渃澜尽量装得事不关己,回答完了这句,神情悠闲地躺在床上,即便被南宫凌天紧压在身下,她还是鱼一样在缝隙中舒展了几下自己有些发麻的身体。
温润的肉体,衣物间顺滑的摩擦,在南宫凌天雄性的身体里,产生了不可名状的电流。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
本来想放过你(题外话:咳咳,貌似是因为不举加被咬等种种意外原因),现在,是你引诱我!!
他望着眼前的猎物,她洁白柔嫩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瑕疵,如水般纯净,她的容颜如此完美,似乎从缥缈中而来,如梦幻一般美好。
他的目的,就是要打破这份美好!
南宫凌天笃定的眼神露出阴邪的光芒,他的手,有力地撕扯开了渃澜上衣的盘锦纽扣。
“啊——————!!!!”
一阵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响彻了烈风国的上空,“扑棱棱……”,“呷、呷、呷……”,烈风国宫殿原本安静的上空,有惊鸟四处飞散开来。
渃澜拼命死嚎的一嗓子,让南宫凌天急于入侵的双手,立时停止了前进的动作。
“皇上,皇上,护驾!!”房间的门被人撞开,几名带刀护卫闯了进来。
于是,他们看到了一幅还在将来进行时,但现在已经定格的活春宫,男上女下,女的衣衫凌乱,男的强奸未遂。
哦,不好意思,他们,他们,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他们的主子脸上带着杀意转过头来,嘴角上,嘴角上竟然,还流着血??!!
几个护卫嘴角挤过一丝难堪的笑容,嘴角?该死的嘴角!打扰了,你们,你们继续……
“出去!”南宫凌天的脸色阴沉,阴沉的可以将众人直接秒杀。
“奴才该死,”护卫们同时跪拜在地,声音战战兢兢,“求皇上饶命。”
在烈风国,能够惹南宫凌天生气的人,要么,还没出生,要么,就是已经死了。
“出去!!”南宫凌天冰冷的语气透出阴狠来。
“是!”跪着的人都打了个激灵,哆哆嗦嗦站起来,“奴才告退。”说着,诸位倒霉催的马上站起来,急急后退出去。
房间的门,在瞬间又被人七手八脚关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他要把她吃干抹净,受尽侮辱,然后丢到关在大牢里的慕月白和夏墨西面前,让他们看看,和烈风,和他的父亲,和他作对的结果!
怎么,好像现在,受侮辱的,是他南宫凌天?!
只不过撕开了一个衣服纽扣,她竟然,杀猪一样嚎叫,别说在烈风皇宫,就是民间,也没有这么粗蛮的女子,更何况,她还是饱读经书的燕云公主!
这是探子口中的渃澜公主吗?
足不出户,书不离手,清心寡欲,弱不禁风,燕云公主应该是探子形容的这种形象。
那自己身下,这个难以下手的刺猬是谁?
彼时这个衣冠不整的刺猬正用一双美丽无邪的眼睛瞪着他,满脸愠色。
她柔软的温香的肉体,被坚硬的刺紧紧包围。
如果,能用意识杀人,好吧,渃澜只希望敌人可以在她的眼神逼视之下能知难而退。
“如果,你,再这么不讨喜,”南宫凌天轻伏到她的耳边耳语,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渃澜不由得将头转向一边,却听见他低语道,“我就,会把你的父皇和母后凌迟处死。”
南宫凌天淡淡的言语里带着冷漠的阴森。
好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胁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有点不厚道,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让她,立刻就范。
他,还从没有遇见过,一个敢拒绝他的女人。
也从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像今天这样上不了床。
他,贵为一国之君!
而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俘虏,而且,这个俘虏现在还绑着。
“你,打算把我的父皇和母后怎么样?”渃澜焦急地问道。
“那,”南宫凌天看到威胁起了预期的效果,脸上勾勒出一抹鬼魅的笑容,“那就得看,渃澜公主你怎么做了。”
“我知道了,”渃澜变换了舒缓些的语气,“只要你保证我的父皇和母后平安,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算,威胁成功了?
“好的,”南宫凌天剑眉轻扬,“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一定,会成全你。”
阅人间美色无数,这得是第一个,南宫凌天连哄带骗上床的吧。
“您,打算让我怎样做?”渃澜无邪的眼睛又对上了他,满脸期盼地等着凌天发话。
南宫凌天,忽然觉得好没意思,自己,竟会连一个败落的女子都对付不了。
他,缓缓从床上起身,正好衣冠。
下面,还有些隐隐作痛;嘴巴,抑或嘴巴里的舌头也肿痛异常,他差点被燕云这个木鱼疙瘩公主给毁掉。
“你,”渃澜见南宫凌天起身,问道,“你,要去哪儿?”
“这,并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他刚才的火还没有卸掉,他要去找个地方发泄,今晚,他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一向是床上的猛士,除了这一次。
“不,”渃澜撑着胳膊支起身子,“不,你,你不要走。”
她求他了?
“怎么?”南宫凌天带着些许戏谑,故作不解地问道。她,还是求他了。
“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倒杯水再走?”渃澜弱弱地说。
什么?!该死的,竟然让我一国之君给你倒水?!
南宫凌天的脸庞抽筋似的看着渃澜,“就是这一个要求吗?”他一字一句地温柔地问道。
“嗯……”,渃澜慢慢点头,神经病啊,刚才还凶巴巴的,现在就好了。
“哼……”,南宫凌天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喂——”,渃澜有些着急地在他身后说着,“不倒水也可以,您可以先给我松开绑吗?我自己倒。”
南宫凌天好似没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着。
“喂——,别走啊,我,我怕黑!”渃澜大声喊。
南宫凌天走出了房间,门,立刻,被人关上了。
“不用给她饭和水,”南宫凌天冷冷地吩咐道,众守卫毕恭毕敬站在房门两边。
“饿了,她自然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