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天冷冷一笑,嘲讽地说道,“比起你的母后对待我父皇,这些都差远了,”他定定地看着她,手指划过她玲珑的曲线,“你可以求朕,解了你的痛苦。”
“你,休想……”刚被他手指划过的肌肤,更加渴求他的抚慰,可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为什么,他总在她想缴械投降的时候,给她更多的伤害和践踏?她已经没有自尊了,在他面前,她即便霓裳华服,也遮挡不住一览无余地被他嘲讽和羞辱。她无数次想放弃,想臣服,可是他的讽刺,总激起她最后的尊严,那是她内心仅存的一丝生之希望。
“好吧,”南宫凌天勾起她柔美的下巴,轻声道,“朕,要去床上,睡觉了。”
南宫凌天毫无避让地在她面前除去外衣,渃澜紧闭双眸权做视而不见。
冷不防耳边男子温情的低语传来,“你读了这么多年经书,却不敢看朕一眼,连这点心如止水的定力都没有吗?”
渃澜忍住躁动,悠然道,“别的男子,或可扰乱奴婢心智,至于皇上您,奴婢并无兴致需用到定力。”
别的男子?!南宫凌天又想到了允泽,她面对允泽时无意的百般柔情。
“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尽情享受被****吞噬的痛苦吧,”南宫凌天冷笑,“朕,同样对你,毫无兴趣。”
烈风宫殿。
南宫凌天身边正围绕着一群轻纱羽衣的女子。这段时间,他都是在声色犬马、眠花卧柳中打发日子的。身边的女子,个个绝色,媚眼动人。有几个人媚笑着趴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垂怜。
“皇上,”南宫凌天怀里的美人儿醉眼微旸,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臣妾,再陪您玩乐一回,好不好?”
“好啊,”南宫凌天俊美的脸上流露春意,他只一抬手,就撤去了女子身上轻覆的薄纱,曼妙玲珑的身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只要,你让朕开心了,朕一定重重有赏。”
“臣妾,一定会让皇上快乐到极致的,”女子蛇一样嫩滑的身体与南宫凌天贴合的更加紧密,一双玉手慢慢覆上了他宽阔的肩膀,丰满的双唇略带狂野的贴上了他的唇。
这样的女人,才是真的女人。
南宫凌天享受着身下的女人,忽然,想起了那个屡次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渃澜。
实际上,他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咒骂着这个白痴一样不解风情的女人。
虽然,那夜,看着她躺在地上,欲火中烧煎熬的想求他的样子,的确解气,不过,他知道,她并不真心降服于他。
他有的是时间,让这个傻瓜明白他,烈风的皇帝,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这个燕云的鼠目寸光的公主,整日足不出户,根本不知道,他南宫凌天,在烈风,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只要他的一丝怜爱。
今天,他倒要让她来看看,那些女人,是如何讨好自己的。
她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玩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胆敢勾引他的六弟,南宫允泽。看着她平日在自己面前孤傲自赏、玉洁冰清,在南宫允泽面前却是娇柔无力、万种风情。凌天只要想到这一点,就恨不得要把她在自己手里捏碎。
“启禀皇上,渃澜姑娘已经在殿前等候了。”李如镜尖着嗓子回道。
“哦,是吗?”南宫凌天轻轻应了一句,与身下娇媚女子的亲热却没有停止。李如镜悄悄抬眼只一撇,立刻假装严肃庄重啥都没看见的把头低了下去。
“现在,就宣她进殿吧。”南宫凌天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与女子的肉搏中,头也没抬说道。
“是。”李如镜遵旨赶紧去宣渃澜觐见。
渃澜缓缓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殿内,还未抬头,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了一群春光乍泄的女子,以及百花丛中的那个美男子。
“渃澜叩见皇上。”她规规矩矩地拜见,脸上不着一丝痕迹,欢喜或者厌恶,对来她来说,并不急于向面前的这个人表达。
南宫凌天亲吻着怀中女子的香颈,淡淡地命令道,“抬起头来,”他将眼睛从香艳的女子身上移开,故意装作懵懂地对着渃澜说道,“让朕看看,是否,还是那天晚上在我脚下求宠的那个女人。”
渃澜慢慢抬起头,半裸的南宫凌天身上只着小衣,结实的臂肌展露在外,宽阔的胸膛此时正转向她,深邃而不羁的眼神与她直视,四目相对,渃澜的心,还是被这逼人的男性气息震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他在哪里都如此,见了哪个女人都跟发情的动物似的。
“她谁啊?”怀里的美人儿,丽妃虽然还是揽着南宫凌天的背膀,但却忍不住问道。丽妃瞥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女子,就算涂抹了胭脂水粉,可是依旧掩饰不住她清纯澄澈的气质。
“美人儿,想知道她是谁吗?”南宫凌天嘴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容,他刮了刮丽妃的鼻子,故作神秘的说道。其他的女子见皇上难得有一次略显开怀,都纷纷娇笑着问道,“她是谁啊?皇上您快给我们说说吧。”
南宫凌天剑眉上扬,带着些许蔑视看着妖冶妩媚的渃澜,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渃澜站在原地,游春花已经将她打扮的娇艳媚人,厚厚的脂粉掩住了她慢慢升腾的怒意。原以为自己是他南宫凌天的玩物,看来,今天要成为这个男人和他的一干妃子的玩物了。
“她,就是堂堂燕云的国君,慕月白唯一的宝贝女儿,渃澜公主,”南宫凌天冷笑着说道。
“噢,”诸位轻纱薄翼的女子都带着轻蔑的表情看向渃澜。哈,涂得妖艳动人,看来,是想来引诱她们烈风的皇上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燕云,早就是烈风的附属国了,他们的公主,连烈风的奴婢都不如。”众人中早有女子厌恶地看着渃澜,小声嘀咕着。
“皇上,让她来做什么嘛,”丽妃撒娇地把头埋在南宫凌天的怀里,柔顺的秀发蹭着他紧实的胸膛,“一个异国的俘虏而已,让她在这里,扫了我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