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那手打下来的话,那你的手也不用留着了!”江南淡淡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本来哄闹的二楼忽然安静了下来。江南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你他妈算个屁,毛头小子,老子混的时候你还是个虫呢!”刘三扬了扬手,壮壮胆气。
“他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不想废掉自己的手的话可以试试。!”萧雅琳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跟在了江南的身后。
“哟,条子!”刘三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他从萧雅琳的举止神态上面嗅到了天敌的感觉。“就算是条子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抓人吧,我现在可是受害者。”
萧雅琳皱皱眉头,“江南,给我干掉他!”葱白玉指点向了刘三。
“得了!”江南点头哈腰的向萧雅琳一抱拳,“队长,您的抢借我使使,我想蹦了这个****的。”
“可以!”萧雅琳居然真答应了,还装模作样的轻轻一提裙底,一抹白色闪过,江南只恨自己少长了几只眼睛没看清,萧雅琳居然穿裙子还还带枪,居然还性感的用了枪套绑在了大腿上。
刘三真傻眼了,他可以看出萧雅琳是个警察,可他却没有眼力看出萧雅琳的来历,一个可以配枪,而且毫无忌惮的能把枪拿出来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他似乎明白了有些东西有些人不是用条条框框可以限制的。
江南接过萧雅琳递过来的抢,还夹带着些许的温热,似乎还有一丝香气,奶奶的,江南醉的有些更厉害了。“你可以赌我不敢开枪!你也是个明白人。”江南忽然爱上了这个感觉,太爽了,用枪指着别人的感觉居然这么的爽。
“如果你开枪,任哥会替我们出头,就怕你的果子也不好吃吧。”刘三不一察觉的放下了扬在空中的手,不自然的抹了一把额头,竟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行动有些莽撞。
“是不是觉着自己很尴尬,很没有面子?”江南善解人意的问道,“没关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赌,另一个呢,就是……滚!”最后一个江南一阵爆喝,正对着江南的刘三一个激灵竟然没站稳,双腿一弯普通一声跪了下来。
哈哈哈,滚吧,别现眼了!
真是丢了任红星的脸了,怎么养了这么一条狗。
一个滚就把你给吓趴了,以后别出来混了,老实在家带孩子把。
周围有几个胆大不怕事的出言调戏,一阵嬉骂。本来刘三挺狠的一个角色,只不过是对上了江南还不够看的,江南悄悄在刚才那一声吼中用了些许的内劲,贯穿了刘三的身体,别说是他,就算一个有内劲底子的人也经不住他这一声吼。
“走着瞧!”刘三也是个识货的人,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当下也不废话,爬起来就要走。
“不用走着瞧了,有仇我一般当天就报了,省的憋的我难受!拍!”萧雅琳一个上步,甩手一巴掌抽在刘三另一边的脸上,这下好了,对称了。
“你……警察打人!”刘三不禁大声喊了出来,想为自己争取些立场,让自己站住脚跟,现在的社会,别说警察打人,就算执法不文明都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刘三的一声呼喝,引来了不少的议论。
“怎么了哥?”
“这他嘛谁敢的?”
“弟兄们,找家伙!”
忽然一个包间的门打开了,里面出来几个不三不四的流氓,这个不三不四是江南目测看出来的。原来他们等着那个让人心酥的老板年来陪酒呢,谁知道半天没动静,而且外面还直吵吵,终于坐不住出来看个究竟,这一看还得了,今天买单的老板被人打了,怎么着也得说句话捧捧场啊。
“都别动,是我的错,弟兄们,咱们走,任哥会替我们找回来的。”刘三也算个人物,居然这么大的侮辱也忍了下来。后面的弟兄们互相看看,也知道刘三既然这么说,应该是碰到了硬茬子了。互相扶着刘三赶紧下楼。
“回去,告诉任红星,让他打听好了再来,我不想向赶苍蝇一样!”萧雅琳在背后喊道。她才不在乎什么任红星,任二锅头的。他的那几个叔叔舅舅,哪一个不能捏死他们。
“哎,别忘记把帐结了!”江南在后面吆喝着。“那个二丫,别忘记收钱啊,最近有些人竟做些吃霸王餐的举动。”
看热闹的又是一阵哄笑。
丫头好样的!
哥哥看好你!
妹子,要是任老大来找你麻烦,你来找哥哥,哥哥给你摆平。
哟,你连任老大的场子也敢找了?
……
“各位,各位静一下,小妹说句话,让各位见笑了,不好意思,今天所有的包间我苏蓉每桌赠送一打啤酒,小小心意,希望大家不要介意,也算给打扰大家用餐道个歉。”苏蓉笑着对着四周拱拱手。她这一招倒是很轻易的化解了围在了四周的人群,既没有招来他们的怨恨,也化解了这次闹剧的后遗症。
妹妹这是哪里话,本来我想出手教训教训那个刘三的,没成想拉肚子了,等我回来的时候,竟然白赚了一打啤酒,这怎么好意思呢!
一有情况你就拉稀,再说了你不拉肚子你能把刘三怎么样,你那块地还是刘三的地盘吧,你也没少给他送礼。但是这位妹妹挺眼生。
“我是萧雅琳,你们没有见过我,这是我姐姐的饭店,以后还有劳各位给个脸,帮忙照看着,小妹在此谢过了。”萧雅琳冲着四周一抱拳,对着江南做了一个鬼脸。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等苏蓉处理好后续的工作之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江南和李月本来要离开的,但是苏蓉说了,今晚谁要是不喝醉就想提前退场就是看不起她这个姐姐,江南和李月只好和调度打了电话临时请假,明天的货让线控安排别人送。他们又每人增加了一打啤酒,然后的然后就是谁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