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历铭
确切地说,是右肋以下的部位
有些痛。我把手掌搓热
轮番敷在其上
像是把手放在破旧的风琴键盘上
低音轰然响起
一生要演奏多少乐章?这个问题
被我瞬间想起
右肋是残缺的琴键
在疼痛折磨的时间里
一个单音节反复地响
蓦然有些酸楚
无力抬起手指
当温暖变成冰冷
我必须双手合拢
搓,是让它重新温热
再抚慰体内的疼痛
隔着皮肤,隔着外与内的界限
疼痛其实离心脏更近
自己悲凉地感到
毕生总有只触及表面
却永远无法抵达
属于我的地方
2008年
九一八,国耻日,正值****狂潮,我的邮箱里便投来一些****的诗,爱国的诗,更有甚者,希望能在今日推出!请大家记住两件事:一、我从来都是一名爱国者;二、《新世纪诗典》从来不干这类事。按照早就定下的日程,今天该是第二个苏历铭日——不用聪明人动小脑筋,命运自有安排,也自有天启在:苏历铭早年留学日本,学成归国效力,一个朴素的爱国者,关键是:一个好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