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
和乌托邦的情人歌唱
穿上最华美的衣裳
浓郁的黑夜点燃,纯白色的欲望
烟雾缭绕,我看到蕾丝编织的月亮
和乌托邦的情人歌唱
流星缓慢地划过希望
酒精煮熟的咖啡围坐在小三腿桌上
我等待孤独,等待与曼杰施塔姆的过目不忘
这看似是一件冒险至极的事情:我在向色彩约稿之前,没有读过他一首诗,甚至我拿不准他是否写诗,但是我就约了,理由是我看他感觉特好,在微博上的表现也很爽。当然我知道,这个冒险是对我做人而言,而非对《新世纪诗典》——因为即使约来了,不好我不用就得了(不乏先例),但我这个人会留给对方一个什么印象呢?至少不稳重吧?假如都如本诗,我岂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