的优伶,老板们开着自己的座驾立马赶赴了过去。
很快有一辆计程车停在了她们面前。徐自寒塞给了司机一张大钞票。他把经纪人临走时告诉他的地址复述了一遍,但看到花想容一上车就歪倒在座椅上的醉态,还是很不放心地跟了上来。
不远处两盏车灯打开,关元开坐在他的宝马X6上,眯着眼静静注视着一切。她们的计程车驶离后,他立马发动引擎,赶向茶座。
花想容到家里后翻出了药。她的脸色恢复了不少。徐自寒给花想容放洗澡水。
“我说,你大老远过来是想干什么?”她坐在长沙发的一端,偏头问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徐自寒。
“我没想到你会签下这个广告合约。”他没有接花想容的话。
“很感激我吧。你要怎么报答我呢?”花想容有点气鼓鼓。
“以身相许你要么?”一说完,徐自寒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双手顶住她的肩膀,眼睛直视着她。棕色的瞳仁里倒映着红色的火焰。
花想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无声滴落。那是她早就不完整的心吗?
徐自寒俯下身子,用柔软的嘴唇一点点吻****的泪水。
每一颗星星的轨道都在暗夜中特定,渺弱的光源微不足道。花想容慢慢走向冰冷的窗沿,夜凉如水,只剩虫鸣。徐自寒在花想容的目送下送入像雾一样浓得化不开的夜幕。花想容累负的盛名极有可能令他被狗仔队发现待在她居所一个晚上。他只能先行离开。宿命总是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但那根命运的红绳却岌岌可危。
他忽然转身抬起头来,看向花想容这边。就好像如此确定她在注视一样,他将食指和中指贴在嘴唇,向她道别。花想容站在外面完全看不见里面的玻璃之内,好像又闻到了小时候经常闻到的海风的潮湿味道。
花想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源风镁。
花想容眉头一蹙,不愿意理会。
这么晚了,没接就当我睡着了吧!
但是铃声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响着。花想容就是睡着了也要被吵醒!她没好气地接通了。
“花想容,我知道你没睡!”一如既往的自大。
花想容看着无月的星空,说:我好像永远都是睡着的。
“世人皆醉你独醒才是最糟糕的状态。”
“你打电话给我,是来向我表示你已经成功进阶为一个哲学家吗?”花想容的声音冷冰冰的。
但是电话那端却笑了。“我差点以为我们的新闻又可以上一个等级了。我是打电话来庆祝的。”
“是我妈用私人交情压下去的。这个要算在你欠我的人情上,因为我被她骂了一整晚。”花想容立马想到了这个完美的解释。
“完全可以!刚好我下个月初开始办巡回演唱会,给你一张贵宾席的票就当对你的安慰吧。听说公司想让你发单曲。我要趁别人拍砖说你唱歌如鬼哭狼嚎之前,好好调教你。”
花想容翻了一个白眼,突然想到其实他看不到。
结束对话后,她发现手机上刚刚接收到了一通绝密消息。是天皇的口吻,消息格式是他们的暗号。花想容用木石密码的解法读出了消息的内容。眉头不由自主地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