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在北京念书的普通大学生,出身普通家庭,只有普通的样貌,普通的成绩,上的是普通到没有学术硕点的大学,所幸也有着普通的亲情与友情,朋友圈没有一个变态。自然而然我也准备在未来过着普通生活:回到自己普通的城市,找一份普通的工作,再组建一个普通的家庭。当然,这种没有野心、没有激情的人生态度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所有认识我的人的诟病,但是我却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因为所有人都渴望一飞冲天但多数人还是过着普通的生活。
由于上的大学过于普通,在上课之余我也培养了自己的爱好,这还是因为学校要开50年校庆之际,学院组织了一个百人太极扇表演项目,正上大二的我根本避不开这次活动。不过学院也很讲究,请到了一个当时我都不认识的张大为和他的一些徒弟来指导我们表演,第一天还给我们讲了一课当然内容主要是给他们的拳种打广告看能不能收几个徒弟赚学费,我当时听完广告中和霍元甲、叶问等一干大师拳打日本倭寇,脚踢西洋鬼子一样套路的吴斌楼的故事,竟然鬼使神差地报名了,还当场交了一笔学费,出了演播厅我就后悔了简直和上了传销公司的贼船一样。因为众所周知20岁筋骨基本定形后根本练不好武术,尤其他说的什么身轻如燕的腿功。但钱不能白花,尤其对于我这种普通人,于是我就开始跟着吴大为的那帮徒弟练武,里面倒是有一些比较讲仁义的,看我每次练功心不在焉也知道我练不好腿,跟我交流后我又跟着其中一个会咏春的学习咏春拳,毕竟还是想让我长期交学费。因为咏春拳踢不过膝,不用下叉我倒是练咏春多一些,不过真正引起我练武兴趣的还是武术的理论知识,尤其“外六合,内六合”、“中心线”等理论,在我看来充满哲学思想。
谁也想不到就这一点普通的爱好给我惹上了大麻烦。
在那天练功结束后我像往常一样回学校,到了学校附近刚走出路灯范围就看到街角有三个流里流气的社会人围着一个男生,说实话有了一技傍身人就不由自主地想多管闲事,走到四人跟前,“你们在干什么?四个大老爷们玩壁咚,真有情调。”为首的一人早就看到我了,从衣服里掏出来把尖刀,“找死!你也把身上钱交出来。”我自打决定管这闲事,就没打算跑路,不过看样子就打头这个带了刀子,剩下的两人仍堵着那个校友,只需要对付眼前这个就行,我看清形势后就不急了,沉下心右脚向前暗暗戳下丁字桩,聚精会神盯着眼前的刀子。
“嘿!你还真是想死!”果然他先沉不住气了,将手一摆斜着朝我刺了过来。
刀子刺得太高,没练过武的,练过的一般猫着腰扎肚子。我心安了,右手托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左手跟着架开他甩来的拳头,早就摆好架子的右脚狠狠蹬在了他胸口,一招舞花穿枪都接不下来也就咋呼咋呼学生的杂鱼蜷缩在了地上,气都快上不来了,也就是我腿功不济,每次跟师兄对练都是我被踢中喉咙,今天终于揍了别人。
把刀子夺过来后,我自信心高涨,“滚!”我拿眼睛瞪起了余下的两个人,两人看了看地上的大哥,还是扭头跑掉了。我知道报警派出所也就是教育一顿又放出来了,如果没有实质性犯罪的话警同察志也会觉得棘手,便没打算再纠缠。拉上校友刚转过身没走两步,就听见脑后风响,我艹,那货怎么又复活了!
来不及回头我就立马用出师门绝技!九翻鸳鸯,一腿一拳同时向后袭去,刚把脚踢出去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腿功不好这一下很可能够不到人,果然打空了。
“啪!”后脑一阵剧痛,这一砖砸得我三魂荡荡,七魄悠悠,眼前一黑,心想八成是死定了,还没想完意识就被开始模糊起来,应该是昏迷了,我还没安慰完自己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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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整个人似乎在无底黑暗深渊中下坠,我竭力地控制四肢不停舞动,但是根本感觉不到身体。
“哎。”宇智波美琴突然用手抚摸起自己圆圆鼓鼓的肚子,头上汗如雨下,眉毛也几乎拧在了一起,身边的医护急忙围住了她,如临大敌。而在庇护所外,大敌当前的波风水门看着眼前待产的妻子与被狂躁九尾甩甩尾巴就击伤杀害的大片木叶忍者心中也有了决断。
当然外面发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让我再次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眼睛也已经睁开,我举目四顾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病床周围应该能看见父母,但当我看清楚自己躺在一个女人的怀抱里时发现了这个悲剧的现实:自己被人揍得投胎了……而当我听到耳边响起的外语时,更是感到悲剧,话说人家带着意识重生一般不是都会当地语言吗!为什么我没有这个福利?
正当我怨天尤人时,宇智波富岳看着眼前摇头晃脑一声不发的婴儿开始怀疑自己的二儿子不会是个哑巴吧,为验证一下自己的怀疑。当我还没从被打击到痛苦中走出时,我突然发现一个男人走到我近前拿起了我的胳膊送到了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躲避一阵剧痛传来,我开始破口大骂。富岳本以为这个婴儿会大哭大闹,想不到那个小儿竟然嘴里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还朝他伸出胳膊比出一根中指,满不在乎的样子明显是在挑衅。“唉?”富岳虽然不知道中指什么意思,但接下来这小儿竟然对着他向下伸出了大拇指,这个手势富岳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还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不由火上心头准备抱起小儿好好教训一顿。“富岳,你怎么能和孩子一般见识,再说他才出生,你怎么能咬他。”
我看到富岳吃瘪,立马抱住了身边母亲的胳膊,一边朝富岳比手势一边伸舌头做鬼脸,“你看这个孩子比他哥哥机灵多了。”“哼!”富岳恢复了威严的样子,“他要是能有他哥哥一半的天赋就不错了,你没发现这孩子十分瘦弱体重不足他哥哥出生时体重的一半吗?”“佐助以后才不要做忍者,这么聪明一定是个大丞相。”“哼,根本没指望他能继承宇智波一族的荣耀。”富岳转过身准备离开。
当我努力听辨面前两人的语言时,突然听到了“扫斯开”这一熟悉的声音,生前虽然不太看动画,但火影这么知名的动画还是看过的,再看到那个咬人狗男的后背时,那团扇图案我怎么认不出来?!天哪,我穿越到了佐助身体里了?我赶紧用手指着自己确认:“扫斯开?”
富岳正准备离开时突然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说:“佐助?”
难道?富岳急忙回过头看见那刚出生的小儿用手指着自己,不停的用疑问的声音确认着自己的名字直接惊呆了。美琴高兴起来用手指向怀里的孩子,“佐助,”然后指向自己,“妈妈。”然后更加令人震惊的事发生了,自己的儿子竟然明白她的意思并重复了她的话。“怪物,绝对是怪物,刚出生就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肌肉,还能领悟别人的意思,别人刚出生正哭的时候他竟然已经会学话了。”富岳急忙回到妻子身边放下了安顿族人的想法,开始和妻子一起教这个刚出生的孩子说话。
正当佐助一家为新生儿庆祝时,佐助的宿命对手漩涡鸣人那边反而显得无比凄凉,三代抱着哇哇大哭的鸣人却因为战斗后的疲惫做不出任何安慰,身边围着一圈满是忌惮神情的忍者。三代正准备安排鸣人的抚养人时,人群冲出来一个嚎啕大哭的孩子,恶狠狠地扑向三代怀里的婴儿,“他是个杀了我父母的怪物!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他!”三代看着满是伤痛疲惫的人群张了张干涩的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一个女下忍抱住了正在咒骂鸣人的小孩,“伊鲁卡,他只是一个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他什么也没有做过,人生也没有真正开始,和你一样,”擦去了伊鲁卡的泪水,“即使你失去了父母大家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时人群看待鸣人目光才少了几分恨意,“就让这个孩子先去福利院吧,等他上学后就让他继续住他父亲的公寓好了。”三代认为不会有人愿意领养一个体内隐藏着尾兽的孩子,在安排好鸣人后,他不由得回忆起与九尾交手时那怪物眼睛一闪而过的三勾玉,难道团藏说的是真的么?三代皱着眉盯着人群外,单独站成一群背后画着团扇的忍者暗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看来要早早谋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