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一栋房子算什么呀,房子坏了,可以再盖新的嘛,你不用介怀的。你的伤口全好了,真是奇迹呀,原来紫水晶的作用那么大呀,待会儿我再给你两颗紫水晶,反正它放在我那儿也没有什么作用,既然对你有用,那你就只管拿去吧。乘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我宣布:我们今晚全府就为艾启鹰雪总教头设宴,一来是为他压压惊,二来是恭贺他身体复原。”李奉天在听完鹰雪中因为吸收紫水晶的能量把房子震垮了,并没有责怪他,反而还夸奖了他,并且还不以为然,这引起不少人的非议和嫉妒,因为相辅大人从来没有这样宽宏大量过,也从来没有这样器重过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新人。
当晚,相府大设宴席,参加的都是尉字级的头目,也许是全府上下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加上平日大家有什么话都不敢直言,被压抑得太久了,正好趁这次机会放纵放纵,而且可以和新任的总教头沟通一番,日后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烦,所以大家都显得非常兴奋。
酒正酣烈,有个绰号叫刘大头的人站起来敬了鹰雪一杯,“来,鹰雪总教头,我刘大头代表弟兄们敬你一杯,干!”
“这,……我真的不太会喝酒呀!”鹰雪还从来没有面对这样的场面,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鹰雪大人,你不会瞧不起我们兄弟吧,要是看得起我们兄弟的,就干了!”刘大头嚷道。
众人盛情相邀,鹰雪没有办法,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哇!好辣呀,”鹰雪喝了一口后,脸都苦成了一团。
"我看鹰雪教头的确不胜酒力,而且他大伤初愈,不宜喝太多的酒,这样吧,大头兄,总教头的酒我来替他喝吧!"鹰雪身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替鹰雪挡了酒。
“好,你代喝也行!”众人都哄起来了。
“谢谢你兄弟。”鹰雪投以感激的目光,此人国字脸,一脸英气,形象刚武有力,一看就是一位战列系的战士,鹰雪对他的映象蛮深刻的。
“你不用客气的,总教头。”那人立刻回答道。
鹰雪刚想问问这个人的名字,这时相辅李奉天站了起来说道:“这次本相能够大难不死,有一个人是功不可没的,这个人你们大家也知道的,他就是我相府的副总教头--艾启鹰雪,今天本相爷发誓要查出这件事是谁谋划的,这些扫兴的话我就不提了,来本相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么多来对相府的忠心耿耿和对本相的信任,能够跟随我这么多年,来我先干为敬!”李奉天说完自己就喝了一杯。
“相爷,你太客气了,这是我等应该做的。”众人异口齐声地说道。
“今天除了为鹰雪总教头祝贺以外,相府还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李奉天故意卖了个关子,住口不言了。
“什么喜事呀,请相爷快说明,”下面有些性急的侍卫大声叫嚷道。
“那就是……,本相爷决定收艾启鹰雪为义子,一为是感谢他对我的救命之恩,二来是能够让他有个身份,好在国王陛下面前推荐他。”李奉天缓缓地说道。
“相爷英明!”大家异口同声地吹道。
鹰雪可就有些头蒙了,因为这件事相辅大人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奉天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发楞。
“还不快快谢谢相辅大人,不,应该是义父大人。”旁边的那位大汉推了推鹰雪说道。
“谢谢义父。”鹰雪照着那大汉的话说了一遍,因为他脑子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
“好,好,好!”李奉天见艾启鹰雪称呼自己为义父,知道他同意了,于是高兴地道:“我再敬大家一杯,本相爷今天心情特别高兴,过两天我准备在相府大摆宴席,我将用一个隆重的仪式,并且将国王陛下请来,以鉴证我将艾启鹰雪收为我的义子,来,我先干为敬,今天大家不醉无归,各位,大家请尽情地喝吧!”
“多谢相爷,相爷英明!”大家又大吹法螺。
鹰雪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酒,在这种气氛下,不醉才怪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谁扶回房里的,反正稀里糊涂地回到房里。
第二天鹰雪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因为昨天酒喝多了的缘故,头现在疼得很厉害,他好不容易催促自己爬了起来,然后跌坐在床上静气凝神,调养了两个小周天的内息,整个人才慢慢清醒过来,“看来以后酒要少喝些,什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也不知道古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太难受了,真不是滋味!”鹰雪这才认识到酒的厉害之处,感慨不已。
相辅的密室里,相辅李奉天正与一蒙面男子交谈着。
“怎么样呀,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那天是谁想暗算本相的吗?”李奉天对那蒙面男子说道。
“你放心吧,李相辅,我们秘魔门既然收了你的订金,这件事情就绝对会帮你查得水落石的,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一些情况,但是具体的证据,我们还没有搞到手,你再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的。”蒙面男子说道。
“那刺杀我的是哪个府中的人呀。”李奉天问道。
“李相辅您是聪明人,我猜您已经知道了,只是想从我口中证实一下吧。”蒙面人因为蒙着脸所以无法看出他的表情。
“嘿,嘿,跟你你秘魔门打交道,可真不容易呀!”李奉天有些感慨道。
“李相辅您过奖了,我们没有你估计的那么高,况且这些年我们不是一直合作得挺愉快的吗?好了,闲话少说,那天暗杀你的的确是首辅杨之龙,我想你心中所揣测的也应该是他吧,这几天我会给你具体名单和他们地址的,再见了,李相辅。”蒙面人一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密室。
“你们知道本相爷的事情太多了,总有一天本相会将你们秘魔门连要拔起,等着瞧吧。”李奉天面目狰狞地说道,看来他对秘魔门已生赶尽杀绝之念。
正在李奉天准备出密室的时候,李寻走了进来,李奉天见儿子走了进来,于是问道:“寻儿,你有什么事情吗?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呀,出什么事了吗?”
李寻气鼓鼓地说道:“父亲大人,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儿子呀,我还以为我不是你的儿子呢?”
“哟,哟,出了什么事情了,把我的寻儿气成这样。”李奉天微笑地问道。
“父亲大人,你为什么要收艾启鹰雪为义子呀,你重用他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收他为义子呢?”李寻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唉!”李奉天看着自己的独子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听你那些狐朋狗党的话,他们除了挑拨离间以外还能做成什么事呀,以后你不准与他们来往了,跟我在家好好呆着,没事炼炼武功,多读些书,听见吗?”
“你为什么对我就特别严厉呢?对别人就非常宽松呢?”李寻不服气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会明白为父的心思呢?我所做的一切将来还不是都是你的吗?你想想,艾启鹰雪救了为父一命,如果我不当众奖励他一下,以后谁还会给为父卖命呀,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位将军,一次他被敌军围困在一座城中,敌军是他军队人数的一倍有余,气势上这位将军处于劣势,在一场大战之后,双方伤亡都很大,战后这位将军去巡查伤员情况,当他看到一位伤员的脚上的伤口都化了浓,于是他就趴在这位伤兵的脚上,用嘴把他脚上的浓汗全部吸了出来,在场的人无不感动,发誓要誓死效忠这位将军,要与敌人誓死周旋战斗到底,于是士气大涨,在战场上士兵以一抵十,都拼命地战斗,从而打赢了这场本来要输的战争。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李奉天问道。
李寻吱唔地说道:“孩儿不知,请父亲明训。”
“唉,”李奉天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就是人心的凝聚力呀,当所有人都誓死为你卖命的时候,你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就是向心力,你明白吗?为父收艾启鹰雪为义子,一来是为了收买人心,让其他人知道只要全力为我效忠,我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二来也是转移那些对我们家有企图的人的注意力,让他做我们的挡箭牌,我不想那些刺杀我的人将你作为目标,然后来胁迫我,我不想你出事,这段时间很乱,你不准出相府,你知道了吗?”
“原来如此,还是父亲大人,计谋深远呀,孩儿佩服。”李寻连忙点头赞道。
过了两天,李奉天广发请柬,请所有的人来都来相府鉴证他新收义子的情形,相辅大人相邀,谁不敢来呀,何况连国王陛下都要亲自来参加呢?
这天相府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可鹰雪呢?他可高兴不起来,这些世俗烦琐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也没有这种打算,这一切都发生得有些太突然了,好像在做梦一样,让他有些措手不急,所以他显得很茫然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