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兆言,你开我,放开!”苏思瑶挣扎不过,被一把摔进了厚厚软软的绒被里。
“放开你?怎么放开你?这么多年了——”叶兆言俯身靠近,极具压迫性地把她圈在一小块地方,嘿嘿笑了一声,“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过你?还是——你自己想要离开了?”
卧室里的灯光很暗,衬得他面部表情说不出地诡异阴森,虽然开着足足的暖气,苏思瑶仍然忍不住发抖。她一边悄悄往后缩,一边硬气地挺直脊背道:“叶兆言,消失了这么多天,你还来干什么?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该是我问你,你还想怎么样。”叶兆言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就着床坐下,右手突然抓住了苏思瑶的一只脚,吓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叶兆言随手揉捏着掌心里的温滑细软,突然觉得腹间有些热意。刚刚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注意到了她一双裸露在地板上的双脚,很白很细腻的皮肤,看得他有握住的冲动,这会儿终于得偿所愿。
冰冷的手在进屋这么一会儿已经很快暖了起来,反而是苏思瑶的双脚因为在地板上走过去开门而被冻得麻木了。这个男人的想法,实在不是她可以想到的。冷战了这么多天之后,苏思瑶对他今晚莫名而来的寒气有些无所适从,他是要找借口提分手了?
她想着之前的那个电话,让他知道的话,应该是最好借口吧!她有些认命地想要拔脚,无奈被叶兆言紧紧攥在手里,根本由不得她。
两个人相持不下,苏思瑶狠狠挣了一回,就听到“嘶——”的一声响,那件薄薄的睡衣居然扯坏了系带。叶兆言的目光定于她肩膀和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突然变得火辣起来。她惊叫着拨挡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连忙想用绒被来挡,却被拦住。
他的声音似乎冒着炙热的气息:“太晚了!”
苏思瑶只觉得脚下一紧,身体大幅度旋转之后被死死压在了下面,“嘶——”睡衣完全被撕烂,嘴唇也被吻住,室内温度陡升。她抗拒地搡打了几下,只是徒劳。
这么多年,叶兆言早就熟悉了她身体的敏感,上下捉摸了几下,轻易就让她漏出细密喘息。两人衣衫很快就在纠缠中脱得精光。
“等等,套子——”苏思瑶还未来得及说完,叶兆言就已经冲了进去。后半句话转变成一声类似叹息亦或是满足的呻吟,都被叶兆言一个深吻堵住。
屋内一场激战,两人很快就一起到达极乐的巅峰。
剧烈喘息后,她照旧趴在他的怀里,神态倦怠慵懒,似一只瞌睡的猫。他看着她这副浑然忘我的神态,突然冷笑着捏住她的下颚。
苏思瑶正觉得使不上力气,突然被他来这么一下,疼得眉头都皱了:“叶兆言,你又发什么神经?”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是找了别的男人吧?”
叶兆言的话让苏思瑶浑身一震,原本眯缝的双眼瞬间瞪大。她表情严肃地打量着他,似乎要仔细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探究他的本意。
苏思瑶的反应不大正常,很快又像是听了极其有趣的笑话般调侃:“叶兆言,你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像是在吃醋呢?真是好笑,你什么时候开始管我有没有别的男人了。”
“那你敢不敢承认有这个男人?”
她被他的话激怒了:“叶兆言,我从来都不怕告诉你!我每天住在这座城市中心的楼里,等的******就不是你,是男人!是疼我爱我的男人!”
“疼你爱你的男人?”叶兆言蛮横地掰开她的双腿,再次洞穿她,“是这样疼你爱你吗?这样算不算?”
“不——”苏思瑶不防之下被他陡然进入,只觉得之前的火热再次如潮水般涌来,让她迷恋又害怕的感觉。她惊声尖叫,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不小心引起体内的一阵抽拉,那般真实而舒服的感觉。
叶兆言看着她既抗拒又迷恋的表情,心里一阵恶作剧的快感,这个女人的身体终究还是说不了这么硬气地话。她是这么需要自己的“疼爱”。
“说,你要。”
“呸——”嘴巴张合间被他趁机侵入,舌头肆意搅动香甜的津液,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下身经历着更为难熬的折磨,他一点点推拉的动作,勾出一阵空虚难耐的痒意,实在不是理智可以抵抗的诱惑。她想要保持清醒,却还是露出嗯嗯的闷哼。
“说,你要!”他在关键时候终于停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抓狂的样子,非要她妥协不可。
“我,要!”
“好,我给!”
所谓的极乐也不过如此吧,瞬间连续的冲击顶得她娇躯剧颤,意识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说,这么晚你跟谁在打电话?”看着她舒爽激动的表情,他咬牙切齿地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苏思瑶眼神有瞬间的清明,她眯眼看着叶兆言眉间挤出的“川”字,那是相当生气才会有的表情。原来他知道了,她了然地笑着,眼底有一丝轻蔑挑衅地神色:“是秦宇。怎么,你不痛快?”
居然是他!冷战了这么些天,今夜心血来潮地来看看,也是心血来潮地先在楼下打个电话,叶兆言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巧就抓到了!
“贱人!”他突然掐住苏思瑶的脖子。想到他们在深夜聊天,他就莫名地狂躁了,动作也暴风骤雨,把身下的人当做一个玩具,极尽折腾和凌辱。
在他身下,苏思瑶早就没了力气,下身已经疼痛到麻木,偏偏也不肯求一句饶。她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