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翼下车直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白玫瑰给了我。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喜欢白玫瑰。”很巧!
我伸手接过了冷云翼送的花,低头看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花,从来没有人送过我花。
“谢谢。”我闻了闻手里的花,抬头看着冷云翼说。
冷云翼却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看着我的餐厅问:“请我进去坐坐。”
“想吃什么?”我不禁笑了,转身拉了冷云翼的手臂,冷云翼却反手拉了我的手,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冷云翼,冷云翼的手指就这么的缠到了手上。
低着头我没说话,其实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一想到梦里冷云翼亲过我的时候,手心就会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转开了头,冷云翼先一步迈步进了餐厅,就好像餐厅是冷云翼的一样,牵着我的手的人是冷云翼,带着我进餐厅的人也是冷云翼。
餐厅里正忙着,但冷云翼一进门也让不少人侧目。
冷云翼长相出众,气质又好,走到了那里不是卓尔不凡的男人,引人侧目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餐厅的主管看到了冷云翼却吃了多大一惊一样,瞪着双眼看着我和冷云翼。
我看着餐厅主管微微的皱了下眉,转面向了餐厅里面扫视着有没有空下来的位子,冷云翼则是拉着我去了餐厅的里面,一边走一边将我拉进了怀里,手臂很自然的圈在了腰上。
餐厅的服务员看着我和冷云翼有的甚至都忘记了招呼客人,我不免有些责备的抬起头看着冷云翼,是不是太招摇了,用不用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交往?
可冷云翼似乎还觉得不够一样,竟然低头在我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我突然的怔愣在了原地,脸上一阵红潮袭来,身后啪的一声传来,我猛地转过了身看去。
是服务人员的盘子没有端好掉到了地上,看我看过去慌忙的蹲下开始收拾。
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责备地看着冷云翼,冷云翼却还在盯着我的嘴唇看,就好像别人掉了盘子的事情跟他根本就没关系。
可天知道要是没有他突然的亲了我一下,别人怎么会把盘子扔掉?
皱了皱眉我转开脸拉着冷云翼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再这么下去我的盘子都给他打光了。
冷云翼也不说话由着我拉着去办公室,进了办公室放下了花我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看着我的冷云翼,冷云翼打量着我走了过来,走到了面前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可冷云翼却抱着我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跳起了舞。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开冷云翼,却被冷云翼问的没了言语。
“害羞了?”冷云翼在耳边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却低着头说不出话了。
我不说话把头靠在了冷云翼的肩上,难得还有这份安逸,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抓住了冷云翼腰身上的衣服。
晚饭冷云翼在办公室里吃的,我叫人把饭菜送到了办公室里,不然去了餐厅外面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洋相。
看着冷云翼不像是个爱闹的人,却想不到没了整形跟个孩子一样。
这才刚吃了饭又要出去吃烤味,不是我说吃的太饱了,他又不知道是不是要真的出去。
晚上冷云翼也不走就留在餐厅里陪我,我问他明早不用上班,他却颇有托词的说他才是老板。
我顿时感到了无语,似乎是这样,老板都没什么事情做,可难道连开会都不用么?
我记得东方煜总是有很多的事情做不完的做,怎么冷云翼就没有?
谁知道?我管的真多,或许是管理有方呢。
深夜的时候餐厅终于打烊了,我才离开了餐厅。
冷云翼送我回了家,下车的时候叫住了我,亲了我一下,之后才转身上了车,看着冷云翼的车子离开我才转身回了住处。
回去住处的时候却无端的想起了东方煜来了,心口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像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可又说不清楚我做了什么,做了对谁不该做的事情。
洗了澡我躺倒了床上,一边注视着房顶一边不自觉的唱起了那首因为爱情。
唱了一会自嘲的笑了笑,才盖上被子我翻身趴在了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那段时间的日子一直都过得很平静,早上冷云翼过来接我,晚上送我回来。
苏伟文一直没有再出现过,似乎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其实我也以为东方煜放弃了,可我却总能够在餐厅的附近看到东方煜的车子,一次两次的我以为东方煜是过来这边有事情,可是时间一久就是在迟钝也明白了。
东方煜不是过来有事情,而是过来看我。
东方煜的车子不是总在一个地方停着,但停靠着的地方多数都是我不容易发觉的地方,而且东方煜又换了一辆车子,换成了黑色的车子。
可东方煜不管是换掉了多少的车子,车牌号却永远是原来的那一个,那种车牌号这个城市里只有那么一个。
今天餐厅的生意没有往常的好,是因为要下雨的关系。
夏天原本就是一个多雨的季节,可今年的雨水却出奇的少,起码今年我记得的只有眼前还未来的一场雨,和我离开东方家的那一场雨。
冷云翼出差去了外地,今天早上走的,也不知道他那里有没有阴天下雨,不知道有没有多带一件外套。
早上我说过去送冷云翼,可冷云翼说去几天就回来,不要我过去送也就没过去,现在到有些挂着了。
冷云翼看着身体很好,可却有怕寒凉的根子。
几天前我过去看爷爷奶奶,听奶奶说冷云翼一到了天凉的时候手脚就会冰凉,胃也会不舒服,冷云翼不让说,可我还是听见了。
有时候我真觉的我的运气好,会遇上冷云翼这么一个男人。
出门会帮我拿包,鞋带开了什么都不说就蹲在地上给我绑鞋带,我觉得一个大男人当着很多人的面不顾身份的蹲在地上给一个女人绑鞋带,实在是有些不应该,可叫他起来又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