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哪一位是百里少爷?”他看见里面竟然有这样多的人一时间就吓呆了,不过环看这四周还是出声问道。
百里泷、百里宁、百里漠都站在了门边,并且说他们就都是,管家一时间愣住了,最后将目光放在了百里宁身上打量,心想跟自己见到的人差别不大。
“这位百里公子快点跟我到一处地方吧,我家主子,也就是你的四哥现在情况不容乐观,还请百里公子跟我去劝劝他。”他紧张的说,差些就没下跪了。
百里潇是大当家,所有的事情都要由他亲自处理,现如今他沉迷在酒之间,根本没办法清醒,如果是这样下去,他非要废了。
百里宁皱着眉,说:“你家的主子现在发生什么事了,昨天还好好的啊。”百里宁说道,脸上的表情很是疑惑。
“在昨天你走后他就开始沉醉,到现在还没有从房间出来,所有人都很担心,我们怕当家的会出什么事才特此来找你帮忙的。”他慌张的说,差一点就跪在了百里宁的面前。
“算了,我们不耽误下去了,走吧。”百里宁说,心想着他怎么了,抿着唇瓣,脚步急促。
其他人也同样都跟在了百里宁的身后,百里宁的动作很快,甚至脚步快的让人跟不上。
管家跟在他们的身后气喘吁吁的,明明刚刚是走在了前面,但是最后却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果然是身强力健的年轻人,他这步伐缓慢的根本比不上。
百里宁在指引之下,来到了百里潇的房间门口,看着这紧闭的檀木门,心情很是复杂。
他们站在百里宁的身后,看着百里宁的背影,没有开口说话。
“四哥,你开开门,宁儿来找你了。”百里宁的说着,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难受。
在房间里面的百里潇隐隐约约听到了百里宁说的话,有些不确定,醉醺醺的望着门外,眼睛有些模糊,脸色绯红。
“四哥,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我是宁儿,百里宁。”百里宁说的,震动的幅度更大了。
木门也被拍得不停的晃动。
百里潇晃着身子,走到了门边,将门打开,但没有来得及看到对方,他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四哥。”百里宁直接的将他的身子给抓住,不让他就这样的摔倒在地上,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这房间之中更是酒瓶很多到处乱放,软塌上面一片凌乱,很是狼狈。
百里宁尽力的扶住他的身子,将门给关上,百里漠站在外面,也不让其他人进去,可能就是要给他们一个空间好好说话吧。
百里宁将他的身子扶好,然后就放在了软塌上面,紧接着,她便想要倒茶给他解酒,可是百里潇的手却是紧紧的抓着百里宁的手臂,不让百里宁离开。
百里宁一时间没有想到,转过身,伸出手,意图要将他的手掌给掰开,可是他却是异常的用力,不让她有任何离开的机会。
“不要走好不好?”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小猫用肉垫轻轻的抚摩着皮肤一样舒服。
他闭着眼睛,那个样子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脸颊绯红发烫,看得出来现在他很不舒服。
“四哥,你现在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帮你倒杯茶。”百里宁说,转身就要离开。
“我不要,我才不要喝什么茶,我只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这样就已经够了。”他那样子很明显就是不清醒的,可说的话却让百里宁心里一惊,说不话。
“宁儿,宁儿,你为什么不是个女人?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都喜欢着你吗?除了你,我好像对其他人都不感兴趣了,我以为我爱上的是男人,可是除了你,我对任何人,包括男人都没有感觉。”他痛苦的咆哮着。
百里宁坐在了他的身边,帮他将旁边的被子给盖到他的身上,整理了散乱在他脸上的发,仔细的观察他的五官还有呼吸。
“宁儿,宁儿,就爱我一次好吗?”他说着,身子很不安分的趴在了百里宁的身上。
百里宁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任由他这样的趴着,只要他觉得心里舒服就好,她没意见。
可是百里潇突然伸手就摸到百里宁重点的地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还很是奇怪,“宁儿,你那长长的东西到哪里去了,怎么找不到了。”他醉醺醺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手掌在百里宁的重点部位不停的抚摸着,好像很是疑惑。
百里宁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无奈,几条黑线就从额头下来了。
“四哥,你不要摸了,我从来就没有这个东西。”百里宁很是无奈的说道,可是她说完之后也没见到他就将手给收回来,反而是越摸越过分了,顺着小腹,摸到了百里宁的胸膛。
“宁儿的胸膛怎么鼓鼓的,是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吗?软软的,好像是胸。”他说,脸上裂开一个很是好看和纯真的笑容,每一句话就好像是孩子一样在发出那种很是疑惑的寻问。
“哥,你不要闹了。”百里宁说着,嘴角的笑容真的很苦逼。
“可是宁儿是男人怎么可能有软软的东西,不嘛,我要捏捏看是不是真的。”他紧张的扑到了百里宁的身上,仗着男人的优势和重量紧紧的将她给压住,不让她起来也就算了,还将百里宁的上衣给撕开,动作鲁莽不说,还看起来很迫切,好像是孩子一样好奇所不知道的事情。
百里宁伸出手就要打开他的手,毕竟现在他喝醉了,她也不好跟他计较那么多,所有事情就当作忘记了,等待会就好。
她一边伸手打算将他的手臂给抓住,但要突然发现他的力气大的很,完全不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而看起来清醒得很。
“四哥,你怎么这个样子,你不是已经喝醉了吗?”百里宁说着,身子被他死死的压着,简直不能动弹,他的反应让人吃惊。
他嘴角上扬,随即说:“宁儿还是不了解四哥吗?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不行,就只有喝酒是我最在行的事情,更何况,我喝的还不是很多。”他说,那样子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