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歌一步一步走向老人渐渐地她的身上多了好多淤青,因为老人是用石头攻击的,所以也没什么致命的伤口。老人见白沐歌走向自己,不断的往后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最后白沐歌靠近了老人,点了老人的睡穴。老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
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了,而白沐歌已经将她的师傅安置好了。
走出房门,白沐歌坐在台阶上看着夜空发呆。
“你没事吧?”突然一道男声从白沐歌的身后传来。
“我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应老头。”讲着讲着,白沐歌猛地转过头,说:“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让你赶紧走人嘛!”
“你把我的玉佩和钱都偷走了,你叫我怎么回去?”男子说着在白沐歌声旁坐了下来。
“我哪里偷了你的东西,还有玉佩什么的不会是你掉在路上了吧!”白沐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没法走了,我就在这住下了,你看这空气多好啊!”男子说着挽上了女子的手臂。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白沐歌见他将把他自己的手挽上了他的手臂生气的说道。
“我才不呢!”男子说道。
“你个无赖!”白沐歌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他的手于是骂道。
“那么,我这个无赖就勉为其难的将肩膀给你靠下,也勉为其难的当一下你的听众好了。”男子说。
“你——唉!算了。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孤儿,是应老头把我养大的。虽然他收我做徒弟时疯疯癫癫的,但那只是他太孤单罢了。”说着白沐歌将头枕在男子的肩膀上,说:“当初我还埋怨过他又疯又傻呢!不过后来有一次我夜里发高烧,我原以为只是发高烧,后来才知道我中毒了。听说那是一种很难解的毒,应老头为了给我解毒,于是就独自一人连夜去九阴山,为我寻得了解药。可是他自己却因此中了一种来历不明的毒,前几年是每六个月发病一次,这几年是每月发病一次,现在好像每月发病两次了,发病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这病真的很毒,每次发病应老头都会神志不清的发疯。不仅有时候应老头他会伤害别人,有时应老头他甚至会伤害他自己,这都怪我······呜······”白沐歌终于将埋藏在自己心里的心事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