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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庚寅(一六五○)、大清顺治七年(明永历四年、鲁王监国五年)春正月乙卯朔

帝在肇庆,群臣朝贺。鲁王在舟山。

初三日(丁巳)

南雄府陷,总兵杨杰暨董洪信、郑国材等五人、副萧起等二十四人俱死之。闫可义力战死,罗成耀预遁。

大清兵于除夜过梅岭,遂克南雄;南、韶守将宝丰伯罗成耀弃州遁,南雄被屠。

初六日(戊申)

清陷韶州。

清既屠南雄西上,罗成耀弃韶走广。会何吾驺辇饷至行在,成耀中途劫掠;乃密敕李元胤斩之席间,以正弃城纵掠之罪。

初七日(辛酉)

南雄报至,帝将幸梧,召对群臣;佥谓车驾不宜轻动,给事中金堡、御史彭佺争之尤力。帝命金堡同戎政侍郎刘远生往广州,敕谕诸将;诸将初欲弃城航海,为飓风折回,始定死守计。远生同堡复泝流清远,闻南、韶虽望风奔溃而北兵尚未至也。

广督杜永和闻北兵过岭,与三司江槱等于十四日登舟,泊海珠寺侧;俟烽火照影,即挂帆虎头门。候至月终,杳无音耗;永和复率三司官属入城,各派汛地守城(或云李元胤驰檄责之,永和复还广州)。

郝尚久以潮州降******。先是,尚久之子囚于南京,通内院马国柱;至是,降。

时北师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久顿江西吉安府,未发兵。潮惠道李士琏与镇将郝尚久密往投诚,自陈迫胁归明,实非得已;乃缴敕印,受北官。潮、惠两郡久为大清有,而朝臣不知;士琏日以国情输敌,督两邵饷接应北军,导之入关。

凡江右宗族依士琏寓惠州者尽杀之,没其家;执郡王十三人以献。北兵遂长驱而进(士琏,吉安人;故田仰中军)。

初九日(癸亥)

永明王赴梧州,黄士俊髦耄不能决事,数被劾,辞归;李元胤留守肇庆。

初,李成栋疏有「厂卫不得干机务」之语;马吉翔恨之刺骨。又与元胤共事,外合中离。及闻南雄之报,急欲移跸,弃粤东如敝屣;嗾夏国祥趣帝,以初九日登舟,百官仓皇就道。粤东人皆奔回,惟辅臣黄士俊独坐阁中不去;帝念其年且九十,不能从行,敕令回籍,候乱定再召,乃去。袁彭年亦请随驾。南阳伯李元胤奏曰:『百官皆去,将委空城以待敌耶?上以西来,今日仍归西;元胤留之,恐有宵小谓我有异志。「一朝不戒,生劫入舟」;至今思此语,犹背负芒刺。但广东一块土,臣父成栋立功于此、殒命于此,何忍弃之!皇上犹顾念东土,臣愿留督肇庆一带与江宁伯杜永和互相堵御,以壮声援:此元胤职也』。帝遂发肇庆,命元胤留守,督理各营军务。

是时上下奔溃,武弁家丁大肆抢掠;如冢宰晏清、吏科丁时魁等无不被劫者。瞿式耜疏言:『粤东水多于山,虽良骑不能野合;自成栋归顺,始即宁宇。财赋繁盛,二十倍粤西衣甲粮饷,内可自强、外可备敌。材官士兵南北相杂,制胜、致王可操券而求;难得而易失,莫此云急。且韶州去肇庆数百里,强弩乘城,坚营固守,亦可待勤王之师四至。以天下之大,止存此一隅;退寸失寸、退尺失尺。今乃朝闻警而夕登舟,不知将退至何地』!疏再上,而帝已移德庆、抵梧州矣。

陈邦傅中军胡执恭矫敕印封孙可望秦王;赵昱后至,可望怒,辞敕使,遣使至梧州诘问。武康伯胡执恭者,庆国公陈邦傅中军也;守泗城州,与云南接壤。欲自结可望,言于邦傅,先矫命封可望秦王曰:『藉其力,可制李赤心也』!邦傅乃铸金章曰「秦王之宝」,填所给空敕,令执恭赍行。可望大喜,郊迎。亡何,杨畏知等至,可望骇不受;曰:『我已封秦王矣』!畏知曰:『此伪也』!执恭亦曰:『彼亦伪也!所封实「景国公」,敕印故在』。可望怒,辞敕使,下畏知及执恭狱;而遣使至梧州问故,廷臣始知矫诏事。

执恭诇知堵、赵之谋,语邦傅曰:『忠贞据有宾州、横州,势与浔迫;何不结强援于滇以抗之乎』?邦傅然之,遂矫敕遣执恭往,由间道先入滇。可望大喜,誊黄布告,受贺三日而畏知等至(或云邦傅矫敕,承马吉翔密指也)。时邦傅驻南宁,与云南、广州府相错;中间止间一田州,两日可达。可望遣使时,有「不允封号,即提兵杀出南宁」之语。邦傅引滇使至肇庆,金堡力持卦议,数月未定;邦傅谓「滇不得封,则己先受兵」,乃先假敕使封可望秦王。可望肃然就臣礼,五拜三叩首,舞蹈称臣;率定国、文秀等并三军士卒嵩呼万岁,然后升座,受定国、文秀等贺毕,即欲缮表覆奏,而畏知等至。可望大怒,毁敕弃地,遂不上谢表、亦不改「秦」封。

初十日(甲子)

大清帅孔有德差官持咨文、书启十余函,诣留守及焦、滇诸勋镇,陈说天命、指麾人事为劫降之语。瞿式耜焚其书、斩其使以闻。

崇祯朝,嘉定举人孙楚阳与瞿式耜善:式耜荐之,官蓟辽守备。先是,孔有德与耿仲明、尚可喜俱在毛文龙麾下;文龙被诛,俱隶楚阳麾下。有德目不知书,然虎项多刀,楚阳拔为听用依。楚阳升登莱巡抚,后任者以有德行伍中人,轻之。有德去之归楚阳,楚阳拔为游击。闻边警,遣有德赴援。道中市酒相哄,酒家白房主王宦;王宦诉县,擒其卒鞭之。有德怒,遂杀知县并王宦,全家遁入海,招楚阳偕去;楚阳以炮击之,有德遂走朝鲜。以叛事闻,逮楚阳下狱论死,式耜亦因是罢官。有德归大清,卦定南王;与耿、尚同征广。有德过苏州,念楚阳以己累见杀,遣使诣嘉定致祭;且邀其子出仕。楚阳孙某往辞,有德出见,止设席奉酒三爵后,不陪(盖王体如此);厚赠金帛遣之。

十三日(丁卯)

帝舟过德庆,镇将安定伯马宝领兵扈驾,军容甚肃(宝,陕西人,亦贼中自拔来降者;颇恭顺知礼,好与士大夫交)。

十四日(戊辰)

韶州陷。

瞿式耜疏请斩胡执恭;王不纳。

金堡疏请杀胡执恭以正国法。

内推太常寺少卿余心度为广西巡抚。旧抚鲁可藻久不离任,瞿式耜劾其『久驻平乐,恋任不解。且既闻母忧,日以墨衰从事;但征钱粮,不理兵政:致新抚余心度观望不前』。有旨切责。

刘湘客、丁时魁、金堡、蒙正发失李元胤援,并辞职;王许之。以张孝起掌吏科印,代时魁。

时李赤心等十三营跋扈不法,孝起疏劾其罪,直声大振;高必正尤骄蹇,孝起责以大义,卒慑服焉(「觚剩」)。

二月甲申朔

高有才据府谷一年,城中食尽,不降。妇女数千绯衣盛妆,悉投河死;有才亦投河死。平德至汾州,闻有才败,退屯紫柏。

帝至梧州。自元年至此,帝凡三至梧州,俱跸水殿。

尚书吴贞毓等合疏劾袁彭年、刘湘客、丁时魁、金堡、蒙正发把持朝政、罔上行私罪。王以彭年有功,免议;下堡等于狱,欲置之死。大学士严起恒跪王舟力救,贞毓等并恶之;乃请召还王化澄,而合攻起恒。给事中雷德复劾起恒二十余罪,比之严嵩;王不悦,夺德复官。起恒力求罢;王挽留之不得,放舟竟去。

贞毓等久欲劾金堡等,畏元胤,不敢发;至是,帝驻梧州、元胤留肇庆、陈邦傅率兵援广州,贞毓遂合礼部郭之奇、兵部程源、万翔、礼科李用楫、户科张孝起、李日炜、吏科朱士鲲、御史朱统〈金筒〉、王命来、彭佺、陈光胤等十二人合疏参彭年等素号五虎者。龙舟甫驻,即相率请对,极言其罪;有旨:『下锦衣卫狱,敕掌卫事张鸣凤严加鞫问』!阁臣严起恒请对,不得入;跪沙滨申救,不允。先是,有吕尔玙者为马吉翔门下士,冒入台班;堡劾逐之。尔玙亦有疏奉旨;堡驳参云:『臣,何人也!以仁杰之袍、赌昌宗之裘,志士犹为怏怏!顾且肆言无忌也,语甚不伦』。盖是时吉翔得幸于上,时窥太后;堡恶之甚,故有是语。恶堡者,业以是语构于两宫;是日,程源在舟侧扬言曰:『金堡即「昌宗之宠方新,仁杰之袍何在」两语,便该万死』!其声达慈宁舟中(慈宁,帝嫡母王皇太后也)。于是鸣凤奉密旨,必致堡死;故堡受刑独酷。

马吉翔本北金吾起家,恨五虎甚,照厂卫故事严刑勘问;各招赃十五、六万,皆受刑不过,诬服也。拷问时,全副刑具纵送乘落,极尽酷法;堡仅呼「二祖列宗」,丁、蒙、刘则叩头不计,频呼「老爷饶命,万代公侯」而已。向之附五虎得志者,大惧;倾家掩盖,犹惧不免焉。帝三年恭默,言笑无闻;至是,始露声色。

时朝士分吴、楚两局:凡于湖南、广西随驾至、出于督师留守门下者,大半归楚;而反正诸人如耿献忠、曹晔、洪天擢、潘曾炜、毛毓祥、李绮实与楚人气脉不通,吴人结吉翔、邦傅踪迹秘密,不似时魁等招摇人耳目。至于吴璟、施召征皆吴人、晏清楚人,俱浮沉吴、楚间,不得为局中人者也。金堡等既下狱,钱秉镫谓严相公曰:『此辈素攻公者;公宜竭力救之,方得大臣体』!公曰:『是也』!遂竭力申救。攻五虎者指公为虎党,且侧目秉镫矣(「所知录」)。

晋封焦琏宣国公、赵印选开国公、胡一青卫国公、曹志建保(一作永)国公。西粤诸帅丧师失地,朝廷不能问,惟宽假之。万翔请于帝,一概晋封。先是,鲁可藻既为留守劾罢,因附吴、万之党,冒升枢贰;晋封之议,实可藻倡之,欲以结援于诸勋也。识者谓上公之爵,祗以赏败;则百战之将,将何以酬功哉?

初四日(丁亥)

大清兵围广洲。羊城东、南二面距珠江,北城濠外有二里许污田,兵马不可站立。惟西门一带为山麓;成栋在时,复筑两翼附于城外为炮台,水环其下。北兵驻营城北,珠江以南五县钱粮输纳不匮;攻围十阅月,凡三战,卒不得拔。

永明王再召朱天麟;天麟疏言:『年来百尔构争,尽坏实事。昔宋高宗航海,犹有退步;今则何地可退?当奋然自将,文武诸臣尽擐甲冑,臣亦抽峒丁、择土豪、募水手,经略岭北、湖南为六军倡。若徒事票拟,以为主持政本;今政本安在乎』?时大清兵日逼,王不能从;召天麟入直进官而已。

三月甲寅朔

三翊朝鲁王于行在,升兵部左侍郎。王视翊军容甚整,大悦;特擢是官。翊出曰:『吾岂受定西侯钤键者哉』!

永明王改中书科吴霖为给事中。霖,歙人。在中书司告敕着劳已久,辅臣许以清华酬之,为堡等所抑;至是,始受给事。

广西巡抚鲁可藻以丁艰去职;登舟将发,永国公曹志建榷税官刘成玉劫其资。宣国公焦琏闻之怒,即遣兵讨成玉;成玉奔永国军,两国治兵相攻。前行人司瞿其美时在恭城闻之,致书永国曰:『方今天子蒙尘,强敌四逼;惟藉公等固廉、蔺之交,继桓、文之烈!乃忘君父之大仇,修细人之微隙;后世以此为何等举动耶』?志建悟,即杖杀成玉;兵始解。

十一日(甲子)

帝欲宣谕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而难其人;总兵冯耀慷慨请行,帝遣之。至广州,杜永和止之勿往;耀曰:『吾设不往则欺君;吾今惟知君之不可欺,不知敌之不可说也』!永和与诸将饯之于镇江楼;耀年已七十余,须鬓皓然,意气凌厉,引满数十杯,谓诸将曰:『从此出郊一里至越王台,即是天山朔漠。吾老矣,奋三寸之舌宣布天威;但得丁零归命,亦何必苏武生还哉』!绯衣玉带,导鼓吹、旌旗而出。既抵北营,宣敕云:『立转南来之甲,旋为北伐之师;封可喜为北平侯、继茂为靖北侯』。二王大怒;耀厉声诃责,谕以大义。二王亦甚壮之,即命捧缴还说;耀不从。以剑拟之,欣然引领;行刑者欲去其冠,曰:『吾头可断,冠不可去』!以手扶冠,坐而受刃。

十九日(壬申)

大清兵破龙虎关,曹志建战败,阑入恭城、阳朔地方,将入桂林;焦、滇二营皆汹汹。留守发犒金五千两,命兵科吴其靁往营抚谕;而大清兵亦退札衡州,志建遂营于恭城、灌阳。

焦兵、曹兵以刘成玉之故,各立门户如水火。猺獞以何图复之故,恨志建刺骨;而大清兵即借猺獞之力以攻曹破关、袭平乐,尚疑为焦兵也。

夏四月甲申朔

督师瞿式耜疏论救丁时魁等。

式耜疏言:『中兴之初,宜保元气,不可滥刑』。时陈邦傅方拥兵入朝,帝敕邦傅暂驻兵三水,防北兵西突。式耜再上疏,辨五人罪;且云:『就使其罪状一如疏中所指,处分岂无时日;而汲汲于仓皇移跸之顷?又且不先、不后,恰当邦傅到梧之日;能无「我虽不杀伯仁」之疑乎』?

辅臣何吾驺辇饷至行在,罗成耀邀劫之。

初五日(戊子)

帝复起王化澄入直。初,吴贞毓等以阁臣严起恒数为丁时魁等所指摘,意其必乘此下石,不料其反力为申救。江西王化澄素贪庸,比王坤、马吉翔夤缘入阁。戊子李成栋迎驾,自南宁东来;命化澄留南宁扈三宫,特赐手敕以便宜行事。化澄因卖官鬻爵,帝颇闻之。既至行在入直,屡被堡参劾丑诋;帝亦厌其所为,因请假注籍,久之不召。贞毓等思起用化澄以排起恒,必杀五人而后已;遂合流请起化澄入直。

五月癸丑朔

金堡、丁时魁并谪戍,刘湘客、蒙正发赎配追赃。

帝知堡无死法,与时魁俱谪戌金齿卫;湘客、正法赎徒追赃,彭年以反正功免议。瞿式耜再上疏曰:『诏狱追赃,乃熹庙时魏忠贤弄权,锻练杨、左者;胡可祖而行之』?帝颁敕布四人罪状。式耜知敕出忌者之手、非帝意,卦还之;谓『法者,天下之至公也;不可以蜚语弹章,横加考按,开天下之疑。且四人得罪,各有本末;臣在政府,若不言,恐失远人望,其何辞于后世』!疏凡七上,不听;而马吉翔与贞毓等并恨式耜,思中伤之。

陈邦傅遣兵入卫,高必正入觐,与相仇杀。

十三日(乙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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