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而是还不到时候。”他沉思了一下想道:“大哥,她让我转达一句话给你,只有内乱方才成功,但一定要让你去参加武林大会,还让你必须去调查一个被人称做教主的人,这个人很可能成为你的绊脚石。”
凌枫心里沉浮着,还有多久才能再见到她?还有多久才能再将她入怀?
恐怕难,那一刀,刺得不是她的身,而是自己的心。
她的微笑的容颜让他心里更痛!
“你确定?”迟昕显得有些激动,这种激动带有一些恐惧。
“怎么了?”凌枫观察到迟昕的异常就问道:“这个教主有什么可以的地方?”
迟昕点了点头说:“以前没有跟随主上的时候,我就是教主门派下的人。”
此话一落正如一卷风沙,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凌枫却非如此,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的底细,只是刚才发问,是他想不通迟昕反应如此激烈。
她又解释道:“我以前虽然没见过教主,但是在这个恶魔管辖的所有门徒,都必须经过一系列残忍的折磨,通过这些折磨挑选出来的就是他所收下的门徒,他们的能力绝对不低于主上,所以…我们想要接近几乎不可能。”
“这么厉害,那我们不就没办法调查了吗?”奈良也是一筹莫展。
凌枫站了起来说:“明日收回月狼庄!安顿好所有刚刚入派的弟兄后,我们就吞并江湖中最有势力的八大帮会扩充自己,至于教主就安排给迟昕,一定要调查清楚,其他的事再做定夺。”
“是!”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异口同声的应道。
琅琊走了出去一旋身便飞出十二坊,因为他另有一项任务。
夏羽沫与青竺来到一座县城,这一路上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千从门门徒佐恒煞的消息。
“累死了,我说…青竺你不累吗?都走这么远的路了…。”夏羽沫停在一个茶阁旁宁死不再向前迈一步。
青竺也无奈的停下了脚步,乐呵呵的说:“既然我的羽沫累了,那咱们就到这个茶阁喝杯茶休息休息?”
夏羽沫一巴掌推开了他说:“谁是你的?!你这个‘伪娘’!”其实他一点也不娘,就是长得白净白净的,跟一介书生似的,只可惜纯净的外表却又这么‘龌龊’的心,这让夏羽沫无时无刻不防着他。
“伪娘?伪娘是什么?还有…你一天都说我三十遍的伪娘了。”青竺像是生气了,夏羽沫脚底抹油的一溜烟就跑进茶阁里说:“你不知道吗?在人多的地方才能打听到消息,笨!”
“皇后,朕听说有个秀女想要害你,是朕错怪你了。”尉迟弈安慰道:“等朕处理好边疆的战事就带你出去散散心。”他看着皇后,心里一阵阵不舒服,不过目前先安稳住她。
“谢谢皇上,妾身未能生下皇子,所以,妾身实在对不住皇上。”她依旧自责着,可是她这样的自责却没想到让尉迟弈越来反感。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此事了。”他将皇后放躺在床上柔声安慰道:“好好休息,过时朕再来看你。”
白薇坐在殿堂上听着里面谈话,她边喝茶边思索着,见到尉迟弈她起了身说:“如何?”
“正如你说的那样,皇后身体虚弱需要安心的静养,至于后宫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我比较放心。”尉迟弈搂着她走出了华宫。
为了让皇后彻底松懈和放心,白薇通情达理的扬腔道:“今天的年夜皇上在皇后的华宫里过比较好。”
“为何?”尉迟弈疑惑不解,通常妃子都是把皇上往回拽,而白薇却把她往外赶。
“因为皇后身为一国之母也不能因为某种原因坏了规矩,所以臣妾想,皇后娘娘今晚也会准备好美食佳肴等候皇上。”
还未离开华宫,皇后便就听到了这番话,心里感动的忘记了以前白薇对她的威胁,却满心的感激,可惜这种感动注定是个错误。
现在白薇运筹在握,要能里应外合便可决胜千里!
夜暮降临,各个家家户户的灯火通明,小孩子在大街小巷穿梭跑闹。
“过年了!过年了!”大闹间,他们还放着烟花炮仗,喜庆连连。
街道上拥挤不堪,舞龙的,踩高跷的,还有幻术表演等等简直精彩绝伦。
今夜的烟花好美啊!凌枫等人、夏羽沫和站在身旁的青竺、白薇和尉迟弈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高空。
他们心里却是有苦有涩,有甘有甜。
这一夜每个人都不能平静,无论朝臣,无论帝王、无论江湖都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尉迟弈始终琢磨着那首反诗,他总觉得危险越来越靠近,终于在与在白薇的多多少少扭曲下解开了所有的心结。
他现在稍有信任的就是自己的贵妃白薇,虽然她倾国倾城,清秀脱俗,重点是但在她身上能找到另一个人的身影,另个人…一辈子愧疚的那个女人。
在国宴上看到白薇那个眼神,那个曾经有过的神情,还有那个熟悉的感觉,他恍惚了,似乎又想到了婼雪的身影。
他以前以为皇后才是自己要守护的人,听信了她的谗言,可是命中注定他的感觉是错的。
直到白薇竟能舍身相救,他便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第二日的清晨,凌枫带着众刚收复下来的门徒很早就把月狼庄团团围住,他很清楚想要成大业,夺江山必须要有更坚固的积淀,所以他第一站要收复月狼庄。
目前经过凌枫上次的侵犯,咸清宫就更加戒备森严,所以想要攻打那也是不可能的。
即便每个门徒都是万夫莫敌那也经不过咸清宫的铜墙铁壁的摧残。
凌墨却没及时得到这一个消息,所以他见到如此的阵势想求援也是不可能。
庄门被打开了,凌墨骑着马也走了出来,他见骑在马上的凌枫展开了一道笑容说:“今日二弟来访,怎么也不通知一下家臣?好让哥哥我备点酒席。”
“哥哥此话差异,兄弟我回家还用得着家臣禀报?”这时,马不服气的撸了撸厚厚的大嘴唇,跺了跺蹄子,凌枫又接着说:“这次哥哥要备了酒席恐怕只能在黄泉路上喝了。”
“你这是什么话!”凌墨顿时恼羞成怒,两目冒火的喝令道:“来人!给我上!”
随即黑压压的人一拥而出,可惜凌枫的门徒各个经过严训功夫了得,经过漫天卷地的厮杀,很快月狼庄也已经血肉成河。
大量的门徒冲入庄内,见状的凌墨想落马趁机的逃跑,被雪怡然拦截而下。
凌墨站在原地,他的前面是雪怡然,后面是段泽。
他灵机一动便冲向雪怡然,雪怡然本身不会武功,所以她惊慌了一下,段泽随手射出三根银针刺中凌墨的三大穴位,使他动弹不得,样这姿势被人团团围住。
凌枫下了马走到凌墨面前看了看他,又转身对他们说:“这次突袭月狼庄也是大家的功劳,所以凌墨怎么处决也是由大家来决定!”
雪怡然骑着马走到凌墨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挑衅的说“你不是想让桜琳杀我吗?你不是想杀死薇儿姐姐吗?不要以为我都不知道,我从羽沫那里都知道了,既然这么狠毒想成为一方霸主,那么我就成全你,我觉得对你这样的恶霸就应该五马分尸。”雪怡然恨得牙根痒痒。
奈良抢着说:“怡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凶残,我的想法就很符合大众。”
“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对待我的?我一点都不凶残,我还高抬贵手了呢!还有你的想法?你有什么不凶残的想法?”雪怡然没好气的辩驳着。
“让他为我试药呀,先打断了他的腿,然后再用刚研制出来的药物慢慢接上,再砍断他的手,再用新药慢慢接上,最后用他来做个解剖手术什么的,然后在用药物把他缝上救活,反复如此多好!既能让大家扬眉吐气,又能造福众生,多好。” 他想着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你这不叫凶残,也不叫残忍,你是残忍的最终境界,那就是变态!”雪怡然咽了咽嗓子又说:“你不会以后也这么对我吧?”想想她就觉得更冷。
“我怎么可能让我妻子这般享受?”他了呵呵的说道。
而站在原地不动的凌墨听到这些话早就冷汗倍出,他恨不得宁愿一死了事也不愿意落在他们的手中。
“我觉得不妥。”迟昕插话说:“还不如让他武功全废,然后把他的手捆起来放了他,我们追赶他,让他死在我们的马蹄下,这样又好玩又精彩。”
“我觉得不错。”凌枫总结道对凌墨说:“先让奈良把你的武功全废,然后我们就追着你玩,如果你命大那就放了你,如果不幸那就只能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了。”在他眼里亲情已经是不存在的东西。
奈良下了马走到凌墨的面前说:“可惜呀这身材了,不能用药造福众生。”说着走到他的身后一掌不遗余力的拍在他的背部,这一掌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凌墨忍不住的吐出鲜血,她扭曲着面目看着每个人的脸低声谩骂道:“你们都不得好死!”
一股白色的真气从凌墨的身体上蒸发消散,奈良收回了手运到丹田说:“你已经成为了彻彻底底的废人。”
“徒儿,且慢动手!”一个熟悉不过的声音划破了整个月狼庄却看不到人影。
凌枫心里惊乱了一下定住了情绪说:“师傅!”