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沐澜竟然还是处男?天哪,难道他从小没有碰过女人吗?
“这样够了吗?”沐澜将自己的手指含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小碗递给了百里宁。
二话不说的将那小碗给接了过来,只不过那双包含着震惊的眸子还是望着这个男人,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沐澜望着那张根本就抱着疑惑的脸庞,嘴角有些抽搐。
“没有啦,没什么事情,只不过你竟然是个处男……”百里宁现在完全就合不拢嘴来了,紧接着,那哈哈的笑声就充斥了整个房间,那身子都笑得弯了起来了,又继续说道:“你竟然是这个处男,啊哈哈哈。”
“有那么的好笑吗?不准笑了。”沐澜冷着脸,就知道这个小子一定会嘲笑自己。
“但是真的很好笑,你现在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缺德的百里宁现在忍不住笑意,连忙的笑着。
但是下一秒,当那冰凉的唇瓣覆盖到她唇瓣了之后,她这才一点都笑不出来。
冰凉的唇瓣覆盖到百里宁那张饱满的唇瓣上,一时间,那空气之中好像都是沐澜身上那种淡淡的薄荷香了。
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的喜欢亲吻别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份是男人不是吗?难道他真的是弯的?
哦该死的,怎么回事!
那带着薄荷香气的舌尖慢慢的邀请着百里宁共舞着,她现在整个人就被搂在了怀抱里面。
他的怀抱很宽广,足够将百里宁整个人搂到了怀抱里面,整个人就被他的胸膛给包裹了起来。
他那该死的胸膛,结实的在不停的磨蹭着她的胸,虽然现在百里宁是平胸,但是不至于什么感觉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第一次之后,他的动作变得比较熟悉了起来,感觉就好像是好学习的份子一般,一下子就掌握起来秘诀了。
唔……百里宁的手掌还在不停的想要将他的身子给推开,想要让自己有一丝喘息的空间。
但是她发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他的力气很大,大的很。
“放开我……”百里宁说着,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憋出来的。
她一直都能够感觉得到,那该死的东西在磨蹭着她,让她有种很想死的冲动。
不管现在她怎么说,沐澜都好像没有一种要放开的感觉,让百里宁又一次的感觉被强吻了。
冰凉的劲舌让百里宁有些窒息的感觉,只不过很快,他却也慢慢的放开了百里宁,那劲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百里宁的唇瓣。
那双魅惑的眸子撞上了百里宁的心里,让百里宁很没有骨气的开始心跳加速。
这算是怎么回事?
“喂,你够了!下一次你要是这样没有经过的允许就吻我的话,我就咬死你!”百里宁的双手现在被禁锢在他的怀抱里面,无法动弹。
“如果不是你一直嘲笑我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对待你,我只不过是采取我自己的方式让你闭嘴而已。”
沐澜意犹未尽的舔了自己的唇瓣,那魅惑在那一瞬间便展现了出来。
百里宁现在算是被气得不轻,好似自己身上都染上了沐澜的气息,真是可耻!
“你的借口还这样多,变不变态啊你,我可是男人!”百里宁现在很是气愤的说着,不是因为他这样的强行吻自己,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经过她的同意,这样做根本就是不尊重她。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男人。”沐澜慢慢悠悠的说着,回味着刚才那她纯美的气息。
他从以前就没有靠近过任何的女人,对于他来说,他十分的讨厌女人身上的那种胭脂粉的味道。
而现在,靠近她的身边,那种纯净的气息让他感觉到很舒服,而且,她柔软的唇瓣,他还想要尝上一尝。
他这样的想,可不代表现在百里宁是这样想的,听到沐澜这样的说话,气得差点两鼻孔都不会通气了。
“算了,我现在也不想要跟你计较那么多了,但是,我警告你,你不准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这样,否则我真会咬死你!”
“你是狗吗?动不动就用咬的。”沐澜看着那张横眉竖目的脸庞,完全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相反还觉得很好笑。
“你管的着吗?反正你要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这些话。”她说着,冷哼了一声。
“好,下次要亲你的时候,我会跟你打声招呼。”沐澜现在说这样的话存心是要来气百里宁的。
“你……”百里宁那手掌伸出来,就要拍到了他的身上,那愤恨的表情好像憋的十分的难受,哼的一声,无奈的将自己的手掌给放下来,紧接着,便骂了沐澜一声:“变态。”果然就是弯的没错。
而沐澜现在也懒得跟百里宁解释了,只不过自己现在倒是有些担心自己了。
难不成自己真的喜欢上男人了?为什么以前自己都没有什么感觉,偏偏遇上百里宁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算了,现在还是不要想太多了,还是把师兄的伤势放在第一位好了,也不知道百里宁研制出来的解药有没有效果。
要是能把师兄给治好的话,一定要给师傅引荐一下,让师傅也看看这样厉害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百里宁守候着这些药煲,有些要打瞌睡的感觉了,毕竟白天已经够累了,现在有点困是很正常的事情。
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有些在打瞌睡的感觉,迷迷糊糊之中,自己好像对外界的事情听不到了……
回过头,发现现在百里宁已经睡着了,那瞌睡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那两抹粉色的红晕,在昏黄的光线之下,越发的柔美。
搬了一张椅子,他同样是坐在了百里宁的身边,让百里宁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也许,这样的动作是稀松平常的,没有多余的情绪,只是不想要看到她这样睡着而已。
沐澜现在的困意全无,那双精致的眸子一直看着还在煎熬着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