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妖精酒馆。
和蒂娜吃了一餐烛光晚宴的赵四,绕过不相干的路人,来到地底下,顺手带上地下室的木门。
酒馆的地下空间自然是用来藏酒的,同时还可以拿来藏人。
一天即将结束,不同于萧然的盛怒,现在的赵四却是心情不错。
从饭店拐到一位跟萧然沾点边的女子,用好了那是一步好棋,如果不能用,把她毁掉也不失一手妙棋,怎么看都是赵四占便宜。
穿越者身边总少不了三妻四妾,还都是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姐姐妹妹叫起来比亲生姐妹还要亲,一点嫉妒醋意都看不见,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一般。
可只要去看看皇帝的后官就知道,那简直就是另一个朝堂,另一片天下,尔虞我诈、阴谋算计一个个使出来,造成的结果可不逊于一场战争。
相应的,穿越者的后宅里,花瓶肯定是有,但更多的是给穿越者们送神器送小弟的公主、魔王女儿之流,这群人闹起来,翻天覆地那都是几句话的事。
所以,不论这个一头公主粉的女子到底跟萧然有什么关系,赵四都是不会轻易放过。
此时这位粉毛女子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浑身颗体地暴露在潮湿的酒窖当中,当然了,为了防止自己化身成狼,赵四还是留了三点给她。
两条腿分别绑在椅子左右前排的两根脚上,双手反捆在椅背,同时她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绳扣,另一头算好了长度连接在天花板上。
至于这么绑的原因嘛——
因为赵四并没有给粉毛一个有椅面的座椅。
粉毛现在相当于是扎着马步半蹲在地面上。
因为手脚的束缚,此时粉毛她无论怎样调整姿势,都是无法放松的,一旦放松,上吊的滋味可以让她明白,活着是多么的美好。
至于站起来?手脚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要是敢直起身子,最严重的可能就是被绊倒,最后永远也站不起来。
赵四不是不想惜香怜玉,苛刻这么漂亮的美女他也心疼,可是谁叫她是萧然的人呢?
细节决定成败,以他对待穿越者的经验,只要是能注意到的细节,最好都做出最优化的对待,毕竟穿越者都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的主儿,被穿越者抓到肯定就是死路一条。
奇点可不需要失败者。
之所以赵四会如此谨慎对待,不敢丝毫大意,还有一点就是,对于这位粉毛,她的实力怎样头脑如何,都是个未知数。
假设她的武力值高,如果他打不赢,这般设置至少能给赵四足够的时间撤退;又比如她头脑聪慧,从和赵四的谈话中找出漏洞,可能会破坏赵四的计划让他吃亏,这样用刑至少可以降低她的判断力与注意力。
所以该下狠手的时候,赵四是不会犹豫的。
女人常说要男女平等,赵四他这般用对待男人的方式对女士施展,绝对是遵守男女平等五项原则的。
被关了一下午的粉毛,这时可以说是香汗淋漓,浑身上下,蒙眼罩、口塞布仅剩的布条也都是湿哒哒的,只见她一个劲地直喘粗气,浑身颤抖似地动山摇,如那胸前的两座山峰似山崩塌陷,晃人眼球;又如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此时脚下跟十二级地震了一般站都站不稳。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粉毛,此时只能半蹲着咬牙坚持,甚至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还会借助上吊的力道休息一会,在还有意识地时候再起身,为了活着,可见她是有多么痛苦。
身心疲惫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干脆死了算了!’,但求生的欲望却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支撑了下来,堪称奇迹。
就在反复的思想与身体的折磨中,粉毛终于等来了她的解脱。
酒窖里恒温通气,供人走动的两旁是一排排的大酒桶,不留间隙,格局设计简约实用,没有自然光的照射,只有隔一段距离放置的一颗用于照明的,能散发冷光源的功能型晶石。
毫不掩饰地踩着重步来到粉毛跟前,赵四借着冷色调的微弱光线,眯着眼睛观察起来。
此时的粉毛精神萎靡,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赵四的到来,还在急促的吸气呼气,额头鼻尖都是滴滴答答的汗水,湿透的蒙眼罩与脸颊两侧的瀑布透露出的凄惨模样,看得始作俑者赵四都开始于心不忍。
不忍归不忍,但这事不能免,只要她之后能好好配合,赵四不介意加倍补偿。
踱步走到粉毛身后,轻轻地解开粉毛的眼罩,又从撑住酒桶的架子底下,抽出一张长凳不急不缓地塞到粉毛尸比股下面。
仅仅这两个动作,就让粉毛有了重新活下去的信念,刚开始她还怀疑是不是错觉,直到臀部一再试探,接触到实物的时候才真正放下心来。
坐在长凳上的一瞬间,粉毛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修长的美腿抖的更加厉害,本就哭肿的双眼此时依旧泪流不止,哭得比之前还要难看,嘴里的口塞布尚未去除,只能从缝隙间挤出一阵一阵的呜咽声,像是在宣泄着怕、恐惧、绝望等等负面的情绪。
赵四尴尬地挠挠脸,他很想去安慰安慰她,可始终记得他们是敌对,这时候不能让粉毛缓过劲来,必须要趁胜追击,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手掌抓在长凳的边角,只听他故意改变声线,尖着嗓子道:“你叫什么!?”
粉毛精神恍惚,似乎真的没有缓过劲来,脑袋一个劲的前后来回抖动,哭得相当厉害。
赵四无法,现在他扮演的可不是惜香怜玉的贵公子,只得再度抽出长凳,又一次让粉毛回到刑罚的初始状态。
承重的长凳一脱离,粉毛顿时陷了下去,颈脖的绳扣猛然收紧,她只觉得一个激灵,死亡的恐惧扑面而来,赶忙恢复半蹲的姿态,却因为刚才一松一紧,导致腿部肌肉没有力气,根本蹲不住。
赫赫——
仰着脑袋,颈脖被收紧的粉毛,身体呈斜M状,眼球上翻只能看见眼白,嘴中不时漏气嘶哑的呼唤着,全身上下不住地抽搐,仿佛下一秒就要回到祖先的怀抱。
一直在后边观察的赵四,这才发现自己的错误,手忙脚乱地拖起粉毛的臀部,将长凳塞了过去,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不敢多加留恋滑腻的手感,赵四十分亏心地将粉毛嘴中的口塞布取了出来。
他都给忘了,嘴里塞了东西怎么能说得出话!?
“咳——咳吭咳——”死里逃生的粉毛,只觉得胸口像是交通堵塞,红绿灯闪烁不断,呼吸不畅,一时间咳嗽声不断,刚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尴尬归尴尬,大事还不能耽误,不过赵四这次没在改变声线,而是尽量放低声音,轻柔地在粉毛耳边,重新问了句:“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