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瑶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叶兆言才放过她。两人从发型到衣服都几乎没有任何凌乱感。叶兆言起身,把皱成一团的文胸丢下,便出了隔间。
苏思瑶面上一红,忙不迭处理残迹,外面水声哗哗,叶兆言的声音依旧清晰:“要不是今天我和客户约在这里谈生意,还真看不到你和老情人幽会呢。苏思瑶,虽然好多天没有满足你,但是昨夜那一场我以为可以喂饱你了,想不到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
临走的时候他又说:“我现在要去机场了,从今天起到这个星期四,你有足够的时间和他偷情,如果你不稀罕做我的女人!”
苏思瑶忿忿地踢开隔间的门,不小心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疼得她弯下腰来,同时也发现洗手间早就空无一人。
她艰难地站直,咽下了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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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兆言无疑是个健康的男人,而且精力充沛更甚于一般健康的男人。这一点苏思瑶深有体会,从他不定期去找她,每回都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就可以知道。
他是个温柔的男人,总是很有耐心地抚摸和亲吻,一点一点挑起她的欲望,让她迷失沉沦,即使是强来,到最后她都会不由得卸下所有防备,与他水乳交融。
他也是个霸道的男人,从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接触,说话、眼神交流都不可以。他曾在公共场合远远地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握过一次手,面带笑意,温文尔雅。一到晚上,他就在床上狠狠地折磨发泄,直到她哭泣求饶才肯罢休。
五年了,她们在一起已经纠缠五年了。
苏思瑶说不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恨。
为什么恨?呵呵。苏思瑶想到这个问题就不得不想起生命中曾经重要的另一个男人:秦宇。咖啡厅里的时间由不得她回想当年,等在原位的waiter见她去而返回,文质彬彬地上前行礼:“小姐您好,刚刚那位先生接到一个电话,已经匆忙走掉了。”
“知道了,谢谢你。”
她忍受着激战后身体的不适,一步步慢慢走到门口,从包里掏出手机,发现了5个未接电话。来电时间分布在刚刚一个多小时内,全部都是秦宇的,最后还有一条短信:
“思瑶,我就知道,你去洗手间还是在躲我。这么急着走,也不跟我说一声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那个问题,或者是不死心吧。希望下一次,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一聊。”
苏思瑶看得有些恍惚,她刚刚不是尿遁,而是被叶兆言拉在洗手间里几乎强 暴了。这要她怎么跟误会了的秦宇解释才好?她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最终决定还是不解释了。要解释,当年就解释了,何必拖到现在?
手机在她凝神想心事的时候再次响起,她走在路边接通,赵璐璐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思瑶,快来,安源,安源他出事了。”
她一惊,一手招着远处的的士,一手捏着电话细问:“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