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苑内的小溪边,有三人席地而坐,只听一身紫衣的人问着身边穿黑衣的人,“墨,谢谢你把皇兄最珍贵的人送了回来。”
南宫墨听了冷亦羽的话,他不明白的看着他,“我并没有送给轩任何的人吧?”
“哎,他说的是欣儿。”耶律晋阳提醒着南宫墨,“我不是已经对你说了吗?欣儿可是轩最重要的人。”
“不,你不也说欣儿是他派来我身边的细作吗,怎么又会变成轩最重要的人。”南宫墨不相信的看着身边的两人,耶律晋阳都已经承认了她就是细作,怎么现在又来说她是轩重要的人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那天说的话不会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了吧?”耶律晋阳看着还是不相信的南宫墨,“墨,你是不愿意相信她是轩重要的人,还是不愿意相信她不是细作,莫非是你喜欢上了她。”
“怎么会。”南宫墨反驳着耶律晋阳的话,可在他的心底深处他宁可相信文欣是细作,他也不愿意相信她会是轩重要的人。
“墨,你好糊涂,欣儿就是文妃,两年前你还救过她,你不会忘了吧。”冷亦羽也提醒了一下他,两年前欣儿落水可是他救的。
“哥哥。”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耶律晋阳听见声音后,他看着冷亦羽,“羽,你的麻烦来了。”
“这话从何说起?”冷亦羽不解的看着耶律晋阳。
“我妹妹来了。”
“那又怎样?”冷亦羽更不明白的问着耶律晋阳。
“那又怎样?我告诉你,我妹妹可是你两年前誓死不娶的人,她这次随我来,说是要找你问个明白,她要让你知道你错过了她你就要后悔一辈子,不过在宴会上,我看着她看你的眼神,我敢肯定她是不会放过你了。”耶律晋阳给他解释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完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看我还是先撤了,要不等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墨,你呢。”
“我和你一起走。”南宫墨也站了起来,他拍了拍冷亦羽的肩头,“一定要挺住。”他说完就和耶律晋阳大笑着往翠竹苑深处走去,他们走到假山的后面躲了起来,他们可不想错过这么精彩的好戏。
冷亦羽看着丢下他自己走远的两人,他也赶紧的站了起来,就往他们走到方向走去,“站住。”他刚走了一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他假装没听见,快步的往前走着。
“我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平茵看着无视她的冷亦羽,她快速的跑到他的身后拉住了他。
冷亦羽被平茵拉住了袖头,他一用力想挣脱开她,他的手重获自由后,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叫,他赶紧的转身,就看见往地上倒去的平茵,他赶紧的伸手扶住了她,“你没事吧?”
平茵的双手被冷亦羽紧紧的握住,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冷亦羽看着脸红的平茵,他赶紧的放开了她,“你牵了人家的手。”平茵害羞的说着。
“刚才是情势所逼,本王并非有意冒犯。”冷亦羽赶紧的给她解释着。
“我不管,反正我们有肌肤之亲了,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平茵耍赖的看着冷亦羽,她不管,反正她就是认定了冷亦羽就是她的夫君。
“这怎么能算肌肤之亲呢?我也是为了救姑娘,才冒犯了姑娘。”冷亦羽听了平茵的话,他吓了一跳赶紧的给她讲着。
“这对我来说就是,那夫君想要怎样的肌肤之亲呢,是不是这样的?”平茵说着就往冷亦羽的怀中躺去,冷亦羽看着她的动作,他赶紧的往后退去,平茵看着他的动作,她不满的看着冷亦羽,“那夫君是想要这样的了?”她说着就撅起嘴巴往冷亦羽的脸上亲去。
“姑娘,请你自重。”冷亦羽到现在他才明白了耶律晋阳的那句他的麻烦来了,他是真的来麻烦了。
“哈哈~~”从不远处传来几人的笑声,平茵听见后她停止了她的动作,她和冷亦羽都看向声音的来源,这时从假山后走出了两人。
“哥哥,你们好坏。”平茵见是耶律晋阳和南宫墨后,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了脸,她没脸见人了,还好嫂嫂没来,要不她就更没脸见人了。
“呀,平茵还会害羞呢。”平茵听着从身后传来文欣的声音后,她把脸埋的更深了。
“平茵。”我伏在她的耳边叫着她,见她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说着我听到的话。
平茵听着文欣说出口的话,她脸红的抬起头看着文欣,“嫂嫂好坏,偷听我们的谈话。”她说着跑到冷亦羽的身边“都怪你。”
“平茵这话从何说起,怎么能怪人家羽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羽没让亲到,对吗?要不就是皆大欢喜了。”我像是想明白了一样问着冷亦羽身边的平茵。
“哈哈,欣儿说的对,也怪我们,我们不应该出来这么早的,要不我们就先撤离这里,让他们继续好了。”耶律晋阳顺着文欣的话接了下去。
“你们都好讨厌,我们不理你们了。”平茵听了他们的话,她转身跑远了。
冷亦羽看着跑远的平茵,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及时的出现了,要不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呢,他走到文欣的面前,“欣儿。”
“羽。”我看着面前的人。
“你们两个谈,我和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耶律晋阳拉住南宫墨走了出去,“你应该相信了吧,欣儿她是属于轩的。”
南宫墨没有理会他的话,他心里清楚的明白文欣就是轩最重要的那个人,他不是两年前在失去了文欣以后就得了锥心病吗?他失去于菲的时候虽是心已死,可他并没有为她落下什么病根,而文欣就不同。他多么希望文欣只是一个细作,那样他就可以永远的把她留在身边了,可事实并非如此,他该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