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的我和冷云翼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一坐就坐到了晚上的时候,又一天就这么的过去了。
而我已经两天都没有吃饭了,奇怪的是我却没有感觉到饿。
然而叫人费解的是,我没饥饿的感觉,却全身虚力的很,不但是全身没有一点的力气,而且还有些颓靡。
开始脚踝和手肘疼的时候还很精神,可慢慢的脚踝和手肘疼的不那么的厉害了,精神就没有了。
原本坐在沙发上很端正的我,慢慢的靠在了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靠背慢慢的就没了精神,一双眼睛也没力气的眨动着,连想要撩起眼皮都显得懒惰。
我以为我是饿的要晕了,胃突然的疼痛的不行,额头上很快就冒汗了,甚至全身都有些奇痒,也有些头晕呕吐的反应,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双手开始在身上胡乱的爪,皮肤白皙的我很快身上都就很多的地方都看见出血点,一片一片的骇人。
呕吐的反应也一次次的加剧,而且我的双手也开始轻微的抽搐。
我突然的抬起头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冷云翼,一边抓着身上的奇痒的地方,一边看着冷云翼颤抖着声音说:“叫医生,给我叫医生。”
冷云翼看着我依旧面色冷淡的没有变化,看了我很久才站起身走向了一旁的酒柜,我的目光跟着冷云翼看了过去,看到冷云翼不紧不慢的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放到了酒柜的酒台上,撩起眼帘从容的解开了衬衫袖口的扣子,挽起了两条手臂上的袖子。
我已经开始全身都在抽出了,一双眼睛还期待的注视着冷云翼,可冷云翼并没有打电话给医生,而是在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又拿了一个高脚杯。
看着我冷云翼倒了一杯红酒出来,修长的手指托起红酒的杯子晃动了一下,迟疑了片刻走向了我。
走到了我面前停下脚步俯看着我,我抬起头看着冷云翼,头上的细汗从脸颊滚落,“我要要医生。”
我忍不住胃里的疼痛,一抽一抽要撕开的感觉,头也晕沉沉的,要不是疼我根本就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
一双手颤抖的不行,可还是用力的抓着身上的肌肤,即便是身上已经被我抓的惨不忍睹,血肉一片,可我还是受不了那痒,用力的抓着。
呕吐也时不时的在起反应,就像是要把肠胃吐出来了一样,可吐出来的却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我就要死了,难受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可冷云翼却还能一如王者一般优雅的站在我面前,冷漠的俯视着我。
我的胃突然猛抽着的疼,那种忍受不住的疼让我生不如死,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一口口的撕咬着我的胃,让我一阵阵的疼得忍不住的低泣。
冷云翼坐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伸手将我拉进了怀里,让我背贴着他靠在他的胸口上,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托着高脚杯里的液体轻轻的在我的面前晃动着。
我浑身都痛苦的难受,根本就不明白冷云翼在做什么,更何况意识渐渐有些涣散的我除了疼痛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我又怎么会懂的思考。
我依旧一双手不停的在身上胡乱的抓着,很多的地方都破了血,皮肉都狰狞的没有样子。
冷云翼搂在腰上的手向上挪动了一下,捏住了我的嘴,我意识不清的摇晃着头,只觉得不舒服,完全的已经不知道是怎么了。
然而,当冷云翼的那杯红酒灌进我的嘴里,我顿感全身的细胞都轻松了,疼痛奇迹一般瞬间消失了,连身上的奇痒也都没有了。
我慢慢的不再挣扎,慢慢的舒展着四肢把双腿伸开了,一双手也慢慢的离开了身体,头很轻快的枕在了冷云翼的怀里。
我睁开朦胧的眼抬起头看着低头看着我的冷云翼,视线慢慢的模糊,身体又飘入了云端,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
我眯着眸子笑了,靠在冷云翼的怀里轻轻的蠕动着……
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一切都美的妙不可言……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深夜的时候了,我趴在床上全身****着,苏醒的一瞬间我突然翻身坐了起来,身上的****让我感觉到了一阵清凉的风,我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才知道自己又是什么都没穿。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第一时间就是抓住了一旁的被子,快速的裹在了身上,目光恐惧的在房间里扫视。
还是那间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扫视了一周没有见到冷云翼的影子,我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着自己的下身。
目及自己的双腿间没有任何的痕迹,轻微的挪动也能够感觉到没有任何的疼痛。
冷云翼没有碰过我,这是我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情,而我无法肯定的只有我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我努力的回忆着睡着以前的事情,可涣散的记忆却怎么都拼凑不出睡着以前的事情。
努力的想也只是记得冷云翼给我喝过一杯红酒,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拉着被子的手越发的用力抓紧,紧紧的把自己的身体用被子裹紧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稍稍平静了一点的我,四处的扫视着房间里,扫视了一周才收回视线在床上看着,回身的床头上放着我的衣服和内衣,我伸手拿了内衣穿在身上,又把衣服也穿在了身上才有些虚力的下了床。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全身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连走路都像是走不动一样。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饿,同样没有觉得我是因为没有吃东西才导致这样,可要不是饿了才这样又是因为什么?
我下了床,发现脚伤已经不再疼痛了,穿上拖鞋可以下地行走了。
我去了浴室里,我想要去洗手间方便,虚弱的走到了浴室的门口我推开了浴室的门,站在浴室的门口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感觉身体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样,像是颓废没有骨头的一滩烂泥。
微微的喘息了一会我进了浴室里,关上门打开了马桶坐了上去,方便之后起来冲了马桶走向了镜子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