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格湖位于南埃尔蒙地市,是一个宁静清澈的美丽湖泊。整个湖分为三个小湖,中间用桥连接着。这里天空洁净,草木葱郁,候鸟成群,是城市人休闲的好去处,当之无愧地成为城市的后花园,是城市人休闲的好去处。此时的雷格湖失去了以往的安静,几辆警车忽闪着警灯,警报声回荡在湖中,一条黄白相间的封锁条拦住了通往湖边的道路。
“留学生,这里危险,你快点走,我们处理完了事情再来找你。”我和于雷下车,向封锁条走去。
“Iamsorry……”黑衣警察拦住了我们的道路,他们都带着防毒面具;几条穿着带有“police”的警犬服饰的狗朝我叫唤。
“有危险,”我朝警察吼着,“快点叫他们停掉典礼。”
“What?”
“礼花,毒气在礼花里,不能放礼花。”我看着不远处临时搭着的中国风柱子,几条金色的龙盘旋在柱子上,几个红彤彤的灯笼随风飘扬,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犹如暴风雨前奏般的平静。
“快点啊,再不阻止毒气就出来了。”我着急地指着活动现场。
“咣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于雷就将一名警察摔倒在地,另一名警察见状,连忙把手伸进荷包,于雷见状,转身一个泰山压顶就将另一个警察压倒在地。
“喂,不用这样吧?”我担忧地望着地上昏迷不醒的警察。
“非常时期,谁叫语言不通?拳头是世界通用语。”于雷说完,立即朝活动现场奔去,一步一步的憨态可掬。
我也紧随其后,只见活动现场的正中央,一个穿唐装的中年男子高举火炬似的礼花棒,正要放礼花。
“快停下——”我高呼,然后不由得闭上双眼,扑倒在地,用手掩鼻。
“哈哈哈。”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于雷的笑声,并没有闻到异味,才战战兢兢抬起来头,只见于雷仰头大笑,笑得都快跌倒在地,“瞧你个怂样,脸都被你丢尽了。”
好耳熟的话。
“解决了?”我看了看活动现场,只见中年男子手上的礼花棒被一把刀定在了背后的柱子。
“还没。”于雷拉起我,一起走到活动现场。
“不好意思,这礼花棒有问题,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有惊吓之处请谅解。”于雷作了个揖。
“你是指毒气?”那中年男子似乎很生气,裤裆处湿了一片,“我告诉你,你是在诚心破坏我们的庆典!我知道想你们千方百计阻止我们的庆典,但是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误会了,我们是来保证庆典顺利召开的。”于雷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中年男子继续开始庆典。
“就这样完了?”中年男子道,“你不是说有毒气吗?毒气在哪啊?警犬都没找到……”
于雷并没有过多辩解,走到柱子前,将烟花棒取下,掂了掂重量,揭开头上的封盖。这时,烟花棒的底部突然漏了开来,一个绿色的瓶子快速地做自由落体运动。
还没等我来得及闭上眼,只见于雷犹如踢毽子一样,将瓶子用脚尖一顶,瓶子往上一飞,我的眼睛也随着瓶子向上移动。于雷像个不倒翁似的转了个身,用脚垂直一蹬,反手一接,稳稳地攥在手中。
“喂,”我抚了抚受惊的小心脏,“于雷啊,在这个时候你就别秀操作了,万一瓶子打碎,那我们就……”
“打碎倒不至于,”于雷玩弄着绿色的瓶子,那瓶子就像是炼金身后背着的罐子,只是迷你版的罢了。罐子是金属做的,头部有一个小型的计时器。“但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它自己也会泄漏。”
“不会吧?”我有些不知所措。
“Freeze!handsup!(不许动,举起手来)”刚才被于雷撂倒的警察不知何时到了我们身边,用枪对着我们。
那个中年男子马上上前来,掏出一个证件,叽里呱啦地解释了半天,那几个警察才相信了我们的清白与苦衷。
“不好了,毒气要泄漏了。”于雷的一句打断了警察与中年男子的交谈。
“怎么办?”我望着那充满不详预感的瓶子。瓶子微微振动,略有异响。
“上面画着小心雨水的字样,快,抛到湖里。”中年男子指了指雷格湖。
“好嘞——”于雷使出吃奶的劲,像一个专业的铅球运动员,那个瓶子便在广阔的湖上做着抛物线运动。一个完美的曲线后,“扑哧”一声落入湖中。湖水不一会儿就染绿了。
“没事吧?”我往湖中看去,湖中有少许绿色气体流出,不过马上便消散地无影无踪。不过被污染的水又是一笔难以清理的问题。
“好险啊,谢谢你们,不仅救了我们,更救了洛杉矶啊。如果毒气一旦泄漏,不知道会有什么更大的危害。”
“嘀嘀嘀。”我打开手机,弹出一则新闻:“猫族”险胜岛国队,顺利进入第二场小组赛。
“不会吧,这样也能赢,太牛了。”我不禁对着新闻笑了笑。
“你说‘猫族’赢了?”于雷惊讶道,“连这种局也能赢?这也太牛了吧?”
“看看吧,还说别人怎样怎样,他们不管用啥英雄,照样可以赢。而且这样的比赛肯定更精彩,你说的不看他们比赛的,不许看哈。”我说道。
“我说过吗?”于雷故装糊涂,“这么精彩的比赛我怎么可能不看,回去就看。”
回去的路上,我拍拍于雷的肩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也忒厉害了,以前都没发现。你记得你在梦中用飞刀定住蜘蛛吗?简直小李再世啊,还有这次,没想到你身手如此敏捷,真不赖啊,我认你做师傅成吗?”
“哪里哪里?情急之下必有勇夫。你听过一个故事吗?说有一个妈妈徒手把大卡车搬起来,将压在车下的孩子救出来,事后她自己都感到惊讶,后来又试了下,怎么也搬不动大卡车了。”
“是吗?”我有些难以置信道。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尤其是危难的时候,潜力大大的。”
“那你就直说吧,收不收我这个徒弟吧?”
“你不是有一个吗?你不怕他说你不忠心吗?”
“郭靖都有一堆师傅,我才两个,还嫌少呢。”
“哈哈,你承认你很笨?”
“对了,你啥时练成的绝世武功的。”我有些崇拜地望着于雷。
“呼呼——”于雷闭上双眼,头靠在出租车椅子睡着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夏福打来的。
“徒弟,干的漂亮!”电话那头传来赞许声。“没遇上啥危险吧?”
“危险倒是有,不过解决掉了。好在于雷反应快,及时将毒气瓶抛入河中,让损失降到最低。”
“你是说真的有毒气?”夏福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毒气,反正放在瓶子里,是绿色的,抛入水中将水都染绿了。”
“是这样?”夏福有些惊讶。
“咋了。对了,对方在耳机里是怎么说的?”我问道。
“在比赛开局的时候,突然传来稻草人那样的诡异声音,他说想和我们玩个游戏,如果我们破坏游戏规则或者比赛输了,他就会直接终止游戏。然后告诉我们他犯案的地点,而且以比赛时间为基准,不管我们的比赛结束或者输了,那么他就开始犯案。照你所说你们在我们这边比赛结束之前,及时处理了毒气瓶,好在我们拖了好长时间,让你们能阻止犯罪,要不然……”
他不告诉我这些,我还真不知道我们此去经历有如此危险。
“那他有没有继续预告犯罪?”
“我会请卢锡安给你们来一次真实的圣枪洗礼。”
“什么?他想用机枪扫射?”
“按照他的做事风格,应该是的。”
“地点?”
“不知道。”
“没有提示吗?”
“没有,有可能在我们下一场比赛的时候通知我们。”
“那你们再用这个方式透露消息呗,我们一定能处理的。”
“不行,”夏福当头一棒,“裁判判我们的行为为损害体育精神,如果说第一次比赛可以当娱乐局,第二次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呗。”
“不行的,他既然这样设计就是故意给我们出难题的。要不是这次比赛我们险胜,估计早就被取消比赛资格了,”夏福继续分析道,“即使我们能够选那些冷门的英雄,万一我们输了,游戏就结束了,到那时就不知道又有什么灾难降临了。”
“糟了,我报了警,他们该不会……”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倒没事,游戏规则里并没有说不让报警。”
“不会吧,公然叫板警察啊。”
“问题是地点应该如何通知你们?万一他不告诉我们地点,那可就真的糟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师父再教你一招,推理,千万别被对方牵着走。”
“我知道了。”
“那就先挂了。这盘比赛打得真够累的。”
“那师父早点休息吧!”
“总之洛杉矶的未来就靠你们了。我们一定能合力阻止犯罪。”
挂了电话,我们回到了学校,热情的留学生又留我们住了一晚。
夜已深了,我看着窗外奋斗的灯火,久久不能入眠。夜是静谧的,但是不知道这平静的夜是否预示着明天的风暴。
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