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了还不露馅?钟离雪扯了扯虞谨辰的衣袖,“只要你不生气我就没事了!”虞谨辰快要气疯了,这个小野猫居然什么都拿来玩?居然拿身体吓他!
糟了!这厮真的生气了,看着虞谨辰乌云密布的脸,钟离雪知道今天她真的惨了!
这夜猫的表情居然如此精彩纷呈,现在知道怕,会不会晚了!“雪儿,永远不要拿你的身体开玩笑,这里经不起吓!”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淡淡的馨香,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缓解那突如其来的恐惧。
钟离雪愣住了,她只是想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担心她!有一个视自己为生命的男人,不经意间,他早已经渗入她的心中。双手用力回抱,回应他的心意,打消他心中的恐惧,“虞谨辰,我真的已经康复了,你不用这么担心!我不会出事的!真的!”
耳边的呢喃带着女子独有的气息,虞谨辰心中一震,他终于等到了吗?雪儿已经开始回应他的感情了呢?
终于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不再僵硬,钟离雪轻轻笑了起来,好像有些恋上他怀里的温度了。“身体真的没有什么不适?”虞谨辰绷着身体,重申了一次问题。
“没事!没事!”钟离雪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为了证实语中的真实性,身体不安分的动着。
“你确定?”虞谨辰压抑着上涌的热情,这小野猫居然这么不安分,竟然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本来大就是大半月没有碰她了,天知道他究竟是多么想念这副娇躯!
“确定!确定!”后知后觉的钟离雪显然还没有发觉男人身上的反映。
“那我也就不用再忍的这么辛苦了!”话音一落,虞谨辰抱着钟离雪,飞快的回了房间,感觉到身上源源不断的温度,猩红的双眸,这个时候如果钟离雪再不知道虞谨辰想干什么,那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愣神之际,身上的男装早已经被身上的男人剥落,两人就那么干脆的坦诚相见,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是钟离雪还是忍不住会害羞,还没有到就寝的时间,他们就这样!“虞谨辰,天还没有黑。”
虞谨辰挑弄着她全部的热情,感受着她不断上升的温度,黯哑的嗓音满是渴望,扫过浑身粉嫩的娇躯,最后落在那含水的双眸,“没关系,我不在意!”
这是你不在意就行的问题吗?这不是关键好不好!难道是因为春天到了,男人也开始发情了?
虞谨辰身体力行,证明了钟离雪已经完全康复,允许她出入王府,只是好不容易得到了通行证,她却没有精力动了,身边早已经没有了温度,而她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不停的吐泡泡。不就是没有灵力了吗,怎么体力差了这么多,明明只有虞谨辰出力,为什么到头来累的浑身都疼的人是她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启禀圣上,边疆八百里加急,炎国年初集结的兵力已经开始蠢蠢欲动,有进一步攻击的趋势;冉国和彧国也开始在国内大范围的调集兵力,不知意欲何为!”韩衡垂首上前。
“众卿对此事有何看法?”虞天琰捋了捋胡须,将问题抛给一干人等。
“启禀圣上,微臣看来,炎国已经不甘寂寞,此次聚集如此重兵,必定是有所图的!只是摸不清炎国图的是我们三国的哪一个!”
“薛丞相说的极是,以微臣之建,炎国的目标必定不会是我虞国,毕竟他们的太子炎烈还在尚都,他们不会不顾炎烈的性命安危!”钟离川也站了出来。
“四国虽说私下有摩擦,但是表面上风平浪静已久,大家也都相安无事,自16年前的混战以来,还从未发生过什么大的战事,那次大战炎国损失最为惨重,为求自保,把当时仅仅九岁的太子送入尚都,作为质子,虽说经过了16年的修生养息,炎国再次强盛起来,但是如果说是举兵攻打其他国家,以炎国目前的国力,如同将整个国家拱手相让!如此不明智的举动,绝非炎君所为!”钟离秋也站了出来。
“秋大人此言差矣!”薛雄眸光微闪,“且不谈质子炎烈,单单说炎国的国力,秋大人真的对炎国目前的状况了解的十分透彻吗?即便我们有在炎国的探子,众位大臣心中都清楚,四国在各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探子,探子的汇报有几分真假,我们又怎么能把握?16年的时间不短,让一个国家国力强盛起来也不是不可能!再说太子炎烈,为了国家大计,炎君放弃太子也是有可能的,二皇子炎焰也是能人,炎国不愁没有太子,退一万步讲,谁又能保证,如今质子府里的人还是当时炎国的太子呢?”
薛雄此话一出,众位大臣颜色各异,气氛霎时严肃起来,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众人屏住呼吸,生怕战火波及到自身。两个重臣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没有他们插嘴的份。
“薛丞相此言何意?质子府的不是炎烈,那还能是谁?”虞天琰扫过朝下众人神色,缓缓开口。
“启禀圣上,四堂会武之际,冉染公主遇刺,当时四王妃和炎烈同时坠崖,这件事想必众位大臣都记得!”
“当时爱卿曾怀疑炎烈使了金蝉脱壳之机,为的就是逃离虞国!”虞天琰剑眉微蹙,“当时朕和爱卿不是亲自查看过了吗,炎烈是真的重伤卧床,并没有逃离,今日为何又旧事重提?”
“当时微臣并没有证据,就在昨日,微臣已经得到证据,炎烈早已经不在尚都,此次如此大规模的聚集兵力,就是炎烈所为。质子府里的那个不过是一个易容之人罢了!”
众人一震,屏住呼吸,如果薛雄的话被证实,那代表什么,他们可都是十分清楚的,看来,虞国平静的日子要过去了。
“韩衡,去质子府将炎烈带来!”虞天琰面露凶光,声音冷的刺骨,让本来就严肃的朝堂越发的让人难以呼吸,连早春的燕子都怕的飞的远远的。
“丞相从的消息居然比朕还快?不知道丞相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做了三十多年的皇帝,这点事情还不足以让他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