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女儿!”
岳不群提剑在手,双目怒睁,只一眼他就看出来,这两个人和他们一样,也都是轮回者。但是他并不畏惧,身为华山派的掌门,如果面对自己的女儿被人擒拿还无动于衷,那绝对违背他的本性!虽然他不是什么真正的正直之人,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话,任何人都是会变的,包括他岳不群。
如果是在笑傲原著的世界中,他也许还会隐忍一下,另寻他法,但是进入主神空间这么长的时间,他的经历和见识,让他有了很大的改变——只要看看人家一听他的名字,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鄙视和戒备,就让他禁不住苦笑连连。
所以,现在有着孔缺他们在旁边看着,还有他上个剧情里认识的同病相怜的阳顶天,他根本无所畏惧。虽然他心中明白,这个岳灵珊并不是来自他那个世界,但是,她们的相貌完全一样,经历也完全一样,不同的是,他那个剧情中的岳灵珊死了,这个岳灵珊活着。
“你是谁?”安隆笑眯眯的迎上来,只是他突然眼前一花,阳顶天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五步远,“这位兄弟,你愿意为了那个败类拼命么?唉,我真不幸,刚碰到个朋友,可能就要为了他拼命了。”说完,阳顶天就那么盯着安隆看,只要他再敢向前,立刻动手。
那些女人虽然被控制住,但是普通的行动还是没有问题,岳灵珊就想向岳不群扑过来,但是边不负突然出手,在她后背拍了一下,她立刻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其他的几名女子也都是各有姿色,见此状况不由得脸上露出希冀的表情来。
“你们不是同一个世界吧?既然这样,你何必如此,”边不负对岳不群说着,目光却没有从白杨她们的身上移开,“早点滚,也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还有,这三个女人必须留下来。”
“你说什么?”方璇怒气一冲,手中的剑就提出来,而白杨也嘴唇一动,右手虚握,却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掌心雷。就在他们要动手的时候,孔缺突然开口,“不要插手,请岳先生做决定。”孔缺想看看,岳不群是不是真的变了,愿意为了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岳灵珊拼命。至于这个白衣帅哥是谁,他根本不想知道,能和安隆走在一起的家伙,又能是什么正经人?而且看起来,这个安隆明显不认识自己呀!
“有脾气,我喜欢,我最喜欢的是就是有脾气的女人,可以用来调~教!”边不负说着走前来,在他的双手各提着一个明晃晃的圆环。岳不群铿的一下拔出长剑,然后剑尖遥指边不负,“既然你执迷不悟,那么今日就由我除掉你这个淫~魔!”说着,脸上紫气一闪而过,紧接着浑身的皮肤上都泛出淡淡的紫色光泽,那口原本晶莹的长剑上,也出现了淡淡的紫芒。
看到这情形,边不负严重寒芒一闪,随即整个人的气势一变,变得飘忽不定,难以琢磨,虽然他就站在那里,但是感觉上,却让人很难确定他的位置。岳不群脸色一沉,一剑直刺了出去。
铛!果不其然,一道火花下,边不负的圆环一下子将他的长剑弹开。但是岳不群现在的剑法,也远超从前,顺势变招,长剑如同连绵不绝的江水一样,向着他泼过去。立刻,两个人身形不断的交错着,铿锵的声音不断传来,岳不群一鼓作气,剑势铺天盖地的向他笼罩过去,边不负不断招架,身形晃动。
嗖!看中一个空档,他突然抛出手中的圆环。那圆环一出手,孔缺就不禁眼睛一眯,也许别人感觉不到,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在那个圆环上面,依附着一股微弱的精神——就像他控制飞剑一样,边不负也可以依靠这股精神,控制这个圆环在小范围内改变方向而攻击。
岳不群微微一晃,就躲开第一次攻击,但那圆环略转一圈,再次砸过来。这时候岳不群突然面色发冷,不再躲避,长剑突然一弹。叮的一声,长剑龙吟,上面的紫色剑芒一下子脱离长剑,直刺入边不负的大腿。与此同时,那个圆环也砸在岳不群的背上。
噗!他直接吐出一口鲜血,那圆环这才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咣啷一声掉在地上。边不负的伤势更重,那紫色的剑芒刺入他肉~体后,并没有消散,却转而化为内力,在他的肉~体中肆虐,时不时的可以看见他的大腿、膝盖等部位,突然间凸出来一块,然后蓬的爆裂开来。
“你这是什么功夫?你是谁?来自那里?”
边不负拿起另外一个圆环,对着岳不群,在考虑要不要扔出去。只是他现在受伤,安隆又对他的死活并不关心,对面还有四个虎视眈眈的敌人,这次有些托大了啊!这几个女人明明都是金庸小说中的女人啊,难道那些轮回者的消息会出错,我可是来自黄易的小说中的高手啊,怎么说都应该更厉害一些。
“我是她的父亲,岳不群。”岳不群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紫气更盛,眼睛如毒蛇一样盯着边不负,酒楼周边的人早已经跑光,就孔缺他们五个人安稳的站在那里看着,“来自笑傲江湖,我是她的父亲。”
看见岳不群向自己走过来,那边的岳灵珊已经泪流满面,她是在福州被一个轮回者带离那个世界,但是随后的一次轮回中,那人就已经死掉了。等到她好不容易和几个同样的姐妹练到自己的极限,却没想到刚进来就被同样的轮回者给捉住了。在轮回殿,她对那些轮回者讲述的关于父亲后来的事情,根本不信,现在看起来,父亲果然还是愿意照顾自己的啊!
看见岳不群走过来,边不负神情紧张,向安隆道:“你还等什么?他要的女人,如果在我们手上丢了,我们想死都难。快动手啊!”在魔门,安隆的武功比他边不负要厉害,只是边不负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面前的这个魁梧男人,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