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瑶,我——”秦宇觉得口干舌燥,那种焦躁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这个女人,头发上犹带着水珠,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水珠纷纷坠落下来,不少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就往下,直流进了浴袍的里面去了。
这样的场景,更让他欲罢不能。
苏思瑶听见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刚刚腰间被顶了一下的感觉似乎挥之不去。她忍不住问:“秦宇,你是不是——”
“恩,我马上送你去休息。”秦宇的脸色古怪,顿时抱着她往外面跑。
“不对,那边,这边是厨房,卧室在那边!”苏思瑶忍不住指手画脚。
秦宇脸红得更加不敢见人了,丢人!他今天已经完全不像一个商界精英的模样了。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他终于将苏思瑶送回了卧室,在卧室门口还差点摔倒,总算是有惊无险。苏思瑶被他颠簸得浑身酸痛,没有一点力气。
秦宇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在床上,替她拉被子。
苏思瑶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睛却死死看着一个方向,满是明白的样子。
秦宇不由得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顿时窘得恨不能当场晕厥过去。他的下身某处,因为刚刚那一个贴身的刺激,已经顶成了一个小包。之前苏思瑶被他抱着,只能似是而非地感受到他的热情高涨,现在确实明明白白瞧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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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你——”
“哎,思瑶,你好好休息,不要太累!”秦宇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假,遮掩,能遮掩得住吗?自己这赤 裸裸地欲望让人家鄙视个干净。
苏思瑶心里暗自好笑,越发想要证实一个究竟。她瞪了他一眼,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流利得不容插嘴道:“你是不是想要我?”
“思瑶,这个——你别误会,刚刚主要是因为不小心被刺激了一下……”秦宇慌乱地解释,一边俯着身子替苏思瑶盖被子,手却被苏思瑶一把抓住。
“秦宇,你跟我好歹也男女朋友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进过这里,你就从来都不想进这个卧室来?”
秦宇越发不知所措,当年的他和现在的他,在苏思瑶面前判若两人。苏思瑶瞧着他一脸克制隐忍欲望的样子,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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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宇,秦宇,你究竟——究竟有没有在乎过我?”
“思瑶,我的性格你不是没听说过吧?玩玩而已,你莫不是当真了?”
……
遥远的记忆再次开口,那天两个人的对话,她这辈子都能记得,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爱过的男人,对自己说过的分手宣言。虽然句句轻柔,用字迂回,但是她一听就能明白,这个男人,永远不可能会深情款款对着自己一人。
他游戏风尘、调笑人生,从来不曾把哪个女人放在心上,夜夜寻欢,恣意放纵,几时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委屈了自己的欲望?
苏思瑶看着他,突然道:“秦宇,我被叶兆言强 暴了,你的上司宇阳也对我心怀不轨,他们都是你的情敌,你可有把握?”
“我——”秦宇的手一抖,这一瞬间想要抽回,却被苏思瑶死死拉住。
苏思瑶的脸上淡笑:“又想逃避这个问题?你敢从叶兆言的手里把我抢来,让整个泾城都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今天你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上了,你只有一点怜悯和难过,别的什么都没有?”
秦宇的脸色微变,有愧有伤,他没能好好照顾苏思瑶。
他咬着牙,字字似是从牙缝里出来:“思瑶,你放心,我不在意……我知道,不是你自愿的……我定要让他跌得惨痛……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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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思瑶开始解自己的睡服,微微松脱露出脖颈上的那个牙印,那是昨晚宇阳留下的。叶兆言看到这个,曾以为她和宇阳真的发生了关系,也为了这个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此时,她指着那个牙印给秦宇看:“看见没有,这是你的上司,宇总昨天造访时留下的牙印!”她甚至还想把客厅里那摊没有来得及收拾得污秽物和血迹也告诉秦宇,那都是他留下的!
可是,这一瞬间,她看见秦宇的脸色一变,嘴唇动了一动,却似乎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作何感想?”苏思瑶继续看着他,“你女朋友都已经被欺负成这样,你还要忍着?是不是今晚就该宇总来上你的女人?”她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尖利,似是要逼着秦宇给出一个回答来。
“思瑶,我——我日后一定——”秦宇的脸上近乎扭曲的神色,让苏思瑶知道,他很愤怒很不满。她相信他说的,可是,日后?
“那你还是不准备辞职,还是要在宇阳手下呆着?”苏思瑶似是极为疲倦,用力按压太阳穴,缓解这昏昏沉沉的头痛,结果其实已经昭然若揭,可是她还是要问个明白。
秦宇双手都用力地握了过来,似是要让她相信:“思瑶,你信我,不会太久,真的!我会让叶兆言付出代价!我现在留在宇阳,就是要借宇阳的手对付他!总有一天,他们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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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苏思瑶的手指轻轻挡住了秦宇的嘴唇,“静一静,我头疼,你让我静一静。”
“思瑶——”
“嘘——”苏思瑶眼睛半眯着,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头也逐渐昏沉,可是下身的疼痛却反复叫她清醒难眠。这种痛苦的感受让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再听人说话。
她的食指在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然后似是叹息又似是感慨地说:“我明白了,总算明白了……“总有一天。
秦宇不知道她的意思,只听着她说话轻轻巧巧,突然话题一转:“秦宇,宇阳集团在泾城有什么强大的商界伙伴,同时又是信书集团的对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